您的位置:首頁>故事>正文

《監禁》2——不要惹到一個人,他會讓你生不如死

本文為續文, 感興趣的可以訪問我的首頁看上文。

冬天的被窩絕對是被下了咒的, 它就是有股無形的力量束縛著你, 讓你無法逃脫, 越陷越深, 最恐怖的是你很享受這份被控制的墮落與沉湎, 它柔了你的神經, 軟了你的四肢, 那微乎其微的反抗意識簡直不值一提, 就像大火後的灰燼, 輕輕哈口氣, 便縹緲地散了。

大多數監獄裡的犯人自然是很不滿監獄早上六點起床的條例的, 對於那些賴床的犯人, 獄警的警棍則是最好的鬧鐘了。 而劉叔已經六十有餘, 可以歸為“老年人”列隊, 再加上在監獄裡只是做一些輕活, 身體機制早已訓練出一套難以撼動的生物鐘。

準時五點半, 他醒了。 然後起床準備開始日復一日枯燥的流程。

獄牢外的頂上有幾個圓形大燈散發著微弱的光亮, 晚上既不影響犯人的睡眠休息, 也維持著一定的亮度照明, 給人一種月光的錯覺,

也有些自由的錯覺。 由此可見“黑熊監獄”臭名昭著絕不是因為裡面的環境和設施, 而是裡面的人, 不論是犯人還是戴著徽章的人。

劉叔的腳剛剛踏在爬床杆時, “劉叔, 早。 ”一句爽朗的早晨問候冷不丁地響在耳邊。 劉叔先是一愣, 隨即緩緩地下了床。 借著光亮看見程恩正坐在下鋪, 十指相合抵著下巴, 像是在思考什麼。

劉叔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才二十出頭的程恩會起得這麼早, 但轉念一想肯定是自己昨天的話嚇著他了, 睡不著才是正常的。 不過自己絕非危言聳聽, 現實只會更糟。

“怎麼這麼早就起了?怕的睡不著嗎。 ”劉叔的疑問句更像是肯定句。

“我只是習慣早起, 不過——說不怕是假的, 但是怕也沒有用, 不是嗎?”程恩向後擼了一把頭髮,

起身對著劉叔笑著點了一下頭, 接著便熟練地收拾起了被褥。

劉叔在監獄待了數十個年頭, 形形色色的罪犯他都見過, 但像程恩這麼看得開的倒是少見, 他能感覺到程恩骨子裡透著一股絕不屈服的倔勁。 然而這種“倔”是不可能生存於“黑熊監獄”的, 說的好聽的叫做“不服輸”, 話說糙點就是“找死”。

劉叔也不知道怎麼了, 一貫獨善其身的他竟不太落忍程恩就這麼魯莽死了, 或許是因為程恩睡覺不打呼吧。 他開口道:“這裡不是其它普通監獄, 這裡的犯人都有著自己的幫派, 你一旦落單, 必死無疑, 哪怕你拳腳再好, 在他們看來也不過是跳樑小丑罷了。 我勸你找准一個幫派趕緊入夥, 你是新人, 開始肯定會吃些苦頭,

但是你只要什麼都順著他們的, 熬過去就好了。 ”

“那劉叔你入了哪個幫派?”程恩沒有接劉叔的話腔, 挑了個自己好奇的問題問道。

“我哪個幫派也不是, 我來這個監獄已經三十多年了, 我是這個監獄的“百貨商店”, 只要不是槍支和毒品, 我都有管道搞到。 所以沒有人會去資歷最老的百貨商店裡鬧事的。 ”劉叔說起這話時聲調微微上揚, 似乎對自己特殊的身份還是引以為傲的。

“那我還真是幸運, 和劉叔在一個牢房, 那我買東西能打折嗎?”程恩燦然笑了起來, 完全忽略了劉叔開端的沉重話題。

劉叔突然覺得程恩是沒心沒肺的傻了, 本不想再多說了, 但還是仁至義盡地補充了一句:“如果你想找死的話, 絕對也不要惹到一個人,

他會讓你生不如死。 ”

