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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歷不明的我

我躲在緬甸東北邊陲的果敢, 藏匿在和雲南接壤的小鎮, 已經有兩年, 雇傭兵一旦出逃了組織, 是很難存活下去的。

好在我比較幸運,

我之所以選在這裡, 是因為果敢內部局勢不太穩定, 緬甸政府軍和地方武裝多次爆發衝突, 雖然現在被政府軍控制, 但是總有些地方組裝人員的零星騷亂。

我一向是在小酒館解決溫飽, 寂寞了也可以讓老闆給我找個小.妞兒, 帶回家爽上一次。

當年逃跑時沒帶多少錢, 不過在這種經理不怎麼發達的地方, 要是我願意, 那些錢足夠我滋潤瀟灑的過幾十年。

​酒館依舊髒亂, 總有三五個酒鬼, 在角落裡肆無忌憚的說著黃段子, 然後各自哈哈大笑的罵著流氓。

我走進去, 都是些熟悉的面孔, 都是這間酒館常年的老客, 看我進來, 就主動和我搭話, “聶龍, 你到底是哪兒的人, 這麼有錢還來這種地方。 ”他們一向對我錢財的來源很感興趣, 卻從來不反省自己貧窮的原因, 而且沒錢還隔三差五的出來下館子。

我不能告訴他, 我是從尼泊爾來的, 更不能說我以前是廓爾喀雇傭兵, 因為組織在接到一單生意, 給尼泊爾某個領導做貼身保鏢時, 因為意外窺探了他不可告人的生意,

而被自己公司的領導出賣, 他以高價格買我的命。

我自然是知道被他發現我知道了他的秘密, 會有什麼下場, 所以在一陣腥風血雨後, 我翻山越嶺躲避追殺, 終於到了果敢。

我請了他們兩瓶酒, 他們也很識相的不問我來歷, 只是下一次我再來的時候 , 他們還會再問我這個問題, 我照例會請他們酒。

酒館的服務員是個有些瘦弱的中年女人, 因為生活不好, 所以這裡的人身材普遍瘦弱。

我有時喝多了, 等不及飯館老闆給我找女人, 直接就拉著她去飯館的雜物間辦事。

事後給她和年輕妓女一樣的報酬, 她很滿足, 順便我也會多給酒館老闆一些小費, 畢竟是人家的地盤。

好在他們都很知趣, 並沒有在這裡偷聽, 不過我覺得就我這身體和那女人的嗓門, 外邊說不可能聽不到裡面的動靜的。

當然以前是有人企圖來聽窗戶很根兒, 被我暴打之後, 整個小鎮都有了默契, 不敢輕易招惹我。

今天我沒有這個欲望, 只是想在濕冷的天氣裡喝點酒暖暖身子。

女人很自覺, 並沒有來勾引我,

給我端了酒, 又上了幾碟我常要的小菜, 就自顧偷懶去了。

老闆對我很是客氣, 今天看我的眼神有種說不清的慈祥。

他走到我的桌前, 身體稍稍有點前傾, 像是討好似的問我, “聶龍, 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你看有時間嗎?”

我喝了一杯酒, 酒的辣味讓我感覺到了溫度, “什麼事?”

酒館老闆狡黠的轉了轉眼珠, 順勢坐在了我的對面, “也沒什麼。 我有個親戚的女兒, 家裡實在養不起了, 打算給她找個婆家嫁了, 但是你也知道咱們這兒的情況。 我那親戚也怕孩子將來受苦, 所以我做思右想, 覺得還是你最合適。 而且將來你不管跟什麼女人在一起。 她絕對不會有怨言, 你只要讓她有口飽飯吃就行。 ”

女人對我來說, 不過是發洩的工具而已, 是誰無所謂,可是男人多多少少會有的處女情結,多少會讓我心動。

他看我不說話,隨即補充道,“他們家日子過得實在緊吧,女孩不值錢,家裡還有個哥哥要結婚,所以你看能不能給一筆費用,當是給他們的養女兒的錢?”

果敢本身大部分人都有漢人血統,由於歷史原因併入了緬甸,所以有些思想還是漢人的想法。

旁邊的酒客扯著嗓門對我喊,“聶龍,你可不能上這老鬼的當,他哪有什麼親戚的女兒要嫁人,他就是賣女人賺錢的,你這麼有錢,他會好好宰你一把的,你可要當心。”

木紮老頭做這單生意,也不是一次兩次,並沒y有人管,很多家裡有女兒的會上門請他物色家裡條件好的,哪怕是過客,只有有錢,哪怕只賣女孩子的初夜,能解家裡的難熬的日子。

我知道木紮是賺差價,做蛇頭,所以並沒有很快的答應下來,就是覺得結婚這種方式,不如妓女來的方便而且可以隨時換人,就算日後被廓爾喀的人找到我也不會成為我的累贅。

木紮突然湊近了我,“今天晚上就給你送過去,暖被窩,你試試好不好,給個合適的價錢。”

我從來不糟踐良家婦女,我只上專門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睡過一個處.女。

是誰無所謂,可是男人多多少少會有的處女情結,多少會讓我心動。

他看我不說話,隨即補充道,“他們家日子過得實在緊吧,女孩不值錢,家裡還有個哥哥要結婚,所以你看能不能給一筆費用,當是給他們的養女兒的錢?”

果敢本身大部分人都有漢人血統,由於歷史原因併入了緬甸,所以有些思想還是漢人的想法。

旁邊的酒客扯著嗓門對我喊,“聶龍,你可不能上這老鬼的當,他哪有什麼親戚的女兒要嫁人,他就是賣女人賺錢的,你這麼有錢,他會好好宰你一把的,你可要當心。”

木紮老頭做這單生意,也不是一次兩次,並沒y有人管,很多家裡有女兒的會上門請他物色家裡條件好的,哪怕是過客,只有有錢,哪怕只賣女孩子的初夜,能解家裡的難熬的日子。

我知道木紮是賺差價,做蛇頭,所以並沒有很快的答應下來,就是覺得結婚這種方式,不如妓女來的方便而且可以隨時換人,就算日後被廓爾喀的人找到我也不會成為我的累贅。

木紮突然湊近了我,“今天晚上就給你送過去,暖被窩,你試試好不好,給個合適的價錢。”

我從來不糟踐良家婦女,我只上專門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睡過一個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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