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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戀五年,卻敵不過一場相親

01

娜伊歎了口氣, 神色黯然地對我說:“我下月結婚。 ”

“什麼?”我有些吃驚, 對於這位元老友, 這次的消息著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你和東洛又複合了?”我試探著問道。

“沒有, 是白帆。 ”娜伊抬起頭, 露出淡淡的笑容。

“什麼?是那個又……”我立刻緘口不說, 生生遏住了舌頭裡即將蹦出的“胖又矮的傢伙”這幾個字, 轉而換上略帶遺憾的笑容, 澀澀地道了聲:“恭喜。 ”

“謝謝。 ”娜伊的笑容有些褶皺, 卻顯得很平靜。

娜伊是我上班後認識的第一個人, 她溫柔嫺靜, 美麗可人。 至今猶記得初見時她一身水藍色長裙隨風搖曳的樣子, 那時我就曾想, 這樣美好的女子, 是很應該嫁給愛情的。

然而馬上要和她結婚的白帆, 顯然不符合娜伊時常描繪的白馬王子的形象。 他們相親認識到現在才兩周而已, 那人矮胖不說, 太過敦厚的性格就差那位曾經的王子十萬八千里。

我的好友, 這位曾發誓絕不妥協,

要尋找一個完美伴侶的女子, 如今妥協了, 而且, 妥協了不是一點。

這時難免讓人想起娜伊曾經那段堪稱完美的愛情。 她的男神東洛, 高大帥氣, 幽默聰明, 和外形清新灑脫的娜伊簡直是天作之合。 他們在某一陽光燦爛的日子裡唯美邂逅後, 便一發不可收拾, 一直轟轟烈烈地愛了五年。

期間, 東洛對娜伊特別好, 好到可以為她闖刀山火海, 好到可以為心愛的她摘月亮摘星星, 好到讓周圍所有人都羡慕娜伊所得到的愛。

那時的娜伊是幸福的, 她曾以為他們會這樣一直走到白首, 我們這一干好友也曾以為東洛會一直陪娜伊走下去, 直到進入結婚的夢幻殿堂。

然而生命中總是有太多的錯覺。 後來出現的狗血劇情很快就為我們指出,

生活是永遠難以捉摸的。

02

在這對金童玉女準備談婚論嫁的時候, 東洛的父母竟以生辰八字不合為由, 堅決拒絕娜伊進他們家的門, 並嚴厲要自己的兒子和娜伊斷絕關係。

而不知道該說是懦弱還是無情的東洛, 在那時竟然沒有和他的父母做絲毫抗爭,

無言訣別了自己深愛了五年的人。

只留下娜伊, 獨自一人品嘗著愛情失敗的的苦果。 在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 她如墜冰谷, 生活一度陷入灰暗。

她說, 過去的五年裡, 那些透徹骨髓的愛, 是一場荒唐的喜劇。

她說, 她只知道他是她的愛人, 卻沒想到, 他更是別人的“乖兒子”。

她說, 她被這個世界拋棄了。

……

明明那麼深沉的愛, 卻如此夭折於看起來有些諷刺的父母之命。

難以相信, 一句“生辰八字不合”竟有那麼大的能量, 能夠摧毀一個男孩五年的深情。

那個曾深愛娜伊的男孩, 離開的太過冰冷無聲。 他的心裡究竟發生了怎樣的詭異變化, 或是他的家庭給他施加了怎樣的擎天巨力, 這些都不得而知。 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他終究是離開了。

娜伊相親發生在分手的兩個月以後, 那天她反常的沒有拒絕父母苦口婆心地勸說, 去和白帆見面了。

我不知這次相親具體發生了什麼, 但是一向心高氣傲的娜伊確實是被這次相親俘虜了, 她選擇了貌不驚人的白帆。

03

有人說看見白帆在相親的咖啡館里拉著娜伊的手痛哭流涕,哭的昏天暗地。

有人說白帆很早以前就為娜伊著迷,只是那時娜伊還是別人的掌中寶。

也有人說,娜伊那時也哭了。

難以想像那是一場怎樣的一訴衷腸,又是怎樣的一場命運弄人,讓人不禁感歎,機緣運轉的也太過恰如其時。

我知道,那次娜伊僅有的相親,確實是發生在東洛和另一名女孩正式交往後的不久。

也許,娜伊決定出來相親是因為她一直等待的某種標誌出現了,讓她可以釋懷,不留遺憾。

而這種標誌很可能是:那個她曾深深愛的男人,真的是已經不屬於她了,她不用再懷有任何的幻想。

但是,誰又能知道呢?

不久,我終於還是按捺不住自己八卦的心,認真問起這位老友:“你真的要嫁給白帆嗎?”

娜伊微微側過了臉,顯得有些詫異,但很快就微笑著說:“不然呢,阿天,我今年都二十八周歲了,快成老婆子嘍。”

她的眼神裡看起來沒有一絲波瀾。

對啊,這個年紀的我們,都已經不再年輕,已經沒有資格再去奢望那些華美動人的,建立在深厚感情基礎上的婚姻,只能用自己成熟的心,去接受一份已經被無數人複製的快捷式愛情。

世間,還有多少行走在浩渺紅塵中的並蒂人,僅因為一個轉身而就此陌路。

又有多少癡情兒,能夠不負情深,不留遺憾,願意為遙遠歲月前的款款情話正名,用自己火熱的心去融化一座冰山呢?

有人說看見白帆在相親的咖啡館里拉著娜伊的手痛哭流涕,哭的昏天暗地。

有人說白帆很早以前就為娜伊著迷,只是那時娜伊還是別人的掌中寶。

也有人說,娜伊那時也哭了。

難以想像那是一場怎樣的一訴衷腸,又是怎樣的一場命運弄人,讓人不禁感歎,機緣運轉的也太過恰如其時。

我知道,那次娜伊僅有的相親,確實是發生在東洛和另一名女孩正式交往後的不久。

也許,娜伊決定出來相親是因為她一直等待的某種標誌出現了,讓她可以釋懷,不留遺憾。

而這種標誌很可能是:那個她曾深深愛的男人,真的是已經不屬於她了,她不用再懷有任何的幻想。

但是,誰又能知道呢?

不久,我終於還是按捺不住自己八卦的心,認真問起這位老友:“你真的要嫁給白帆嗎?”

娜伊微微側過了臉,顯得有些詫異,但很快就微笑著說:“不然呢,阿天,我今年都二十八周歲了,快成老婆子嘍。”

她的眼神裡看起來沒有一絲波瀾。

對啊,這個年紀的我們,都已經不再年輕,已經沒有資格再去奢望那些華美動人的,建立在深厚感情基礎上的婚姻,只能用自己成熟的心,去接受一份已經被無數人複製的快捷式愛情。

世間,還有多少行走在浩渺紅塵中的並蒂人,僅因為一個轉身而就此陌路。

又有多少癡情兒,能夠不負情深,不留遺憾,願意為遙遠歲月前的款款情話正名,用自己火熱的心去融化一座冰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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