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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1566》中的楊金水:假癡不癲,全身而退

在《大明王朝1566》中, 浙江貪墨案是件通天大案, 涉及人員幾無倖免, 楊金水作為江南織造局兼浙江市舶司總管太監, 肯定也有貪墨, 卻能全身而退, 不得不說, 他很厲害, 也很能忍。

故事的開始, 楊金水在跟西洋人談生意, 他的推銷技巧可真是一流, 幾句話就把西洋商人哄得不亦樂乎, 有個小細節是當他推銷繡著同樣花紋又稍有變化的絲綢時, 西洋人問:“為什麼同樣的花紋要設計出這麼多變化?”楊金水笑道:“真正的貴人換了衣服是不願意讓人家一眼看出的。 仔細看才知道一天換了四次衣服, 這才是貴人。 ”話剛說完, 西洋人就說:“這樣的絲綢, 我們那裡的貴人一定喜歡!”當即就簽了五十萬匹絲綢的合同。

合同是簽了, 但按照劇情的設定, 當時的大明朝根本織不出那麼多絲綢, 於是制定了改稻為桑的國策, 在國策實施的過程中, 一幫貪官污吏不顧人民死活, 為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務, 決堤淹田, 淹死百姓無算, 上面要追究責任, 他就交出了自己的手下李玄頂罪。 李玄是河道衙門的監管, 按他的說法, 河道都是去年剛修的, 固若金湯一般, 怎麼會決口呢?楊金水這哥們真是夠損的, 他對李玄講:“世上哪有金湯一般的河堤?有些事不上秤沒有四兩重,

上了秤一千斤也打不住。 ”最後又安慰李玄, 說很快就會把他調走, 讓他放心。 但後來楊金水頂不住壓力, 就把李玄拉出來頂缸, 把決堤說成是河道失修。 這是件通天大案, 嘉靖帝親自過問, 楊金水瞞天瞞地不敢瞞皇上, 不過面聖時他又巧妙的把責任轉嫁到了嚴黨身上, 嘉靖帝對他的評價是:“這個楊金水還是得力的。 ”

沈一石是楊金水的人, 早看出改稻為桑是一步死棋, 他自知難逃一死, 於是演了場大戲, 先是打著織造局的旗號去買地, 後又改為奉旨賑災, 楊金水一開始沒弄懂沈一石的思路, 帶著錦衣衛要抓他, 後來明白了他的苦衷, 又使出了自己的套路, 安慰沈一石說:“我今天就上個本子, 誰有功, 誰有過, 老祖宗心裡明白, 皇上心裡也明白……等過了這一坎, 我給你請個正經的功名, 管個鹽廠銅礦, 好好幹下去, 光宗耀祖。 ”但後來又頂不住壓力, 於是把沈一石甩出來頂缸。 同樣, 瞞天瞞地不敢瞞皇上, 他把沈一石死前留下的帳冊全部交了上去。

楊金水判斷, 交了這個帳冊, 浙江巡撫鄭泌昌、布政使何茂才必死無疑, 他又料定新任巡撫趙貞吉審案時不敢牽扯織造局, 所以算下來他還是安全的。

直到海瑞審了這個案子, 楊金水才瘋了。 當初沈一石告訴楊金水海瑞是個不要命的主時, 可能楊金水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等到真正跟海瑞打上了交道,楊金水才發現自己在劫難逃。海瑞可不管你什麼織造局、司禮監,海瑞最反感的就是那些揣摩聖意,曲意逢迎之徒,他的問話風格大概是這樣的:

問千戶長:“誰讓你這麼幹的?”答:“上面。”又問:“上面是誰?”答:“何茂才。”

問何茂才:“誰讓你這麼幹的?”答:“上面。”再問:“上面是誰?”

