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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世界的奇異特性終究還是反映到了現實世界

瞭解量子理論的人對量子世界的奇異性多少有所聽聞。 比如, 在電子雙縫實驗中, 即使每次只發射一個電子, 累積下來, 電子在螢幕上還是會打出干涉圖案。 也就是說, 單個的粒子同時通過了雙縫然後自己與自己發生了干涉, 在遇到螢幕的一刹那間, 又迅速由波函數塌縮成粒子成像在螢幕上。 假如我們想要對電子到底是通過兩條狹縫的哪一條一探究竟, 在雙縫前架設一個粒子追蹤器, 神奇的事情就會發生, 電子仿佛對人類的意圖一清二楚, 原本的干涉圖案隨即消失, 電子錶現得就是一個粒子,

直直的打在了螢幕上。

後來基於雙縫實驗又進行了改進, 既然你不讓我看到你通過的是哪條狹縫, 那我就等你通過了之後再來看, 這樣總行了吧?

改進之後的雙縫實驗叫做延遲選擇實驗, 實驗的基本思路是, 用塗著半鍍銀的反射鏡來代替雙縫。 一個光子(電子也是一樣)有一半可能通過反射鏡, 一半可能被反射, 這是一個量子隨機過程, 跟它選擇雙縫還是單縫本質上是一樣的。 把反射鏡和光子入射途徑擺成45度角, 那麼它一半可能直飛, 另一半可能被反射成90度角。 但是, 我們可以通過另外的全反射鏡, 把這兩條分開的岔路再交匯到一起。 在終點觀察光子飛來的方向, 我們可以確定它究竟是沿著哪一條道路飛來的。

但是, 我們也可以在終點處再插入一塊呈45度角的半鍍銀反射鏡, 這又會造成光子的自我干涉。 如果我們仔細安排位相, 我們完全可以使得在一個方向上的光子呈反相而相互抵消, 而在一個確定的方向輸出。 這樣的話我們每次都得到一個確定的結果(就像每次都得到一個特定的干涉條紋一樣), 根據量子派的說法, 此時光子必定同時沿著兩條途徑而來!

總而言之, 如果我們不在終點處插入半反射鏡B, 光子就沿著某一條道路而來, 反之它就同時經過兩條道路。 問題是, 是不是要在終點處插入半透鏡, 這可以在光子實際通過了第一塊反射鏡, 已經快要到達終點時才決定。 我們可以在事情發生後再來決定它應該怎樣發生!如果說我們是這出好戲的導演的話, 那麼我們的光子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什麼角色, 這可以等電影拍完以後再由我們決定!

延遲選擇實驗的結果已經證實, 我們意識上的一個選擇, 的確可以決定光子的行進路線, 即使在光子已經通過狹縫後依然有效。

比如說, 光子跑了一年, 終於跑到了螢幕前就要撞線了, 但是, 對不起, 我們改主意了, 本來在終點前有個半透鏡的, 我們迅速的在光子撞線的前0.1秒抽掉, 那麼光子跑的這一年等於白跑了, 它又沿著另一條線路過來並在0.1秒後撞線。

這種事情可能發生嗎?實驗結果確證無疑, 不論經過多少次實驗都是同樣的結果, 那麼, 有問題的就是我們對這個現象的理解了。

其實在電子雙縫實驗中, 哥本哈根派的領袖玻爾就已經覺察到了量子世界的奇異性, 並說, 我們在實際觀測前, 對量子是無知的。 物理現象只在我們觀測後才有意義。

玻爾的說法其實已經觸及了量子世界的核心。 在雙縫實驗和延遲選擇實驗中,

意識的決定(用什麼方式來觀測量子), 直接決定了量子以什麼方式呈現在我們面前, 而電子子通過的是哪一條狹縫, 光子跑了多長時間等等, 這種知識只存在於我們的想像中, 實際並沒有發生。 物理現象只存在於意識的感知當中, 沒有意識參與的, 不叫物理現象, 只是想像。 心學祖師王陽明曾有個說法:在野外的花朵, 在你沒看它時, 它和你的心都是寂滅的, 也就是並不存在。 當你看時, 花與心則一起活現了起來。 這與玻爾的觀點是不謀而合的。

心學祖師王陽明

量子世界的奇異性似乎並沒有影響到人們的日常生活,畢竟微觀的不確定放在宏觀似乎自然變得經典實在了。但是,我們現實世界無非也是量子的集合,量子世界的奇異特性必然與宏觀現象世界的規律是一致的,德國物理學家赫爾穆特·施密特的實驗無疑佐證了這一點。

施密特是德國科隆大學的教授,後來受聘於美國波音科學研究實驗室,最終加入人類研究基金會,長期從事人類意識研究,是超心理學界的物理學家。他為了研究人類的意識是否會影響隨機事件的發生,專門製作了一台以原子衰變為隨機性的機器——“隨機事件發生器”。如果用這台機器輸出兩個結果“0”或者“1”,那麼這得到這兩個結果的概率是均等的50%,相當於拋硬幣得到正反面的概率是嚴格一致的。

施密特教授和他的隨機事件生成器

施密特教授把“0”和“1”信號分別接入到音響的左右音箱,讓受試者戴上耳機,施加一個意念,讓滴答聲更多的出現在右耳邊。經過大量的實驗,發現人的意念的確可以影響隨機發生器的隨機性,使得右聲道聽到滴答聲的概率大大提升。

