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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的另一端,姑娘們存錢為了做縮鼻手術

文/泊風

因為墨爾本華人不少, 逛街的時候觀察同胞的言行舉止成了我一個的惡趣味。 有一天和伊朗同學出門溜達, 在市中心見了幾個華人姑娘剛做完隆鼻手術, 我就悄悄地跟伊朗同學說:“哎呀, 這個鼻子做的太“標準”了。 我倒是對整容手術一點偏見都沒有, 但是你說為什麼她們都照著一個模子做鼻子呢?都高鼻樑高鼻尖, 有時候和五官不太配套啊。 ”伊朗的幾位同學突然詫異地停下了腳步, 仿佛聽見了什麼聞所未聞的事。 一個同學充滿懷疑地說:“你的意思是說, 中國女孩做整容手術為了把鼻子做大?”我點點頭說:“差不離,

亞洲姑娘們, 像是韓國啊, 中國啊, 都想要高鼻樑大鼻子來著, 就跟你們一樣。 ”

這時候幾位伊朗同學面面相覷, 左右交換過眼神之後又嚴肅地問了我一遍:“Really?”我說是的, 結果幾秒鐘之後, 伊朗的幾個同學在人群密佈的市中心爆發出了引人注目豬笑。

“阿泊, 我跟你說, 全伊朗的女孩都攢錢為了把鼻子做小, 因為她們覺得小鼻子好看, 亞洲的小鼻子可愛的不得了, 就跟你們一樣。 結果你們忙著把鼻子做大。 乾脆我們做個進出口貿易得了, 把你們的鼻子割下來出口給我們, 把我們的鼻子進口給你們。 ”

玩笑歸玩笑, 在查閱過關於伊朗的整容手術資料後, 發現對待整容手術, 伊朗確實有著和中國大不相同的態度。

搜索伊朗整形手術, 畫風都是這樣的, 女孩們都想把鼻子變小, 還最好是朝天鼻。

縮鼻手術

低鼻樑, 翹鼻頭, 也就是中國人所說地朝天鼻, 才是伊朗女孩的夢想。 這樣的審美觀念催生的是伊朗縮鼻整容手術的盛行, 首都德黑蘭就這樣成為了中東國家裡遠近聞名的“鼻子之都”。 伊朗人這樣開玩笑說:“德黑蘭整容人口的密度要比好萊塢大得多。 ”

不光是在整容的外形上, 對整容的觀念伊朗與中國也大有不同。

剛做完手術的女孩

無論男女, 他們對整容的態度都比中國要積極許多。 接受縮鼻手術已經成為了當地年輕女孩的成年禮之一,

這和許多中國女孩選擇在大學或者工作之前進行整容手術有類似之處。 不一樣的是在中國, 人們做完手術以後, 都先在家待十天半個月, 就是為了不讓別人看出來, 問起縮小的下巴高起得鼻子還得找些理由來搪塞。 伊朗女性則認為整容是一種榮耀, 不少女孩在結束整容手術後立馬帶著繃帶走親戚訪朋友, 出門上街也一點都不忌諱, 恨不得告訴全世界的人“我終於做了縮鼻手術了!心願已了!”這種心態被伊朗人自己稱為“繃帶榮耀”。

當然這種所謂的“榮耀”和經濟文化因素掛鉤的。 接受縮鼻手術, 在伊朗被認為是財富的象徵。 伊朗每月平均工資大約是2800人民幣, 但整容手術價格是和國際接軌的, 縮鼻手術的價格在12000人民幣左右。 能夠接受縮鼻手術, 意味著女孩的家庭有著一定的經濟實力。 炫富心態是不分國界的, 伊朗女孩們臉上的繃帶的文化意味, 和中國女孩們的包包口紅是一致的。 當然, 由於太多人都接受過縮鼻手術後, 它再也不能使人獨樹一幟,這導致越來越多的整容項目流行起來,人們以接受過整容手術的數量來彰顯自己的財政實力。豐唇術,豐臉術都逐漸在伊朗流行開來。

接受整容手術還代表著對外來文化開放的心態,它成為了一種橫行于年輕人伊朗的政治正確。伊朗的特殊國情下,女性可以表達自身訴求的途徑並不多,常年積壓的反叛情緒使整容手術裹上了一文化外衣,許多女性借此來表達對改變自己身體的權力以及對新鮮事物的開放胸懷。據伊朗同學說,在他的一個好朋友進行過整容手術後,組織了一場聚會以宣告自己手術成功,派對主角在觀察過到場的女孩子後,發現她們不少人的鼻子和自己是同款,為此她們還舉杯共同慶祝。

當然,一切狂熱都有消極的一面,對白人文化的盲目熱情也是女孩們接受整容手術的原因之一。波斯人本身的鼻子要 比歐洲白人大一些,她們整容的範本並不是我伊朗同學所說的亞洲的小鼻子,而是歐美小鼻子。年輕的伊朗女孩們承認,她們的願望是獲得“芭比娃娃臉”,好萊塢明星堅挺的低鼻樑翹鼻頭是她們夢寐以求的理想鼻型。1979年革命後,新生的一代都拼命地歐美學習,但是由於國家政策原因,自由成為了心嚮往之身不能至的東西,這種對西方文明的狂熱,逐漸地滲透到了審美層面,越來越歐化的整容趨勢,無疑帶著對西方面容的模仿痕跡。

人類對美麗的追求自然不會停止,整形手術的進步無疑給人們提供了新的途徑,然而在整形手術越來越流行的今天,我們面對著一些不得不問的問題:整形手術追求的目的,真的是美麗本身嗎?財富、政治正確對他國文化的追求,這些掩藏的繃帶之下的附屬價值是否混淆了人們對美的理解呢?

它再也不能使人獨樹一幟,這導致越來越多的整容項目流行起來,人們以接受過整容手術的數量來彰顯自己的財政實力。豐唇術,豐臉術都逐漸在伊朗流行開來。

接受整容手術還代表著對外來文化開放的心態,它成為了一種橫行于年輕人伊朗的政治正確。伊朗的特殊國情下,女性可以表達自身訴求的途徑並不多,常年積壓的反叛情緒使整容手術裹上了一文化外衣,許多女性借此來表達對改變自己身體的權力以及對新鮮事物的開放胸懷。據伊朗同學說,在他的一個好朋友進行過整容手術後,組織了一場聚會以宣告自己手術成功,派對主角在觀察過到場的女孩子後,發現她們不少人的鼻子和自己是同款,為此她們還舉杯共同慶祝。

當然,一切狂熱都有消極的一面,對白人文化的盲目熱情也是女孩們接受整容手術的原因之一。波斯人本身的鼻子要 比歐洲白人大一些,她們整容的範本並不是我伊朗同學所說的亞洲的小鼻子,而是歐美小鼻子。年輕的伊朗女孩們承認,她們的願望是獲得“芭比娃娃臉”,好萊塢明星堅挺的低鼻樑翹鼻頭是她們夢寐以求的理想鼻型。1979年革命後,新生的一代都拼命地歐美學習,但是由於國家政策原因,自由成為了心嚮往之身不能至的東西,這種對西方文明的狂熱,逐漸地滲透到了審美層面,越來越歐化的整容趨勢,無疑帶著對西方面容的模仿痕跡。

人類對美麗的追求自然不會停止,整形手術的進步無疑給人們提供了新的途徑,然而在整形手術越來越流行的今天,我們面對著一些不得不問的問題:整形手術追求的目的,真的是美麗本身嗎?財富、政治正確對他國文化的追求,這些掩藏的繃帶之下的附屬價值是否混淆了人們對美的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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