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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爆·旅遊:3.5億年的古老物種,只存在於博州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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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北鯢:游走於滅絕邊緣的古老生物

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新疆北鯢, 是在新疆北鯢科研宣教中心的圓形池子裡。 遠遠看去, 灰突突的, 有些像壁虎。

這看似渺小尋常的物種, 是距今3.5億年的古老珍稀動物, 堪稱“活化石”。

目前, 溫泉縣是它唯一的家。

新疆北鯢(一)

時間倒回到1989年夏天。 兵團第五師88團的牧民敬永雄, 在溫泉縣捷麥克溝放牧時, 發現了一種奇特的“水四腳蛇”, 他將這些不明生物帶回家養了起來。

新學期開學時, 家住溫泉縣的新疆師範大學學生王亞平將這種生物的幼體標本帶回了學校。

生物系教授王秀玲如獲至寶, 當時就判斷, 這是人們尋找已久的新疆北鯢。

王秀玲立即帶隊趕赴溫泉縣實地考察, 結果令人欣喜:這個比恐龍還早的遠古珍稀物種, 重現中國大地。

資料顯示, 新疆北鯢, 俗稱娃娃魚, 是新疆產唯一有尾兩棲動物, 系天山抬升時存活至今的孑遺物種, 和它們處於同時代的同一類群的相似物種都已滅絕。

在溫泉縣空曠寥遠的戈壁灘上, 清澈的溫泉水年復一年靜靜流淌, 哺育了草原兒女, 也給了北鯢這個古老物種一個棲身之地。

然而, 近年來受全球氣候變暖的影響, 溫泉縣境內雪線不斷上升, 冰川大面積萎縮, 河谷的水流不復豐沛, 湧泉逐年消失。

發現之初, 北鯢最大的蘇魯別珍棲息地有30多眼泉眼, 如今僅剩十來眼。 而這些泉眼, 是新疆北鯢唯一的生存之地。

人為破壞及外界環境因素對北鯢的生存造成極大威脅。 新疆北鯢本身, 自然繁殖孵化週期長, 成體北鯢還有殘食卵囊和小北鯢的習性, 幼體成活率也很低。

新疆北鯢的野生數量, 最初發現時有8000餘尾, 目前只剩3000餘尾。 而一旦這個數字下降到1000尾以下, 就等於宣告了它們的末日。

新疆北鯢(二)

1997年, 自治區批准成立“溫泉新疆北鯢自然保護區”。 保護區位于溫泉縣別珍套山山麓蘇魯別珍河谷, 總面積694.5公頃, 其中核心區 205公頃, 禁止人畜入內, 減少了對北鯢的人為干擾。

2014年以來, 保護區管理站積極開展保護區晉升國家級申報工作,

先後通過自治區林業廳、環保廳、國家林業局、環保部4次評審。 通過三年的努力, 終於在2015年年底, 保護區成功通過國家自然保護區評審委員會評審。 這預示著北鯢將得到更好的保護。

今年10月底, 我們走進溫泉縣新建成的“新疆北鯢科研宣教中心”。

宣教中心的設計可謂別出心裁。 進入一樓圓形展廳, 頭頂是藍天白雲的圖案, 地板如綠色的草地, 牆壁像起伏的森木, 這是模擬北鯢生長的環境。

展廳的正中央, 則是球幕投影, 能夠360度全畫面投射球面影像, 在哪個角度都能觀看北鯢生活的視頻。

往裡走, 還有北鯢活體展示、全息成像、多點觸摸互動、沙盤劇場、弧幕影院等各類設施項目, 24塊展板詳細介紹了兩棲動物的起源與進化,

新疆北鯢的發現、保護、現狀與前景, 內容十分豐富。

新疆北鯢自然保護區管理站站長紀曉偉熱情接待了我們。 從溫泉縣商經委主任調任站長3年, 紀曉偉儼然成了北鯢通。 宣教中心目前還沒有專業的解說員, 有人來參觀, 基本上都是他做解說工作。

在宣教中心二樓, 紀曉偉帶我們來到一套遠端微波視頻監控系統面前。 “這個監控設備實現了我們對北鯢六個棲息地的可監控、可指揮。 有任何異常情況, 比如捕捉北鯢、破壞棲息地等違法活動, 我們都能及時掌握、阻止。 ”

如今, 黨委、政府對北鯢自然保護區的支持力度一年年加大, 讓紀曉偉覺得在這裡大有一番事業可做。

管理站還和新疆師範大學多年從事北鯢研究的王秀玲教授的科研團隊合作,

開展北鯢人工馴養和繁殖技術研究, 目前已經成功繁殖出500餘尾北鯢, 投放到了野外。 科研團隊每隔兩個月都會來溫泉縣, 開展北鯢棲息地的環境監測、數量監測等工作, 建立北鯢的基礎資料資料庫。

