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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山老人12年獨守仙人岩,只為圓一個創業夢!

/ 象山·西周 /

初冬寒夜, 海拔400米的仙人岩, 守山小屋裡, 透出一抹清淩的燈光, 和著屋脊上的圓月相映成輝。

“這片山頭就是我的所有。 ”堂屋裡的木板桌旁, 朱寶華喝一口茶、點上一支煙, 深吸一口, 伴著漸漸消散的煙圈, 將自己和這座山的故事娓娓道來。

/ 海拔400米·仙人岩 /

仙人岩屬象山清風寨省級森林公園, 地處西周鎮關山村海拔400米的高山上。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 官山村在這裡植了300畝的柿子樹, 品種為日本甜柿。 當年這裡有個紅岩的高山小村。

10餘年前, 山民逐漸下山定居, 高山小村至此荒廢, 連山間古道旁的一座座小塊梯田也與瘋長的草木連為一體。

曾經的彈石古道, 因年久失修, 變得陡峭難行。 柿園更是日漸荒廢, 直至朱寶華的到來。

/ 56歲·朱寶華 /

在官山村, 朱寶華一直不是個“安生”人, 年輕時敢闖敢拼。

12年前, 44歲的他正愁沒有好營生, 聽說村裡要把仙人岩柿園承包出去, 很是意動。

“人到中年, 一直跑業務做小生意也不是個事, 得創出一份事業來。 ”

作為農民的兒子, 朱寶華心裡一直藏著一個“莊園夢”。 “滿山的資源, 荒了多可惜。 ”至此, 他成為仙人岩柿園的“主人”。

承包柿園前, 朱寶華從未幹過農活。 山道漫漫, 滿山的柿子屬需要管理:矮化、梳枝、施肥、除草……

12年來, 他基本長居高山。 孤單寂寞常相伴, 唯有勞作才能“驅趕”。

山上沒有電、沒有自來水,

朱寶華就前往更高的山頭尋找水源, 挖渠伐竹鋪出一汪清泉!

前幾年, 還曾放養過山羊, 晨曦未透、露水將幹的時候, 他會把羊趕出圈, 包個“飯包”在山林間隨意遊走。

羊糞羊尿都是好東西, 堆積腐熟了, 朱寶華一擔一擔挑到柿園裡增加“營養”。

/ 12年·獨自守山 /

山上的一切都得自給自足, 他又在守園小屋的院子裡開了幾壟菜地, 按季種點蔬菜。 還養了些雞, 只是總有野豬、黃鼠狼等野物侵擾。

朱寶華喜歡吃河鮮海魚, 海鮮求不得, 就找老村的山塘, 一有空閒, 便無師自通的捕些塘魚河螺, 還有野生的泥鰍。 “下山帶點肉醃了, 配上番薯燒, 滋味是最好不過了。 ”

午夜時分最難熬。 “最孤單的時候, 我一個人打撲克打到淩晨三四點。 ”朱寶華說, 要還睡不著,

就幹活, 累過頭了就睡了。

也不知從哪天起, 一隻橘色流浪貓跟著上山來。 “有好吃的, 它挖空心思偷。 ”朱寶華很是無奈, 不過, 但凡有了好吃的, 不見橘貓偷吃, 他的心裡又會空落落的。

/ 圓一個·夢 /

每年秋季到冬初都是柿子收穫的時節, 摘柿工的到來, 讓仙人岩有了片刻的熱鬧。

但對於朱寶華來說, 卻是汗水和勞累的幾何式疊加。 山, 太高了!路, 太陡了!幾萬公斤的柿子全靠他肩擔背扛運送下山。

不過, 無論多艱難、多煎熬!他依舊一門心思撲在山上。 多年的勞累帶給這個黑瘦矮小的漢子不少病痛。

“今年上半年才去開了一個刀, 出院沒多久, 他又上山了, 勸他就是不聽。 ”上山幫忙摘柿的一位老人嘮叨。

朱寶華卻是一笑而過:“這是我的事業,

我相信這片柿子園、這片資源不會荒廢, 總有復興的一天。 ”

近兩年, 柿子紅時節, 總有不少驢友上山遊玩, 讓他看到了希望。

仙人岩終於有了電燈, 乃至錄播式電視, 院子裡也專門搭了水廁, 為遊客提供盡可能的服務。

今年, 他又投入近2萬元資金, 購置一匹騾子做“搬運工”。

現在, “騾車”每天上下山七八趟, 一次運柿近150公斤;好些驢友預約遊玩, 也能提供一些物資運送服務, 一舉兩得!

在朱寶華看來, 隨著當前休閒游、徒步遊的興起, 仙人岩發展的春天已經到來, 只要自己身體吃得消, 他會一直堅守。

囉囉囉 吁吁籲, 聽!高山古道上, 濃綠竹林裡, 腰挎柴刀, 身著靛藍色工服的朱寶華, 牽著一頭老騾顛簸而下。

騾背上, 是滿滿當當的五大框紅柿,

連西北的寒流也難掩甜香襲人……

/ 後記 /

一路走, 一路跟

我們踏過每一寸朱寶華曾走過的路

我們遇見那只

仙人岩裡的“仙人貓”

我們在高山上

體驗“朱寶華式”的生活

從白天到黑夜

我們記錄每一個珍貴的畫面

我們只想

用我們的方式

留住象山人的“象山夢”

記者:鄭丹鳳 胡星藝 吳敏勇

攝影: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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