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人民大學文學院從延安魯藝發展而來, 文學創作和文學批評一直都是文學院的重要傳統, 此次參加對談的也都是海峽兩岸重要的作家、老師, 相信會給兩岸交流留下更多豐富的故事。
4月5日下午, 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第十一屆文學節“文學與媒介”系列活動之“作家生活與小說創作——海峽兩岸作家對談”于中國人民大學舉行, 此次活動由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中國作家協會港澳臺辦以及臺灣文訊雜誌社和小說引力聯合主辦。
大陸作家孫郁、梁鴻、楊慶祥、張悅然、張楚、雙雪濤、蔣方舟和來自臺灣的封德屏、楊宗翰、陳雪、陳玉慧、甘耀明、童偉格、高翊峰等作家、學者,
(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院長孫郁)
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院長孫郁在歡迎辭中談到, 兩岸作家一直有非常良好的互動和交流, 陳映真先生還曾經是人民大學的兼職教授。 人民大學文學院從延安魯藝發展而來, 文學創作和文學批評一直都是文學院的重要傳統, 此次參加對談的也都是海峽兩岸重要的作家、老師, 相信會給兩岸交流留下更多豐富的故事。
(文訊雜誌社社長兼總編輯封德屏博士)
文訊雜誌社社長兼總編輯封德屏博士在致辭中表示, 在2015年他們開始進行長篇小說大調查, 挑選出優秀的臺灣作家從去年開始在上海、澳門、新加波等地舉辦了對談活動,
(臺灣作家陳玉慧)
(左:大陸作家張悅然, 右:梁鴻)
此次對談上半場由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張悅然老師主持, 臺灣作家陳玉慧首先發言。 她說, 自己的寫作從日記開始, 大學時因為愛上一個法國教授而寫了兩三年的情書, 這其實是她追逐文學夢的開始。 後來也是因為愛情, 為了向德國愛人解釋臺灣的故事而寫作了《海神家族》, 文學創作讓她療愈了家族和童年的創傷, 給予生活的啟示和信心。 接下來, 張楚談論了自己從國稅局公務員到專業作家的轉變過程,
(臺灣作家:陳雪)
(左:大陸文學評論家、詩人:楊慶祥, 右:大陸作家張楚)
論壇下半場由臺灣淡江大學的楊宗翰老師主持, 甘耀明率先發言。 與陳玉慧一樣, 甘耀明坦誠自己的文學創作也源於愛情的觸發, 從開始寫作到第一本書籍的出版歷時十年之久, 《邦查女孩》也算是一部愛情小說。 現在自己也是一種“公務員寫作”的方式, 每天寫六個小時, 這也是長篇小說寫作所必須經歷的過程。 張悅然圍繞自己新近出版的長篇《繭》談到, 在寫結尾部分時非常躊躇不定, 因為就個人道德而言她非常想要把主人公從困境中拯救出來, 但是從作家的立場出發又深感自己無法拯救,因為自己看到的世界就是那麼絕望,幫助人物脫離困境有粉飾太平之嫌,對讀者而言也是不誠懇的。之後,童偉格談到,當代作家必須具備一種勇氣,要始終相信自己寫的東西是有意義的,它可以作為一種自己的閱讀和時代的索引而存在,是一個探索的過程,寫作其實是在提供給我們一種荒蕪的自由,你可以寫讓自己開心的東西,這也是重要的“愚蠢”。雙雪濤說,獲得華文世界電影小說獎是自己獲得寫作信心的重要來源,自己在2012年辭職專事寫作後非常興奮,寫了許多中短篇,現在回到了一個相對平穩的狀態。隨後,有“文學暖男”之稱的高翊峰提到,自己做過舞蹈老師、調酒師、雜誌編輯、編劇、導演、主持人等許多工作,與陳雪的父母一樣,自己也曾有過豪賭的經歷,寫小說時自己生活的重要轉捩點,是面對人生、重述自己的重要工具。最後,蔣方舟談到自己的寫作其實源于媽媽的一個謊言,就是小學畢業時若不能出版一本書,就會被抓到監獄裡。後來追溯自己的寫作歷程發現其實那更多是一種憤懣的表達,小的時候是對成人世界的憤懣,長大之後是對社會運轉出錯的憤懣,當然現在也是為了與自己相似的群體的發聲而寫作。在她看來臺灣作家是一個非常敬仰的存在,他們的讀者相對有限,也沒有那麼熱鬧的內容變現途徑,可以更加純粹的面對文學史而寫作。她坦誠,現在年輕的作家可以書寫的現實比較匱乏,那麼多光怪陸離的現實可能已經被莫言、余華等那一代作家挖完了。在題材的荒原中,如何繼續寫作,這可能就需要借鑒臺灣作家的冷靜和純粹了。
(臺灣作家代表團,左起:高翊峰、童偉格、甘耀明、封德屏、陳玉慧、楊宗翰、陳雪)
但是從作家的立場出發又深感自己無法拯救,因為自己看到的世界就是那麼絕望,幫助人物脫離困境有粉飾太平之嫌,對讀者而言也是不誠懇的。之後,童偉格談到,當代作家必須具備一種勇氣,要始終相信自己寫的東西是有意義的,它可以作為一種自己的閱讀和時代的索引而存在,是一個探索的過程,寫作其實是在提供給我們一種荒蕪的自由,你可以寫讓自己開心的東西,這也是重要的“愚蠢”。雙雪濤說,獲得華文世界電影小說獎是自己獲得寫作信心的重要來源,自己在2012年辭職專事寫作後非常興奮,寫了許多中短篇,現在回到了一個相對平穩的狀態。隨後,有“文學暖男”之稱的高翊峰提到,自己做過舞蹈老師、調酒師、雜誌編輯、編劇、導演、主持人等許多工作,與陳雪的父母一樣,自己也曾有過豪賭的經歷,寫小說時自己生活的重要轉捩點,是面對人生、重述自己的重要工具。最後,蔣方舟談到自己的寫作其實源于媽媽的一個謊言,就是小學畢業時若不能出版一本書,就會被抓到監獄裡。後來追溯自己的寫作歷程發現其實那更多是一種憤懣的表達,小的時候是對成人世界的憤懣,長大之後是對社會運轉出錯的憤懣,當然現在也是為了與自己相似的群體的發聲而寫作。在她看來臺灣作家是一個非常敬仰的存在,他們的讀者相對有限,也沒有那麼熱鬧的內容變現途徑,可以更加純粹的面對文學史而寫作。她坦誠,現在年輕的作家可以書寫的現實比較匱乏,那麼多光怪陸離的現實可能已經被莫言、余華等那一代作家挖完了。在題材的荒原中,如何繼續寫作,這可能就需要借鑒臺灣作家的冷靜和純粹了。
(臺灣作家代表團,左起:高翊峰、童偉格、甘耀明、封德屏、陳玉慧、楊宗翰、陳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