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班海湊了過來, 怯怯地對著白宇道:“李拾不會真的是神仙吧?”
白宇楞了一下, 轉過頭來看著班海。
這個問題還真的很難回答。
李拾確實不是神仙, 可是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 能搬著山走路難道還算不上神仙嗎?
他猶豫了一會兒道:“除了不需要普通人的香火以外, 對於你們來說, 他應該也算個神仙了吧。 ”
“哦!”
班海臉上刹那間閃過一絲驚喜, “這樣說來, 我和神仙有交情, 那豈不是會延年益壽!”
給了他一個白眼, 白宇都懶得理他了, 看著那一座山緩緩移動著, 忍不住心想, 其實對於自己來說, 李拾也算是半個神仙了吧?
刀槍兵馬的聲音此時也越來越近!
一公里外, 一聲馬嘶, 一個高大得聲音向後面揮了揮手!
四十萬陰兵全都停了下來!
只見那高頭大馬上, 坐著一個身高八尺有餘的人。
這人的模樣清晰, 卻仿佛是透明的一樣, 只見這人眉宇間仿佛帶著一絲兇氣, 雖然並沒有發怒, 但光是坐在馬上揮了揮手, 就有一種威嚴感從身體中迅速地散發出來!
這, 便是大秦天王苻堅的魂魄!
馬後面, 二十個傳令鬼兵跪伏在地上。
“前面不宜行軍!從北繞道而過!”渾厚的聲音從苻堅的嘴裡穿出。
“是!”跪伏在地上的傳令鬼兵點頭。
苻堅望了一眼前路, 深吸了口氣, “兩千年前我向你們許諾凱旋而還, 我失敗了, 我會帶你們回家的!”
四十萬鬼兵開始叫了起來,
不遠處的山頭上, 李拾正氣喘吁吁地趴著觀看者, 看到苻堅下令改道行軍之後, 終於忍不住籲了口氣, 心道那群王八蛋的命總算是救了回來了。
不過看著苻堅那揮斥方遒的威嚴, 李拾也不由得有些觸動, 如果不是陰陽有隔, 他還真想和苻堅一起在路邊攤喝酒吃串呢!
苻堅後面的鬼兵整整齊齊, 幾乎腳步都是同一個節奏。
然而到了後面的軍隊, 腳步卻潰散了起來。
看到這兒, 李拾也忍不住搖了搖頭, 其實這也是當年苻堅大敗的原因, 雖然他們有四十萬軍隊, 但是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降兵和征服的部落中抓到的壯丁, 根本就沒有一點凝聚性可言, 所以才會有淝水之戰這一大敗。
從北邊山後面繞過去是一條河, 四十萬的鬼兵一過去, 路過的花草樹木全都瞬間枯萎, 河裡的魚浮死在水面上, 又被過境的鬼兵踩成了爛肉。
浩浩湯湯, 車馬聲, 腳步聲, 踏水聲不絕於耳。
鬼兵過境持續了整整半個小時, 四十萬的鬼兵, 才從村子旁邊通過。
李拾此時也從山上走了下來, 發現村民們已經回了村莊。
見到李拾從山上走了下來, 這群村民們看他的目光簡直就是看神仙的樣子, 一個個目光虔誠。
剛走過去, 便看到幾個村民對著李拾噗通便跪了下來, 一個勁地抽自己的耳光, “神仙, 我們知道錯了!您就原諒我們吧!”
“我沒有責怪過你們。 ”李拾搖頭笑了一聲, “而且我也不是神仙。 ”
村長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苦澀地看著李拾,
歎了口氣, 李拾實在也是有些無奈, “我說了我不是神仙, 而且就算是神仙也不能把死人救活, 他的魂魄已經到了陰間去了, 你們讓我怎麼救?”