程恩倒是頗為好奇能讓劉叔做壓軸出場的人物, 以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劉叔。

劉叔有些畏縮地瞟了幾眼鐵欄門, 這才壓低聲音道:“典獄長——張律。 ”

“張-律。 ”程恩輕輕地重複了一句這個被賦予千鈞重量的名字。 但是腦子裡卻按照以往的經驗勾勒出了一個腦滿肥腸的謝頂大叔。

突然一陣刺耳的警鈴聲毫無預兆地響起,所有牢房的門由控制室的總開關控制,同時自右向左緩緩打開。有好幾個獄警正拿著警棍在過道裡徘徊,接著便傳來混雜著各種吵鬧喊叫的噪音。劉叔經過程恩的身邊,拍了拍程恩的肩膀,走出了牢房。

劉叔前腳剛走,昨天押送程恩的獄警恰好經過,他叫吳鋒,在監獄裡幹了十幾年,在獄警裡地位最高,敢管很多其他獄警不敢管的事。他拿著警棍敲了敲鐵柵欄,“新來的,出來吃早飯了。放機靈點,別給我惹事。”

程恩出了獄房,跟著其他犯人來到了監獄裡的飯堂,身著清一色衣服的犯人端著盤子,排著長隊等著打飯,莫名戲謔性地像學校裡的學生。

程恩彎腰正準備拿盤子排隊時,一隻肥厚且粗糙的大手一把搶過了程恩手裡的飯盤,程恩直起身子抬眼去看,發現是昨天那個眼睛有疤的噁心男人。

程恩不想理會,伸手又去拿另一個,男人卻一腳將放置盤子的鐵架踢倒在地,盤子嘩啦啦四散了一地。“小嫩菊,想我了沒有?”男人誇張地咧著大嘴笑著,上唇露出暗紅色的牙齦,蘸附著一些亮晶晶的黏液藕斷絲連著。

程恩知道自己初來乍到,自己也沒有主角光環,電影裡所謂的以一敵百不過是中二病的意淫罷了。更何況這是毗鄰“金三角”的“黑熊監獄”,這裡的犯人他惹不起,能忍則忍。程恩不搭理男人的言語和行為的挑釁,轉身就要走。

男人叫大炳,因販毒被捕,為人心狠手辣,性格扭曲,做事不計後果,正是因為這種病態的武力,有了一群臣服於他的手下。大炳本以為程恩會卑微的伏膝在自己的腳下,這種不在乎的態度讓他很不爽,這種新來的嫩雛果然是要好好調教一下的。

大炳左右使了個眼色,笑著看戲的眾人便圍起了一個包圍圈,程恩無路可走。

“你想怎麼樣?”程恩看既然躲不過,就只有正面對峙。

大炳不壞好意地一笑,下半/身作勢地向前/頂了幾下:“你是新人,長得還這麼俊,當然要請你吃東西啊?我的東西已經饑渴難耐了。”

在監獄裡這種低俗的隱喻,程恩聽得實在太多了,只是在大陸內監獄管制很嚴,也就是過過嘴癮了,他還沒有見過有誰強制付諸於行動的。無論什麼人,程恩都無法容忍這種話的物件是自己,他用一種極為平和卻帶著不屑的語氣說道:“那種噁心的東西,你自己舔吧。”

“小子,你找死!”大炳笑著向上擠著的褶肉隨著臉色一沉立即信馬由韁地垂了下來,每一道紋路都堆著令人膽寒的狠厲。

話音剛落,他手一揮,左右便一擁而上,緊緊掣住了程恩的雙臂。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一個新來的獄警見勢不對,壯起膽子提著警棍正要邁出步子,卻硬生生被大炳的一個淬了毒的眼神嚇得縮了回去。另兩個獄警環著手臂嘲諷地看了一眼他,順便把他扯到了一個安全地帶,笑道:“只要沒死人,就是小打小鬧,沒什麼好管的,再說了,就算死了人,不過是地下一埋的事。別看大炳神經兮兮的,他上交的油水可不少,我們得公平不是,讓他有些特權,這樣才會有更多的.....”說著拇指不斷摩擦著食指做了個“阿堵物”的示意。