近兩年, 博州、溫泉縣黨委、政府高度重視保護區的保護工作, 先後實施了“新建輸水管道”、“退牧還草、還濕”、“拉設網圍欄”、建設遠端微波視頻監控系統”、建設“新疆北鯢科研宣教中心”等行之有效的保護工程。

新疆北鯢(三)

提起北鯢, 不能不說說看護員冬花。 在博州人民醫院, 我們見到了她。 這位花甲老人, 有著高原紅一樣的臉頰, 還有母親一樣慈祥的面容。

這是冬花第一次到醫院做理療, “年齡大了, 身體扛不住。”我們注意到她眼睛浮腫,雙手骨關節特別粗大,明顯大於常人。

2002年6月,冬花和丈夫來到新疆北鯢蘇魯別珍棲息地,由牧民轉為保護區義務看護員。

14年來,她用雙手在冰涼刺骨的泉水中無數次救起被洪水沖跑的北鯢。她騎著摩托穿梭在看護北鯢的巡護之路上,一年四季不曾停息,雙腿在冬天常常凍得沒有知覺。正因為此,她落下了風濕的毛病。

但是她離不開北鯢,北鯢也離不開她。

2011年,年滿55歲的她本可以退休了,但她選擇繼續留在保護區,看護北鯢。

“時間長了,對這些東西有了感情。北鯢吃什麼,它們在哪,我都知道。”冬花驕傲地說。

提起保護區現在的發展,冬花說:“上個月,新修的管子引進去水了,新管子有40公分粗,可以呢。引下來雪水了,北鯢的水源就有了。圍欄也架起來了,宣傳得多了,現在遊客也都知道要保護北鯢呢。”

隨著年齡的增長,冬花不知道自己還能守護北鯢多久。“我的孩子對北鯢都有感情。我的小外孫在保護區的時候,遇見遊客要去翻石頭,就會對他們說,你們不要踩著北鯢了,我喊我姥姥幫你們拿。”

世界之大,新疆北鯢只棲息在這一隅之地,這裡是它唯一的家。億萬年時光裡,它們躲過無數次自然界摧毀萬物的大災大難,存活下來,身上攜帶著太多奇跡。

早在1996年,新疆北鯢就被世界自然保護聯盟紅皮書列為“瀕危”物種,從發現之初到現在,它們一直游走於滅絕邊緣,岌岌可危。

溫泉縣被譽為“中國新疆北鯢之鄉”,但與其說北鯢是溫泉縣的名片,不如說它是自然界留給人類的瑰寶。

保護的道路仍然艱難,但每一個人都不曾放棄。

文|本報記者 楊薇薇

圖|沈志君、胡維斌、楊薇薇

身體扛不住。”我們注意到她眼睛浮腫,雙手骨關節特別粗大,明顯大於常人。

2002年6月,冬花和丈夫來到新疆北鯢蘇魯別珍棲息地,由牧民轉為保護區義務看護員。

14年來,她用雙手在冰涼刺骨的泉水中無數次救起被洪水沖跑的北鯢。她騎著摩托穿梭在看護北鯢的巡護之路上,一年四季不曾停息,雙腿在冬天常常凍得沒有知覺。正因為此,她落下了風濕的毛病。

但是她離不開北鯢,北鯢也離不開她。

2011年,年滿55歲的她本可以退休了,但她選擇繼續留在保護區,看護北鯢。

“時間長了,對這些東西有了感情。北鯢吃什麼,它們在哪,我都知道。”冬花驕傲地說。

提起保護區現在的發展,冬花說:“上個月,新修的管子引進去水了,新管子有40公分粗,可以呢。引下來雪水了,北鯢的水源就有了。圍欄也架起來了,宣傳得多了,現在遊客也都知道要保護北鯢呢。”

隨著年齡的增長,冬花不知道自己還能守護北鯢多久。“我的孩子對北鯢都有感情。我的小外孫在保護區的時候,遇見遊客要去翻石頭,就會對他們說,你們不要踩著北鯢了,我喊我姥姥幫你們拿。”

世界之大,新疆北鯢只棲息在這一隅之地,這裡是它唯一的家。億萬年時光裡,它們躲過無數次自然界摧毀萬物的大災大難,存活下來,身上攜帶著太多奇跡。

早在1996年,新疆北鯢就被世界自然保護聯盟紅皮書列為“瀕危”物種,從發現之初到現在,它們一直游走於滅絕邊緣,岌岌可危。

溫泉縣被譽為“中國新疆北鯢之鄉”,但與其說北鯢是溫泉縣的名片,不如說它是自然界留給人類的瑰寶。

保護的道路仍然艱難,但每一個人都不曾放棄。

文|本報記者 楊薇薇

圖|沈志君、胡維斌、楊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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