話音落下, 這群村民噤若寒蟬。
他們看過西遊記, 也知道面前這個神仙雖然厲害, 但是總不能和齊天大聖一樣跑到地府裡面把那些死了的人的名字從生死簿上劃掉吧?
這時候, 李拾忽然想到了什麼, 緩緩道:“你們祖墳山我沒有毀了, 只是把她往後面移了八百米, 你們以後祭拜什麼的, 還是可以在祖墳山上祭拜。 ”
“謝謝神仙!”眾村民又是一陣膜拜。
就在這時, 班海湊了過來, “你到底是不是神仙啊?”
“神仙你妹, 我要是神仙直接對那群鬼兵下個命令就行了,
班海尷尬地笑了一聲, 眼睛裡對李拾還是充滿了崇拜, 剛才那一幕對普通人來說震撼實在太大了。
有誰會想過一個人能搬著山走啊?
可是這種事確確實實地發生在了眼前, 而且還是如此有血有肉的一個人, 談笑風生起來, 和一個普通人幾乎一樣。
看著李拾, 班海既是敬畏又是崇拜, 忽然想到了什麼, 開口道:“現在陰兵過境已經完成了, 咱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陰兵過境已經完成了, 村民們的病會慢慢好起來。 ”李拾道, 眉頭皺了皺繼續道:“但是陰兵提前來了, 其中是有原委的, 應該是村子裡面有什麼東西引得陰兵們加快了行軍的步伐, 我還得留在村子裡把那個東西調查出來。 ”
“什麼東西?”班海忍不住問。
李拾給了他一個白眼,“如果我知道是什麼東西,也不用在這和你廢話了!現在村子裡住幾天吧,感覺這個村子的麻煩還沒完全結束。”
北風刮著。
李拾站在陽臺看著天空。
紙錢在空中打著轉,如同四月的柳絮般,在空中飛舞著。
陰兵過境那一天,村子裡死了七個老人。
整個村青壯年基本上都出去了,留下來的都是些老弱病殘,也不可能辦九場喪事,村民們商量了一下,七個老人的喪失都放在同一天辦,就是在送行那一天多燒了許多紙錢。
一片圓形在空中不知道翻滾了多少次,終於緩緩停留在了李拾的頭髮上。
把頭髮上的紙錢拍掉,李拾轉過頭走進屋子裡。
已經在村子裡睡了一晚,他也打算今天開始辦正事,把那個吸引鬼兵的東西招出來。
剛進臥室,門篤篤篤地響了起來。
打開,班海正站在門口,對著李拾道:“昨天那個道士回來了,還帶了個看起來很厲害的道士回來了,說是要找你算帳!”
“哦?”聽到這話,李拾倒是忍不住一笑,淡淡說道:“和我去看看吧。”
”“什麼東西?”班海忍不住問。
李拾給了他一個白眼,“如果我知道是什麼東西,也不用在這和你廢話了!現在村子裡住幾天吧,感覺這個村子的麻煩還沒完全結束。”
北風刮著。
李拾站在陽臺看著天空。
紙錢在空中打著轉,如同四月的柳絮般,在空中飛舞著。
陰兵過境那一天,村子裡死了七個老人。
整個村青壯年基本上都出去了,留下來的都是些老弱病殘,也不可能辦九場喪事,村民們商量了一下,七個老人的喪失都放在同一天辦,就是在送行那一天多燒了許多紙錢。
一片圓形在空中不知道翻滾了多少次,終於緩緩停留在了李拾的頭髮上。
把頭髮上的紙錢拍掉,李拾轉過頭走進屋子裡。
已經在村子裡睡了一晚,他也打算今天開始辦正事,把那個吸引鬼兵的東西招出來。
剛進臥室,門篤篤篤地響了起來。
打開,班海正站在門口,對著李拾道:“昨天那個道士回來了,還帶了個看起來很厲害的道士回來了,說是要找你算帳!”
“哦?”聽到這話,李拾倒是忍不住一笑,淡淡說道:“和我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