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作品,為行文方便第一人稱敘述)
其實, 我還是很慶倖自己的, 年過25卻找了一個好人家, 老公是個外線包工頭, 經常在工地上忙活。
我和老公育有一兒一女, 我每天要到離家大概2、3裡地的一家私企上班, 看護兒女的任務基本就落在了婆婆的身上,
關鍵是家裡有人病了,
婆婆有一個關係很鐵的老姐妹, 也是我們的鄰居, 我們都稱呼她為二嬸。 二嬸由於生病去世了, 據說她臨死時交代家裡存有五萬多塊錢, 可是他的兩個兒子只找到了四萬, 一萬元不見了, 兩個兒子鬧得不可開交。 互相指責對方拿了一萬元, 這種事兒誰也說不清楚, 只有當事人知道。
一天, 我回到了家裡, 家門口圍著一圈人看熱鬧。 我忙走近, 鄰居和我說, 你婆婆被鬼綁住了, 你快看看怎麼回事?婆婆正坐在地上, 身上沾滿了灰土, 披頭散髮, 鼻涕眼淚一大堆, 活脫脫一個神婆子, 一邊哭一邊模仿二嬸的聲音說:“我是他二嬸唉, 我的那一萬元錢是老大拿了啊, 弟兄倆平分了吧。 你們不鬧矛盾我才放心走呢。 ”這說的是什麼啊, 這不是讓二嬸家老大對我家婆婆有意見嗎?都是鄰居犯的著嗎?當時幸虧二嬸家老大不在場。
我一聽急了,人家的事咱們不能瞎管,都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看婆婆這個樣子一時也清醒不了,我忽然想起範進中舉的事情來,屠夫老丈人一個耳光就打醒了女婿。想到這裡,我一把把婆婆拖了起來,一個耳光就甩在了婆婆臉上,當然沒有文中說的誇張。婆婆一下子醒了,和鄰居們說,我啥也沒有說啊,不要聽我瞎說,我剛才是犯癔症了,犯病了,大家都回去吧。鄰居們這才用讚賞的眼光看著我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我扶著婆婆來到家裡,親自給他洗涮了,婆婆立馬就精神了,還和我說虧你打醒了我,不知道二嬸家的老大會不會和我吵架。我安慰她說,沒事,你只要不承認說錢的事就行了。老大也沒辦法。晚上的時候,公公下班回來了,老公弟弟和他媳婦也回來了,我把這個事一說,大家都說,打得好,虧了那一巴掌,否則的話,不知道要惹下什麼是非呢?說話的時候,婆婆又燒香了,一縷縷藍煙嫋嫋升起,滿家又是清雅的燃香味道了……
我一聽急了,人家的事咱們不能瞎管,都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看婆婆這個樣子一時也清醒不了,我忽然想起範進中舉的事情來,屠夫老丈人一個耳光就打醒了女婿。想到這裡,我一把把婆婆拖了起來,一個耳光就甩在了婆婆臉上,當然沒有文中說的誇張。婆婆一下子醒了,和鄰居們說,我啥也沒有說啊,不要聽我瞎說,我剛才是犯癔症了,犯病了,大家都回去吧。鄰居們這才用讚賞的眼光看著我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我扶著婆婆來到家裡,親自給他洗涮了,婆婆立馬就精神了,還和我說虧你打醒了我,不知道二嬸家的老大會不會和我吵架。我安慰她說,沒事,你只要不承認說錢的事就行了。老大也沒辦法。晚上的時候,公公下班回來了,老公弟弟和他媳婦也回來了,我把這個事一說,大家都說,打得好,虧了那一巴掌,否則的話,不知道要惹下什麼是非呢?說話的時候,婆婆又燒香了,一縷縷藍煙嫋嫋升起,滿家又是清雅的燃香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