這種問話風格極其簡單,但在《大明王朝1566》中卻沒人敢這麼問,因為一層層問下來,最後就是皇上,楊金水也是算定了沒人敢這麼問,把帳冊交給皇上的時候才比較有底氣,但海瑞一上來就是玩命的架勢,直接把楊金水嚇瘋了。不瘋不行啊,沒人頂缸了,不瘋接下來就得審他,他要是一交代,那可真是把不住邊了。但裝瘋可不是一般人能裝的,你只要說是瘋了,人家就會用各種各樣的招術來試驗你是真瘋還是假瘋。孫臏裝瘋,被龐涓折磨的死去活來,宋江裝瘋,連屎都吃了,黃文炳還是不放過他,可見,裝瘋從來都是要忍常人所不能忍,那麼楊金水裝這個瘋值嗎?為何不一死了之?

他的頂頭上司呂芳,曾對楊金水有過這樣的評價:“我這個乾兒子要說壞比誰都壞,要說好比誰都好。”興許這就是表現他比誰都好的時候了,死固然簡單,但那只是痛快了自己,他死了,如織造局、司禮監何?如呂芳何?嘉靖帝不信他真的瘋了,來了個一對一談話,見著真人了,既要裝瘋,還得把事講明白了,你說這難不難?把這件事處理好,也許就是他能得善終的原因吧。三年後,呂芳被發配,帶走了楊金水。離開京城很遠,呂芳才對楊金水說:“金兒,從這一刻起,你不用裝了,咱爺倆平安了。咱爺倆去給太祖爺守陵了,太祖爺也不會說話,也不會生氣,沒有人再算計咱們了。”楊金水這才嚎啕大哭……

寧偽作不知不為,不偽作假知妄為。靜不露機,雲雷屯也。

摘自《三十六計》第二十七計:假癡不癲

可能楊金水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等到真正跟海瑞打上了交道,楊金水才發現自己在劫難逃。海瑞可不管你什麼織造局、司禮監,海瑞最反感的就是那些揣摩聖意,曲意逢迎之徒,他的問話風格大概是這樣的:

問千戶長:“誰讓你這麼幹的?”答:“上面。”又問:“上面是誰?”答:“何茂才。”

問何茂才:“誰讓你這麼幹的?”答:“上面。”再問:“上面是誰?”

這種問話風格極其簡單,但在《大明王朝1566》中卻沒人敢這麼問,因為一層層問下來,最後就是皇上,楊金水也是算定了沒人敢這麼問,把帳冊交給皇上的時候才比較有底氣,但海瑞一上來就是玩命的架勢,直接把楊金水嚇瘋了。不瘋不行啊,沒人頂缸了,不瘋接下來就得審他,他要是一交代,那可真是把不住邊了。但裝瘋可不是一般人能裝的,你只要說是瘋了,人家就會用各種各樣的招術來試驗你是真瘋還是假瘋。孫臏裝瘋,被龐涓折磨的死去活來,宋江裝瘋,連屎都吃了,黃文炳還是不放過他,可見,裝瘋從來都是要忍常人所不能忍,那麼楊金水裝這個瘋值嗎?為何不一死了之?

他的頂頭上司呂芳,曾對楊金水有過這樣的評價:“我這個乾兒子要說壞比誰都壞,要說好比誰都好。”興許這就是表現他比誰都好的時候了,死固然簡單,但那只是痛快了自己,他死了,如織造局、司禮監何?如呂芳何?嘉靖帝不信他真的瘋了,來了個一對一談話,見著真人了,既要裝瘋,還得把事講明白了,你說這難不難?把這件事處理好,也許就是他能得善終的原因吧。三年後,呂芳被發配,帶走了楊金水。離開京城很遠,呂芳才對楊金水說:“金兒,從這一刻起,你不用裝了,咱爺倆平安了。咱爺倆去給太祖爺守陵了,太祖爺也不會說話,也不會生氣,沒有人再算計咱們了。”楊金水這才嚎啕大哭……

寧偽作不知不為,不偽作假知妄為。靜不露機,雲雷屯也。

摘自《三十六計》第二十七計:假癡不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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