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聾啞大媽住進老人院,兒子3年都沒來看望,老人死後真相讓人心酸

杜娟在一家老人公寓當護理員, 啞娘是她護理的對象。

啞娘是被她的侄子送來的, 侄子在辦入住手續時, 啞娘極不情願地坐在角落裡,

煩躁而又好奇地東張西望。

剛辦好手續, 啞娘卻呼地站起來, 用手沖侄子比劃著什麼, 嘴裡“啊吧啊吧……”亂囔囔一陣兒, 然後, 扭頭就往外走, 看樣子是不願意住進老人公寓。

杜娟這才知道啞娘是個聾啞人。

侄子拉住啞娘, 飛快地打著手語, 似乎在勸說和解釋什麼。 杜娟懂一些手語, 她發現啞娘說:“我一個人能過得好, 住在這裡, 太貴、太浪費錢啦!”

侄子比劃著說:“你身體有病, 在家沒人照顧, 你兒子非常擔心, 是他要你住到這裡的。 ”

一聽說是兒子的安排, 啞娘不吭聲了, 才勉強同意住進老人公寓。

侄子與杜娟一起整理好啞娘的房間後, 從包裡掏出幾個藥瓶子, 囑咐杜娟說:“我嬸有心臟病, 你一定叫她按時吃藥。 ”

杜娟點點頭說:“你放心,

我一定記在心上。 ”

侄子歎了一口氣, 向啞娘告別。 啞娘卻一把拉住侄子, 激動地打著手語, 說:“啊吧啊吧……”

侄子打著手語, 也不由自主地說:“啊吧啊吧……”

杜娟愕然站在旁邊, 不知兩人又在爭執什麼。

最後, 侄子只好妥協, 掏出一張小紙片, 在上面寫了一個電話號碼。

啞娘笑顏逐開地接過小紙片, 捧在手中看了半天, 然後, 像寶貝似的, 小心翼翼地裝進衣袋。

剛住下不久, 啞娘便拉著杜娟, 去打電話。

來到電話旁, 啞娘掏出那張紙片, 照著上面的數位, 撥了號, 拿起話筒, 貼在耳朵上。

她大聲地說:“啊吧啊吧……”

囔了一陣兒, 啞娘安靜下來, 靜靜地握著話筒, 臉上洋溢著慈祥的微笑, 似乎在仔細地、一絲不漏地傾聽著話筒裡的聲音。

許久許久, 啞娘才掛掉電話,

轉回身, 默默走回房間。

此後, 隔個三五天, 啞娘就要去打一次電話, 這令杜娟非常奇怪, 俗話說十聾九啞, 難道啞娘雖然是個啞巴, 但聽力正常麼?

然而, 杜娟通過細心觀察, 她發現, 啞娘確確實實是個又聾又啞的人。 聾啞人打電話, 真是一件新鮮事, 這讓杜娟感到十分好奇。

於是, 杜娟通過手語, 與啞娘交流。

杜娟問:“你給誰打電話呢?”

啞娘說:“我兒子啊。 ”

杜娟說:“那, 你能聽見他說話嗎?”

啞娘指指耳朵, 擺擺手, 然後又指指胸口, 意思是說:雖然耳朵聽不見, 但我的心能聽得見!

哦, 原來啞娘是在用心與兒子打電話呢!

啞娘又說:“我打電話, 就是讓兒子明白我很健康, 省得他老擔心呢。 ”

啞娘慢慢地適應了老人公寓裡的生活, 與杜娟也逐漸建立了感情。

杜娟瞭解到:啞娘的丈夫很早就去世了, 她與兒子相依為命, 幾年前兒子下了崗, 一直在外打工。

啞娘的兒子每月準時給她匯來生活費, 有時三千, 有時五千, 多的時候竟然達一萬元。

杜娟羡慕地說:“啞娘, 你兒子真孝順!”

啞娘臉上寫滿了幸福, 說:“是啊, 從小到大他都是個孝順的孩子。 ”

“那他在外面肯定有一份不錯的工作吧?”

啞娘驕傲地說:“聽我侄子說, 兒子在一家大公司裡打工, 而且還當上了幹部哩!”

啞娘的神情轉而又黯然, 說:“他已經三年沒回家啦!”

這時, 啞娘忽然想起了什麼, 央求杜娟:“你替我打個電話吧, 告訴他, 娘在這裡過得很好, 身體健康, 讓他好好工作, 不要擔心娘……“

杜娟接過那張寫著手機號碼的紙片,

不禁愣住了:所有手機號的第一位數都是“1”, 但這個號碼開頭的數字竟然是“9”!

