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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醜也外揚(民間故事)

50多歲的胡老師躺在病床上, 淚珠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周苛苛, 你比我的親閨女還要親啊!我的親閨女只來看了我一回就不來看我了,

我的親兒子胡果……”胡老師沒有把話說完, 又喘氣了。

周苛苛知道, 胡老師一提到“胡果”兩個字就要發火。 也是, 胡果在一家效益不錯的單位當著一把手, 胡老師躺在床上半年, 他只來過兩次, 就再也見不著影子了。 兩次來都是和周苛苛吵架的, 周苛苛爭辯了兩句, 胡果就給了她一頓拳腳, 氣得胡老師扯下了吊針的針頭, 胡果才忙忙跑過來:“爸, 您何苦?我只不過朝我的女人發發脾氣嘛!”

胡果3歲上, 親生母親就去世了, 胡老師也沒再娶, 一手把他拉扯大。 所以胡果在一些正式場合, 不敢對胡老師有絲毫的不敬, 他大小也是個官, 不願意落個不孝的駡名。

“你滾!你再對不住周苛苛, 你就不要叫我爸!”胡老師又喘氣了。

胡果的臉紅一陣,

白一陣, 恨恨地看了周苛苛一眼, 出去了。

“周苛苛, 都怪我沒把他教好, 把你害了!”胡老師望著周苛苛滿面歉意。

周苛苛淡淡一笑:“胡老師, 他這又不是第一次, 都怪那個狐狸精, 要不是她, 胡果也不會對我這樣!”

胡老師是周苛苛的高中語文老師, 寫得一手好文章, 他的淵博的知識, 一來就把周苛苛迷住了。 周苛苛嫁給胡果, 有一半是胡老師的功勞, 她想經常聽到胡老師的聲音。 無論在哪裡, 周苛苛都改不了口, 還是胡老師胡老師地叫, 關係雖然變了, 但師生情誼還在。

因此, 在胡老師病倒後, 周苛苛一方面是出於做媳婦的孝順;在很大程度上, 也是為了報答師恩。 兩人的交流就多了, 胡老師有時候說著說著哽咽起來, 周苛苛就陪著落淚,

胡老師這顆孤寂的心, 是多麼需要有人來安慰啊!越是對胡老師瞭解得多, 心頭對他的敬慕就越厲害。 好幾次望著胡老師甜滋滋地進入夢鄉, 周苛苛的心就突突地跳。

那些日子, 周苛苛一邊工作一邊照顧胡老師, 忙得團團轉。 胡果在外面找女人的事, 也一浪一浪地傳到周苛苛的耳內, 她不是不知道, 這個胡果, 對他們單位的女職工, 總是色迷迷地看。 私下裡有人議論:和他有那種曖昧關係的, 已經占單位女性總人數的80%了, 聽說, 目前胡果對三個剛分來的大學生, 正躍躍欲試。

經過周苛苛的精心的調理, 胡老師的病情得到了好轉。 周苛苛就不用再在醫院裡花太多的時間陪他了, 那一次回家, 就回得早了點。

鑰匙一插進鎖孔,

周苛苛就感覺到不對勁:門反鎖著, 她使勁擂門, “吵死呀吵!”胡果呼地一下開了門, 一耳光扇了過來。

周苛苛看到, 在她和胡果的婚床上, 躺著一位粉嫩的女孩子:正面對了她, 雙手夾了支煙, 悠閒地張了小嘴, 把煙圈一個一個向上空冒了去, 象一條魚正在水裡吐泡泡。

纏住胡果的, 就是這個狐狸精。

說句實話, 胡果還是想來看看胡老師的, 但僅有的血緣關係到底敵不過情欲的力量。

周苛苛站在那兒愣了愣, 內心波濤滾滾, 她本來想上去扇那狐狸精幾耳光出出氣, 但她也知道, 她無論如何是打不過胡果和那女人的, 自己還得照顧胡老師。

一想到胡老師, 周苛苛的心又跳起來, 她冷冰冰地看著胡果, 一字一頓:“離!婚!”

胡果好幾次找她離婚,

周苛苛死活也不同意, 不料這一次她竟自己說了出來。

“好!”胡果給她跪下了:“姑奶奶, 我早就等你這句話了!”

