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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陽人說阜陽人的冬天

聽老輩人說, 20世紀四五十年代前, 淮北大平原年年冬天落幾場鵝毛大雪, 冰凍三尺, 村前的潁河、渦河、泉河、洪河、茨河、西淝河無不冰封, 河道上可以行使四輪太平車, 孩子們也常常聚集於河面嬉戲玩耍。

也曾聽老輩人述說其老輩人傳下的話兒, 那時的冬天積雪數尺, 時有行人跌進路壕, 困死於溝塘或井中的噩耗, 還有茅草房給大雪壓塌的悲劇, 人們圍火盆, 鑽被窩, 一天一頓至多兩頓熱乎飯, 成年男女紛紛“貓冬”, 什麼事兒都不謀了。 縱橫交織的河面因為結上厚實的冰淩, 魚鱉蝦蟹們都眠進冰淩下的水草和泥淖中。

還曾聽輩人傳達老輩人的老輩人的老輩人的“遺言”, 那時的冬天冰雪覆蓋大地, 處處銀裝素裹, 有人凍掉鼻子、耳朵、更見“路有凍死骨”, 男人們出門在外撒尿必須隨身帶著一根棒槌, 一邊撒, 一邊用棒槌敲打著, 要不“尿龍”會與陽具凍結為一體, 其後果自然可悲。

父悲們說, 20世紀60年代的冬天也比現在冷得多。 那時, 冬天的氣溫大多在零下十幾攝氏度, 老天都要落幾場雪的, 最大的雪積厚也有尺吧。 家鄉茨河(潁河主要支流), 雖不能完全冰封, 但也是結上冰淩的, 急流處沒有, 緩流處便有, 慢水處以及岸邊淺灘都有一定厚度冰淩的。 孩子們在雪地上堆雪人, 打雪仗, 在冰淩上“操兵”摸爬滾打。 在河邊淘冰窟窿, 搬幾個冰塊兒在河灣或村中的大街上溜冰。 十冬臘月, 中小學生們靠叨雞、踢毽子取曖。 在教室裡, 各自都要用嘴巴哈蘸水筆頭, 用紙頭燒烤墨水瓶, 課間則需由老師帶領著做“跺腳操”;不然, 大家誰都難以敵得過寒冷的“淫威”。 有意思的是家家屋簷下統統掛上一排排長短不一的“冰棒”偷偷地從同伴身後塞進其衣領內,

以討得驚呼一聲的歡悅。 大哥大嫂以及叔叔花嬸子們則習慣用“冰棒”為某一個搗蛋茬兒“裝褲襠”, 鬧得遭受惡作劇者提起大襠棉褲一個勁地抖落, 嘴裡還樂呵呵地亮著嗓門兒“X呀”“臊呀”地罵。 儘管天氣冷, 人們嬉戲的卻熱火朝天。

談過去, 看過去, 人們可以想像, 那時白天的太陽會縮著腦袋, 第一束光都冷冰冰的, 使人感覺大有徹骨之寒, 夜晚的月亮會次得發顫, 不會有溫情脈脈的月色賦予情人享用, 那時天地間的生物包括人類也都是抵擋得住三尺之寒的。 人們不可能一遇冷空氣南下, 或一見三兩片雪花顠落, 便一件又一件的棉襖、大衣、風衣、皮裝地“全副武裝”。

過去, 人都窮。 不少人家都沒有棉鞋或者桐油油的棉靴。 只能穿用麻繩蘆葦絮編織的“草窩兒”。 大人們很少穿得起棉褲, 只有一件開了花的破棉襖;穿這樣破棉襖, 貼身處沒有襯衣, 叫“爽洞”, 領口、袖口、下襟八下裡鑽風。