更為神奇的是,施密特教授進一步改進了實驗步驟,當機器工作的時候,杜絕任何人在現場聽到聲音,包括施密特本人。左右聲道隨機分配的滴答聲,會被專門的答錄機記錄下來。錄音結束後,施密特還要將錄音帶再拷貝一份,複製過程中同樣沒有人聽到。第二天施密特會將錄音帶拿給試驗者,而副本則鎖在檔案櫃中。試驗者要做的事情是:插上耳機聽這盤錄音帶,而且一邊聽還要一邊施加意念,讓更多的滴答聲播放到他的右耳。等試驗者聽完後,施密特便通過電腦清點左右聲道的滴答聲——結果不可思議,本來各占50%的概率發生了顯著偏移,分配到右聲道上的滴答聲明顯多於左聲道!注意,不是像常人想像的那樣,試驗者只改變了他所聽的錄音帶,而是連鎖在檔案櫃中的副本一起都改變了!兩者完全一樣,沒有絲毫差別。而那些沒有被試驗者施加意念力的錄音帶,無論正本與副本,在播放時左右聲道的滴答聲數量基本相等。

我們習慣性的認為,雖然錄音過程沒人在場,但錄音的結果一定是當時就做出了,我們即使在第二天打開看,也是看的前一天的結果。但事實證明,現實世界的規則和量子世界是完全一樣的!沒有人的意識觀測參與,一切都是不存在的!所有的事件,只因人的意識參與而顯現,這個物理世界,就是一個意識製造的虛幻世界!

正如我們玩網游,網遊中呈現的一切景物,都是因為我們的意識參與即時顯示在螢幕上,意識不去探索未知地圖,則場景就不會展開,我們看遊戲中的花朵,假如花沒有出現在螢幕上,則花與我們的意識是一同寂滅,當我們在遊戲中看到了花朵,則花與我們的心一起活現了起來。我們這個物理世界,不正是和電腦中的虛擬世界完全是一樣的規則嗎?

遊戲的場景與我們的意識操作即時展開

王陽明的心學其實是從佛學中引申而來。佛學中早就有“三界唯心、萬法唯識”的說法,看來,現代科學正在逐漸證實2500年前釋迦牟尼的說法,我們只是生活在一個虛假的幻夢之中!

心學祖師王陽明

量子世界的奇異性似乎並沒有影響到人們的日常生活,畢竟微觀的不確定放在宏觀似乎自然變得經典實在了。但是,我們現實世界無非也是量子的集合,量子世界的奇異特性必然與宏觀現象世界的規律是一致的,德國物理學家赫爾穆特·施密特的實驗無疑佐證了這一點。

施密特是德國科隆大學的教授,後來受聘於美國波音科學研究實驗室,最終加入人類研究基金會,長期從事人類意識研究,是超心理學界的物理學家。他為了研究人類的意識是否會影響隨機事件的發生,專門製作了一台以原子衰變為隨機性的機器——“隨機事件發生器”。如果用這台機器輸出兩個結果“0”或者“1”,那麼這得到這兩個結果的概率是均等的50%,相當於拋硬幣得到正反面的概率是嚴格一致的。

施密特教授和他的隨機事件生成器

施密特教授把“0”和“1”信號分別接入到音響的左右音箱,讓受試者戴上耳機,施加一個意念,讓滴答聲更多的出現在右耳邊。經過大量的實驗,發現人的意念的確可以影響隨機發生器的隨機性,使得右聲道聽到滴答聲的概率大大提升。

更為神奇的是,施密特教授進一步改進了實驗步驟,當機器工作的時候,杜絕任何人在現場聽到聲音,包括施密特本人。左右聲道隨機分配的滴答聲,會被專門的答錄機記錄下來。錄音結束後,施密特還要將錄音帶再拷貝一份,複製過程中同樣沒有人聽到。第二天施密特會將錄音帶拿給試驗者,而副本則鎖在檔案櫃中。試驗者要做的事情是:插上耳機聽這盤錄音帶,而且一邊聽還要一邊施加意念,讓更多的滴答聲播放到他的右耳。等試驗者聽完後,施密特便通過電腦清點左右聲道的滴答聲——結果不可思議,本來各占50%的概率發生了顯著偏移,分配到右聲道上的滴答聲明顯多於左聲道!注意,不是像常人想像的那樣,試驗者只改變了他所聽的錄音帶,而是連鎖在檔案櫃中的副本一起都改變了!兩者完全一樣,沒有絲毫差別。而那些沒有被試驗者施加意念力的錄音帶,無論正本與副本,在播放時左右聲道的滴答聲數量基本相等。

我們習慣性的認為,雖然錄音過程沒人在場,但錄音的結果一定是當時就做出了,我們即使在第二天打開看,也是看的前一天的結果。但事實證明,現實世界的規則和量子世界是完全一樣的!沒有人的意識觀測參與,一切都是不存在的!所有的事件,只因人的意識參與而顯現,這個物理世界,就是一個意識製造的虛幻世界!

正如我們玩網游,網遊中呈現的一切景物,都是因為我們的意識參與即時顯示在螢幕上,意識不去探索未知地圖,則場景就不會展開,我們看遊戲中的花朵,假如花沒有出現在螢幕上,則花與我們的意識是一同寂滅,當我們在遊戲中看到了花朵,則花與我們的心一起活現了起來。我們這個物理世界,不正是和電腦中的虛擬世界完全是一樣的規則嗎?

遊戲的場景與我們的意識操作即時展開

王陽明的心學其實是從佛學中引申而來。佛學中早就有“三界唯心、萬法唯識”的說法,看來,現代科學正在逐漸證實2500年前釋迦牟尼的說法,我們只是生活在一個虛假的幻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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