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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歲嫁給愛情,28歲離了婚

01

28歲這年, 喬離婚了。

丈夫在外面有了女人, 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樣子很漂亮, 尤其是那對眼睛, 精靈似的。

喬約女大學生出來, 一言不發地坐著,

聽她梨花帶雨地哭訴:“姐姐,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哦, 真愛。

她想起好多年前, 高中的校園裡, 有人曾用手指著天跟她承諾, 此情可鑒, 生生不渝, 那也該是真愛吧?

可如今才幾年, 一生剛過了個零頭, 他就跟別人有了真愛。

女大學生有點害怕, 畢竟年輕, 哪經歷過這種陣仗, 嘴唇都蒼白蒼白的。 她該動手打她嗎?像電視劇那樣, 用咖啡潑她, 或者是拽她的頭髮?

但不知為什麼, 此刻心裡是沒有憤怒的, 只有像死一樣的沉寂。 戀愛七年, 結婚六年, 這大好的韶光通通喂了狗, 人生失敗至此, 心灰意懶。

2011年, 她22歲, 結婚證和畢業證一起領的。 所有人都羡慕她的愛情, 但誰又能料到, 王子和公主幸福快樂地在一起,

原來只是故事的開頭。

結婚以後, 他們開始頻繁爭吵, 因為柴米油鹽, 也因為理不清的婆媳關係, 象牙塔里的情侶被猛然推到風暴中心, 最大的那個漩渦, 叫不孕。

六年了, 她始終沒能懷孕。

去了多少次醫院, 就吵了多少次架, 吵到心力交瘁, 吵到不可開交, 終於把愛情吵死了, 男人一轉身, 紮進了別的溫柔鄉。

離婚吧, 那就離了, 心裡早已沒有留戀, 那顆曾經撲通撲通跳動的心, 如今像是死了。

只是回頭望前路啊, 忍不住淚淋淋嚎啕一場, 22歲那年, 她又何曾想過這個結局?

02

人生啊, 人生。

32歲的張姐, 在這天失去了她的孩子。 準確來說, 她是先失去了她的丈夫, 再失去了她的孩子。

丈夫是在好幾年前的一場意外事故中沒的, 錢花完了, 人卻沒有保住, 留下他們孤兒寡母就去了。

女人咬緊牙, 一個人帶著孩子來了異鄉, 開了一個雜貨鋪, 生意不鹹不淡, 好歹能養活母子倆。

她信基督, 逢人就傳教, 她說要做善事, 她說不能騙人, 她說做人要憑良心。 她對誰都很溫柔, 她跟誰都笑。

那是飽經風霜的女人,

在歲月中不得不拾起的一點溫暖, 為暖他人, 更為暖自己。

店裡沒人的時候, 她會輔導兒子做會作業, 眉眼低垂著, 便好像這點幸福, 已是人生的最大知足。

直到這天, 婆家來了人, 不由分說要搶走了她的孩子。 她尖叫著, 她哭喊著, 她跪在地上, 她磕著頭求饒。

孩子是她的命, 她就這麼點命了, 命沒了, 她就活不成了。

可婆家人來勢洶洶, 攔腰搶過孩子就走, 幾歲的小孩嚇得哇哇尖叫, 他要媽媽, 他要媽媽, 而媽媽跪在地上, 被一群人按住了胳膊。

孩子沒了, 店鋪關了, 女人再也不見了。

聽人說, 她瘋了。

03

誰不想過好一生, 但又有誰真的過好了一生?

張學友的情歌首首經典, 我最喜歡的一首, 叫《她來聽我的演唱會》。

她來聽我的演唱會, 在十七歲的初戀第一次約會, 男孩為了她徹夜排隊, 半年的積蓄買了門票一對。

她來聽我的演唱會, 在二十五歲戀愛是風光明媚, 男朋友背著她送人玫瑰, 她不聽電話夜夜聽歌不睡。

我唱得她心醉我唱得她心碎, 在三十三歲真愛那麼珍貴, 年輕的女孩求她讓一讓位, 讓男人決定跟誰遠走高飛。

她來聽我的演唱會,在四十歲後聽歌的女人很美,小孩在問她為什麼流淚,身邊的男人早已漸漸入睡。

幾分鐘的旋律,唱盡一個女人的一生,從初戀的懵懂青澀,到熱戀的風光明媚,誰又料到有一天,愛情也會令人心碎。

京劇《鎖麟囊》裡,也有一段著名的唱詞:

我只道鐵富貴一生註定,又誰知人生數頃刻分明。

想當年我也曾撒嬌使性,到今朝哪怕我不信前塵。

這也是老天爺一番教訓,他叫我收餘恨、免嬌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戀逝水、苦海回身、早悟蘭因。

女作家葉廣芩把這段詞,寫進了小說《採桑子》裡,講的是滿清貴胄的子弟們,如何從熬鷹鬥鳥捧角兒,一路反目成仇家門破敗。

沒有多少人認識葉廣芩,但她祖上的姓氏,說出來如雷貫耳:葉赫那拉氏。

從葉赫那拉氏的格格,到如今樸素一身的女作家葉廣芩,誰也不知道,命運的河是如何把我們渡到了今天的岸。

從古至今,無不如此,世上沒有一點公平,但唯獨在命運跟前,貧窮富有,眾生皆渺茫。

起高樓,一刹那。樓塌了,一刹那。

04

我有一個小小的群,是從前四面八方的網友。

在豆瓣上認識的琳,24歲,已經墮了兩次胎,她說每一次都認真地去愛,但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都不得善終。一個男友有暴力傾向,一個男友好賭博,最長的一任,談了四年,卻因為雙方家長不同意,分手告終。