20世紀以來, 全球氣候日漸變曖。 有一年,

曖烘烘的氣候簡直沒了冬天。 宋英傑, 、趙紅豔、裴新華、楊丹幾個氣象節目主持人說, 過去零下二十多攝氏度的北京地區今年曖到零下三五攝氏度, 近期氣溫乾脆爬到零上來了, 日最高氣溫達到三攝氏度, 創下了1985年以來的最高值, 叫北京人燥的納悶兒, 燥得每天兩眼盯著電視上的氣象圖, 呼喚西伯利亞吹來冷空氣。 全國其他地方以及咱們阜陽地兒一冬也是少雨無雪, 曖得出奇:火鍋館裡的各類火鍋少有食客問津, 服裝店的大衣、皮裝銷售疲軟, 大人們穿得跟運動場上的運動員一樣單薄, 孩子們或在學校, 孩子們或在學樣操場或在馬路邊鬧騰得汗流浹背, 有的甚至赤膊上陣;田裡的冬小麥提前反青, 勃起綠的海洋;冬眠的蟲兒們紛紛跑到場外角逐起來, 喜鵲也懶得在枝頭鬧梅了..........今天,像如今家庭中的男人一樣,赿來越溫柔,少了嚴肅的面孔,少了強硬的脾氣。如果把一年四季劃分為熱與冷這兩“性”,那麼,現在就只剩下熱而沒有冷了,好比天下只有生存著的女人,遺憾地失去了男人似的。

正值三九四九間的一天,一股冷空氣磨磨蹭蹭的南下路過阜陽地我兒,老天落了一場小雪;說它小,算是抬舉,因為不光雪花兒小,雪量小到連幾歲的娃娃都可以數得出雪片的數量來。清晨,院中與街巷地面有水的地方結上一層薄如水烙饃似的冰淩,孩子們見了發現新大陸一樣跑回家中向家長們報告“獨家新聞”。大街上,大多數行人依然是春裝打扮。小夥子、大姑娘們照樣我行我素地兩條半褲子過一個囫圇冬天。兩三天一過,氣溫馬上又回升了,鬧得人們盡享隆冬的脈脈溫情。

咱們阜陽地兒的老輩人好說,該熱不熱,五穀不結,該冷不冷,人死斷種。民間俗語有過頭的成份,但畢竟是俗話俗說,既然如此說了,便有如此結果的道理。該冷的時節不冷,田間的害蟲卵凍不死,到了夏秋季,莊稼的蟲害自然不會小嘍。該冷的季節不冷,各種病毒會在春季開始蘇醒繁衍,必然危及民眾健康。世界上的瘟疫大流行曾三番五次地給人類以血淋淋的教訓。這不,近兩年“非典”的橫行、高致病性禽流感的泛起,實令人類寒戰。

至於曖冬的“病因”,不外乎植被破壞,森林減少,水土流失,大氣污染、人口增長、生態失衡。寒冬給人以生活的意志,給人以生存的堅韌。筆者討厭暖冬,喜歡寒冬。親愛的阜陽人,咱們都站出來營救寒冬吧,讓冬天恢復她應有的元氣!

喜鵲也懶得在枝頭鬧梅了..........今天,像如今家庭中的男人一樣,赿來越溫柔,少了嚴肅的面孔,少了強硬的脾氣。如果把一年四季劃分為熱與冷這兩“性”,那麼,現在就只剩下熱而沒有冷了,好比天下只有生存著的女人,遺憾地失去了男人似的。

正值三九四九間的一天,一股冷空氣磨磨蹭蹭的南下路過阜陽地我兒,老天落了一場小雪;說它小,算是抬舉,因為不光雪花兒小,雪量小到連幾歲的娃娃都可以數得出雪片的數量來。清晨,院中與街巷地面有水的地方結上一層薄如水烙饃似的冰淩,孩子們見了發現新大陸一樣跑回家中向家長們報告“獨家新聞”。大街上,大多數行人依然是春裝打扮。小夥子、大姑娘們照樣我行我素地兩條半褲子過一個囫圇冬天。兩三天一過,氣溫馬上又回升了,鬧得人們盡享隆冬的脈脈溫情。

咱們阜陽地兒的老輩人好說,該熱不熱,五穀不結,該冷不冷,人死斷種。民間俗語有過頭的成份,但畢竟是俗話俗說,既然如此說了,便有如此結果的道理。該冷的時節不冷,田間的害蟲卵凍不死,到了夏秋季,莊稼的蟲害自然不會小嘍。該冷的季節不冷,各種病毒會在春季開始蘇醒繁衍,必然危及民眾健康。世界上的瘟疫大流行曾三番五次地給人類以血淋淋的教訓。這不,近兩年“非典”的橫行、高致病性禽流感的泛起,實令人類寒戰。

至於曖冬的“病因”,不外乎植被破壞,森林減少,水土流失,大氣污染、人口增長、生態失衡。寒冬給人以生活的意志,給人以生存的堅韌。筆者討厭暖冬,喜歡寒冬。親愛的阜陽人,咱們都站出來營救寒冬吧,讓冬天恢復她應有的元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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