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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我就想起我的女兒……

摘要:保安大叔熱心幫助找工女孩兒, 只因她讓自己想起很久沒見面的女兒……

圖片來自網路

“這幾天我一直上夜班也沒見到你,

咋樣, 還習慣嗎?”保安大叔端著剛打好的飯菜, 和同在食堂就餐的小雅親切地打招呼。

“嗯, 還行, 就是下班時感覺特別累, 早上都不想起來了, 不過幹起活兒來就沒事了。 ”小雅嘴裡嚼著飯菜微笑著靦腆地答道。

“幹臨時工也不是長久之計啊!”保安大叔輕輕地搖搖頭, 意味深長地說。

“是啊, 什麼保障也沒有, 我也是第一次做。 ”

“對了, 財務部在招工, 辦公室裡的工作會輕鬆些, 你可以試試。 ”

“我都沒做過, 肯定不行。 ”

見小雅不相信, 保安大叔解釋道:“她們也不是都會財務的, 裡面有三個女孩子也都是勞務派遣過來的, 有一個都在裡面做好幾年了。 ”

小雅還是不相信, 只是微笑著沒再說話, 她覺得現在學相關專業出來的學生都挺難找到對口的工作,

更何況她既沒學過會計, 又沒有什麼工作經驗。

保安大叔又補充道:“我們做保安、保潔的都是派遣工, 工資還可以, 要不我把招聘電話給你吧。 如果學歷夠的話, 你諮詢一下, 就說應聘財務部。 ”

好心的大叔把他們保安隊長的姓名和電話也給了小雅,

說一會兒吃完飯就去跟隊長打聲招呼, 還叮囑她諮詢時就說是保安隊長推薦的。

小雅感激得連連道謝, 可心裡清楚:“如果學歷夠的話, 哪能落到今天的窘境啊。 ”

記得2007年秋天, 家裡已經給小雅交了在市里上中專的學費了, 可她心疼被債務和貧窮逼得喘不過氣來的媽媽, 硬是瞞著家裡人, 偷偷跑去學校把學費給退了回來。

媽媽知道後, 找來同學和老師勸導她, 但小雅依然堅持不再上學, 沒過多久, 就和其他走出校園的同學們一樣, 踏上了打工的路。

這次臨時工的活兒, 保安大叔也沒少幫忙, 從一開始的工作聯繫, 到幫忙找臨時住所等, 讓小雅省了不少心, 下班時, 小雅打算繞到側門的保安室去跟他道個別, 因為今天他在側門值班。

“叔, 活兒幹完了, 我明天就不過來了, 給你說一聲, 謝謝你這些天幫了我不少忙啊!”

“哎!我哪幫上什麼忙了, 本來想幫你進財務部的, 這事兒都沒成。 ”

“那是我條件不夠, 不怪你, 這都已經讓你操了不少心了。 ”

“我看你小小年紀, 一個人跑來跑去挺不容易的, 我有一個女兒, 和你一般大, 看到你我就想起她, 也是一米五的個兒, 瘦瘦的, 她還在上學, 我們一年也見不上幾次面, 我想啊, 將來她肯定也得和你一樣到處去找工作, 哎!真不容易呢!”大叔皺著眉頭, 滿是感慨。

“大叔, 她讀了大學, 以後肯定比我強。 ”小雅說。

“哼, 送她上學那會兒我也是這麼想的, 以為上了大學就後顧無憂了, 一家人都有靠山了, 現在看來呀, 靠不住, 比你強不到哪兒去。

”大叔一臉失落地搖著頭。

大叔的擔憂不無道理, 自1999年高校擴招以來, 大學畢業生數量逐年急劇增加。 截至2016, 大學畢業生人數攀升至765萬。 據21世紀教育研究院與中國社科院發佈的《2014年教育藍皮書》顯示:2013年高校畢業生初次就業率為71.9%, 成為就業狀況最樂觀的一年。 這意味著此前每年大學畢業生的失業率都遠遠高於30%。

我認為大學生失業現狀除主流公認的擴招所致之外,還與整個教育的高度市場化有關。大學不再是培養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健全人格的聖地,甚至連滿足資本全球化基礎下的全球化分工都談不上。

現在很多學校都是什麼專業熱門就開什麼專業,不看社會需求,只看能不能招到學生達到賺錢的目的。

至於一些職業學校,情況則更加糟糕,學生幾乎都只在學校學習兩個月到一年時間,就被派去“實習”了,根本無法正常地完成教學內容。而所謂的“實習”也幾乎與所學內容毫無關聯,帶隊老師通常扮演著監工的角色,隨便聯繫上一家勞務派遣公司就把學生往一些沒有技術含量的電子廠裡塞。

學生們不敢反抗,因為反抗常常引來“不給發畢業證”的威脅。

這類的學校還從中獲取國家補貼和學生實習返費的雙重收入,謀取私利,相當於一個廉價勞動力外包公司,學生就是學校賺錢的工具。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大叔的擔憂也是眾多打工父母的擔憂,甚至是眾多農村子弟和打工子弟難以逃脫的命運輪回。

我認為大學生失業現狀除主流公認的擴招所致之外,還與整個教育的高度市場化有關。大學不再是培養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健全人格的聖地,甚至連滿足資本全球化基礎下的全球化分工都談不上。

現在很多學校都是什麼專業熱門就開什麼專業,不看社會需求,只看能不能招到學生達到賺錢的目的。

至於一些職業學校,情況則更加糟糕,學生幾乎都只在學校學習兩個月到一年時間,就被派去“實習”了,根本無法正常地完成教學內容。而所謂的“實習”也幾乎與所學內容毫無關聯,帶隊老師通常扮演著監工的角色,隨便聯繫上一家勞務派遣公司就把學生往一些沒有技術含量的電子廠裡塞。

學生們不敢反抗,因為反抗常常引來“不給發畢業證”的威脅。

這類的學校還從中獲取國家補貼和學生實習返費的雙重收入,謀取私利,相當於一個廉價勞動力外包公司,學生就是學校賺錢的工具。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大叔的擔憂也是眾多打工父母的擔憂,甚至是眾多農村子弟和打工子弟難以逃脫的命運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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