胡老師出院又在家靜養了半年, 全靠周苛苛一人把他的生活調理得順順當當。

那天是胡老師的生日, 又是半年多沒見過胡果的影兒, 胡老師就想喝點酒, 他特意叫周苛苛弄了幾個小菜, 兩人對飲:“周苛苛, 老師感激你的照顧, 要不是你, 我大約活不到現在, 你來我家受屈了, 你願跟胡果過就過, 不願過就離!”

胡老師一直不知道周苛苛已經和胡果離了婚, 周苛苛怕胡老師受刺激, 一直沒告訴他。

這時聽胡老師一提起, 周苛苛汪了淚, 加上也喝了幾杯酒, 把什麼都給胡老師說了。 她情緒失控, 一下子撲到了胡老師的懷裡。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胡老師喃喃著,淚水就湧上來了。他撫摸著周苛苛的頭髮,還是象以前在課堂上,撫摸這個學生的頭髮一樣。

“胡老師,我現在沒地方去了,胡果也不要我了!”周苛苛的淚如決堤的河。

兩人哭成一團,那晚就再沒有分開過,順便就把男女之間要做的那個事情也做了。

第二天,兩人就去領了結婚證。

胡老師和周苛苛的婚禮異常熱鬧,不僅是遲來的師生戀,更因為兩人以前的關係特殊。那些各界有影響的人物都來了,有幾個還是胡老師的學生,聽到周苛苛對胡老師精心的照顧,這時又毅然擔負起,照顧胡老師的晚年生活,更讓人肅然起敬。有位學生在婚禮上即興朗誦了一首長詩《有一種愛叫承受》,許多人都聽得流了淚。

按慣例,胡果做為兒子,要向父母敬酒的。

在這個高朋滿座的場合,胡果和那狐狸精端起了酒杯,來到了胡老師和周苛苛的面前。

“爸,祝您晚年幸福!”胡果說得很勉強。

一向柔弱的周苛苛這時突然眉毛一立:“我要胡果叫聲媽!”

胡老師點點頭,四周一時鴉雀無聲,胡果低著頭,胡老師吼叫著:“叫媽!”

“媽!”胡果叫出了聲。

“媽!”那狐狸精也叫出了聲。

胡果象挨了一記重錘,天旋地轉了。

周苛苛狂笑了:“不管你以後叫不叫,我一直都是你媽了!”她把這個“媽”字說得特別響特別重!

為讓胡果叫這聲“媽”,她等了多少年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胡老師喃喃著,淚水就湧上來了。他撫摸著周苛苛的頭髮,還是象以前在課堂上,撫摸這個學生的頭髮一樣。

“胡老師,我現在沒地方去了,胡果也不要我了!”周苛苛的淚如決堤的河。

兩人哭成一團,那晚就再沒有分開過,順便就把男女之間要做的那個事情也做了。

第二天,兩人就去領了結婚證。

胡老師和周苛苛的婚禮異常熱鬧,不僅是遲來的師生戀,更因為兩人以前的關係特殊。那些各界有影響的人物都來了,有幾個還是胡老師的學生,聽到周苛苛對胡老師精心的照顧,這時又毅然擔負起,照顧胡老師的晚年生活,更讓人肅然起敬。有位學生在婚禮上即興朗誦了一首長詩《有一種愛叫承受》,許多人都聽得流了淚。

按慣例,胡果做為兒子,要向父母敬酒的。

在這個高朋滿座的場合,胡果和那狐狸精端起了酒杯,來到了胡老師和周苛苛的面前。

“爸,祝您晚年幸福!”胡果說得很勉強。

一向柔弱的周苛苛這時突然眉毛一立:“我要胡果叫聲媽!”

胡老師點點頭,四周一時鴉雀無聲,胡果低著頭,胡老師吼叫著:“叫媽!”

“媽!”胡果叫出了聲。

“媽!”那狐狸精也叫出了聲。

胡果象挨了一記重錘,天旋地轉了。

周苛苛狂笑了:“不管你以後叫不叫,我一直都是你媽了!”她把這個“媽”字說得特別響特別重!

為讓胡果叫這聲“媽”,她等了多少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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