新來的獄警聽著十分受教得連連點頭,心安理得的加入了看戲的行列。

未完待續......課程太滿,我又要忙著考試,實在沒時間更文啊,明天九點續更。

突然一陣刺耳的警鈴聲毫無預兆地響起,所有牢房的門由控制室的總開關控制,同時自右向左緩緩打開。有好幾個獄警正拿著警棍在過道裡徘徊,接著便傳來混雜著各種吵鬧喊叫的噪音。劉叔經過程恩的身邊,拍了拍程恩的肩膀,走出了牢房。

劉叔前腳剛走,昨天押送程恩的獄警恰好經過,他叫吳鋒,在監獄裡幹了十幾年,在獄警裡地位最高,敢管很多其他獄警不敢管的事。他拿著警棍敲了敲鐵柵欄,“新來的,出來吃早飯了。放機靈點,別給我惹事。”

程恩出了獄房,跟著其他犯人來到了監獄裡的飯堂,身著清一色衣服的犯人端著盤子,排著長隊等著打飯,莫名戲謔性地像學校裡的學生。

程恩彎腰正準備拿盤子排隊時,一隻肥厚且粗糙的大手一把搶過了程恩手裡的飯盤,程恩直起身子抬眼去看,發現是昨天那個眼睛有疤的噁心男人。

程恩不想理會,伸手又去拿另一個,男人卻一腳將放置盤子的鐵架踢倒在地,盤子嘩啦啦四散了一地。“小嫩菊,想我了沒有?”男人誇張地咧著大嘴笑著,上唇露出暗紅色的牙齦,蘸附著一些亮晶晶的黏液藕斷絲連著。

程恩知道自己初來乍到,自己也沒有主角光環,電影裡所謂的以一敵百不過是中二病的意淫罷了。更何況這是毗鄰“金三角”的“黑熊監獄”,這裡的犯人他惹不起,能忍則忍。程恩不搭理男人的言語和行為的挑釁,轉身就要走。

男人叫大炳,因販毒被捕,為人心狠手辣,性格扭曲,做事不計後果,正是因為這種病態的武力,有了一群臣服於他的手下。大炳本以為程恩會卑微的伏膝在自己的腳下,這種不在乎的態度讓他很不爽,這種新來的嫩雛果然是要好好調教一下的。

大炳左右使了個眼色,笑著看戲的眾人便圍起了一個包圍圈,程恩無路可走。

“你想怎麼樣?”程恩看既然躲不過,就只有正面對峙。

大炳不壞好意地一笑,下半/身作勢地向前/頂了幾下:“你是新人,長得還這麼俊,當然要請你吃東西啊?我的東西已經饑渴難耐了。”

在監獄裡這種低俗的隱喻,程恩聽得實在太多了,只是在大陸內監獄管制很嚴,也就是過過嘴癮了,他還沒有見過有誰強制付諸於行動的。無論什麼人,程恩都無法容忍這種話的物件是自己,他用一種極為平和卻帶著不屑的語氣說道:“那種噁心的東西,你自己舔吧。”

“小子,你找死!”大炳笑著向上擠著的褶肉隨著臉色一沉立即信馬由韁地垂了下來,每一道紋路都堆著令人膽寒的狠厲。

話音剛落,他手一揮,左右便一擁而上,緊緊掣住了程恩的雙臂。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一個新來的獄警見勢不對,壯起膽子提著警棍正要邁出步子,卻硬生生被大炳的一個淬了毒的眼神嚇得縮了回去。另兩個獄警環著手臂嘲諷地看了一眼他,順便把他扯到了一個安全地帶,笑道:“只要沒死人,就是小打小鬧,沒什麼好管的,再說了,就算死了人,不過是地下一埋的事。別看大炳神經兮兮的,他上交的油水可不少,我們得公平不是,讓他有些特權,這樣才會有更多的.....”說著拇指不斷摩擦著食指做了個“阿堵物”的示意。

新來的獄警聽著十分受教得連連點頭,心安理得的加入了看戲的行列。

未完待續......課程太滿,我又要忙著考試,實在沒時間更文啊,明天九點續更。
Next Article
喜欢就按个赞吧!!!
点击关闭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