清姐其實很年輕,26歲,父母在一場車禍中離世後,她便遁入了空門。每天在朋友圈發寺裡吃齋打坐的照片,偶爾會發幾段經文,打趣下早課愛犯困。我們問她以後有什麼打算,她說不知道,光杆司令,去哪都行,反正沒人惦記。

岑岑說自己很牛逼,她開垮過三個公司,最頂峰的時候,一年收入兩三百萬,過澳門,豪賭,然後一把又回到解放前。如今折騰不動了,聽家人安排進了事業單位,每個月三千的工資,吃大食堂,開一輛二手的POLO上下班,每天聽領導訓話。

曉雯倒是賺了好多好多錢,一個女人開酒莊,生意做到了港澳臺,可是後院卻失火了。女兒不肯認她,連一聲媽媽都不肯叫,只因她常年出差,聚少離多。

丈夫依舊體貼,兩人卻再也沒有共同話題,她惦記著上百萬的訂單,他天天在辦公室的瑣碎裡打轉。離婚那天,她還要繼續飛去出差,在大衣的口袋裡,她摸到了丈夫為她準備的胃藥。

你看,命運哪有定數,命運何來道理。

你費盡力氣,你拼死一搏,卻依舊是命運的棋子,它翻手為雲,它覆手為雨。你置身洶湧的洪流之中,才知道半點由不得人。

求財的,財散了,求人的,人沒了,好姻緣成了爛八字,好前程落了一身鏽,你明明步步驚心事事落力,卻哪知造化多端最喜弄人。一切一切,皆無定數。

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如今識盡愁滋味,卻道天涼好個秋。

只因人生不能想,一想就要掉眼淚。

讓男人決定跟誰遠走高飛。

她來聽我的演唱會,在四十歲後聽歌的女人很美,小孩在問她為什麼流淚,身邊的男人早已漸漸入睡。

幾分鐘的旋律,唱盡一個女人的一生,從初戀的懵懂青澀,到熱戀的風光明媚,誰又料到有一天,愛情也會令人心碎。

京劇《鎖麟囊》裡,也有一段著名的唱詞:

我只道鐵富貴一生註定,又誰知人生數頃刻分明。

想當年我也曾撒嬌使性,到今朝哪怕我不信前塵。

這也是老天爺一番教訓,他叫我收餘恨、免嬌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戀逝水、苦海回身、早悟蘭因。

女作家葉廣芩把這段詞,寫進了小說《採桑子》裡,講的是滿清貴胄的子弟們,如何從熬鷹鬥鳥捧角兒,一路反目成仇家門破敗。

沒有多少人認識葉廣芩,但她祖上的姓氏,說出來如雷貫耳:葉赫那拉氏。

從葉赫那拉氏的格格,到如今樸素一身的女作家葉廣芩,誰也不知道,命運的河是如何把我們渡到了今天的岸。

從古至今,無不如此,世上沒有一點公平,但唯獨在命運跟前,貧窮富有,眾生皆渺茫。

起高樓,一刹那。樓塌了,一刹那。

04

我有一個小小的群,是從前四面八方的網友。

在豆瓣上認識的琳,24歲,已經墮了兩次胎,她說每一次都認真地去愛,但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都不得善終。一個男友有暴力傾向,一個男友好賭博,最長的一任,談了四年,卻因為雙方家長不同意,分手告終。

清姐其實很年輕,26歲,父母在一場車禍中離世後,她便遁入了空門。每天在朋友圈發寺裡吃齋打坐的照片,偶爾會發幾段經文,打趣下早課愛犯困。我們問她以後有什麼打算,她說不知道,光杆司令,去哪都行,反正沒人惦記。

岑岑說自己很牛逼,她開垮過三個公司,最頂峰的時候,一年收入兩三百萬,過澳門,豪賭,然後一把又回到解放前。如今折騰不動了,聽家人安排進了事業單位,每個月三千的工資,吃大食堂,開一輛二手的POLO上下班,每天聽領導訓話。

曉雯倒是賺了好多好多錢,一個女人開酒莊,生意做到了港澳臺,可是後院卻失火了。女兒不肯認她,連一聲媽媽都不肯叫,只因她常年出差,聚少離多。

丈夫依舊體貼,兩人卻再也沒有共同話題,她惦記著上百萬的訂單,他天天在辦公室的瑣碎裡打轉。離婚那天,她還要繼續飛去出差,在大衣的口袋裡,她摸到了丈夫為她準備的胃藥。

你看,命運哪有定數,命運何來道理。

你費盡力氣,你拼死一搏,卻依舊是命運的棋子,它翻手為雲,它覆手為雨。你置身洶湧的洪流之中,才知道半點由不得人。

求財的,財散了,求人的,人沒了,好姻緣成了爛八字,好前程落了一身鏽,你明明步步驚心事事落力,卻哪知造化多端最喜弄人。一切一切,皆無定數。

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如今識盡愁滋味,卻道天涼好個秋。

只因人生不能想,一想就要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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