杜娟百思不得其解, 看著啞娘期待的眼神, 為了不讓她失望, 還是撥了電話, 話筒裡傳出一個聲音:對不起, 你撥打的號碼不存在, 請查證後再撥……

杜娟愣愣地握著話筒, 半晌才放下。 啞娘急急地問:“怎麼樣?打通了嗎?”

杜娟想說:這個電話是打不通的。 但又一想:這裡面肯定有原因, 便回答:“打通了, 聽說你很平安, 你兒子非常高興, 讓我告訴你, 他在那邊也很好, 請你放心……”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杜娟, 當侄子來探望啞娘時, 杜娟問他:“那個電話號碼……”

侄子說:“那是假號, 打不通的。 ”

“為什麼?”

侄子撓撓頭, 說:“這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 不過, 請你幫隱瞞一下, 不要告訴我嬸。 ”

啞娘依然如故地定期給兒子打電話,杜娟在旁邊,胸中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心想:可憐的啞娘,那個電話是永遠也打不通的!

一天,啞娘正在打電話,突然心臟病犯了,摔倒在地。

啞娘在醫院裡搶救,暫時脫離了危險。杜娟過去探望,卻發現侄子紅腫著眼睛站在病房門前,好像剛哭過。

“怎麼啦?”杜娟問。

侄子歎了一口氣,說:“我嬸叫打電話給她兒子,說她快不行了,我告訴她,她兒子剛剛當上一個部門的經理,工作忙,趕不回來呀!”

杜娟默然。

進了病房,啞娘一看見杜娟,高興地笑了,向她伸出一隻手,打了個手勢。杜娟明白,啞娘是向她借手機,給兒子打電話。

杜娟掏出手機遞過去,啞娘躺在病床上,艱難地撥了號,用虛弱的聲音說:“啊吧啊吧……”

然後,啞娘靜靜地把手機貼在耳朵上,臉上洋溢著慈祥的微笑,傾聽著遠方兒子的聲音。

杜娟扭過臉,眼淚倏地湧了出來……

啞娘還是走了,喪事是侄子一手操辦的,她的兒子卻始終沒有露面。

這令杜娟無比憤恨,說:“這個沒良心的東西,親生母親去世也不回來!”

侄子說:“他永遠回不來啦!”

杜娟愕然望著他。

侄子說:“三年前,他在煤礦裡打工,在一次礦難中死了,我嬸有嚴重的心臟病,我一直不敢把這個消息告訴她啊!”

侄子哽咽著說:“礦主賠償了一筆錢,我轉給了遠方一位親戚,請他定期以兒子的名義匯給我嬸,給她養老……”

安葬啞娘時,杜娟把一部手機放在啞娘的骨灰盒上,她淚如泉湧,說:“啞娘,到了那邊,你就用這個手機給兒子打電話吧……”

啞娘依然如故地定期給兒子打電話,杜娟在旁邊,胸中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心想:可憐的啞娘,那個電話是永遠也打不通的!

一天,啞娘正在打電話,突然心臟病犯了,摔倒在地。

啞娘在醫院裡搶救,暫時脫離了危險。杜娟過去探望,卻發現侄子紅腫著眼睛站在病房門前,好像剛哭過。

“怎麼啦?”杜娟問。

侄子歎了一口氣,說:“我嬸叫打電話給她兒子,說她快不行了,我告訴她,她兒子剛剛當上一個部門的經理,工作忙,趕不回來呀!”

杜娟默然。

進了病房,啞娘一看見杜娟,高興地笑了,向她伸出一隻手,打了個手勢。杜娟明白,啞娘是向她借手機,給兒子打電話。

杜娟掏出手機遞過去,啞娘躺在病床上,艱難地撥了號,用虛弱的聲音說:“啊吧啊吧……”

然後,啞娘靜靜地把手機貼在耳朵上,臉上洋溢著慈祥的微笑,傾聽著遠方兒子的聲音。

杜娟扭過臉,眼淚倏地湧了出來……

啞娘還是走了,喪事是侄子一手操辦的,她的兒子卻始終沒有露面。

這令杜娟無比憤恨,說:“這個沒良心的東西,親生母親去世也不回來!”

侄子說:“他永遠回不來啦!”

杜娟愕然望著他。

侄子說:“三年前,他在煤礦裡打工,在一次礦難中死了,我嬸有嚴重的心臟病,我一直不敢把這個消息告訴她啊!”

侄子哽咽著說:“礦主賠償了一筆錢,我轉給了遠方一位親戚,請他定期以兒子的名義匯給我嬸,給她養老……”

安葬啞娘時,杜娟把一部手機放在啞娘的骨灰盒上,她淚如泉湧,說:“啞娘,到了那邊,你就用這個手機給兒子打電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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