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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創作《我在伊朗長大》黑白木刻風格

2007年的坎城電影節上, 一部視覺風格獨特, 故事深刻感人的動畫電影——《我在伊朗長大》(《Persepolis》)獲得了大賽的評委會大獎, 一時間成為輿論焦點。

一方面, 觀眾沉醉于《我在伊朗長大》講述的這個生動的故事——關於一個特殊國家的政權更迭, 一個古老民族和文化在現代背景中的發展變化, 以及在一個宗教背景國家中一個女孩兒的成長歷程;另一方面, 觀眾也傾心于風格化極強的動畫造型和畫面設計。

而這一切都得益於電影改編的同名漫畫。 漫畫《我在伊朗長大》是伊朗漫畫家瑪嘉·莎塔琵(Marjane Satrapi)最負盛名的漫畫長篇。

這部自傳性的漫畫長篇講述了她小時候在伊朗長大, 之後留學歐洲, 回到伊朗生活後, 最終還是決定移民歐洲的故事。 在提到同名漫畫的創作初衷時, 瑪嘉·莎塔琵曾經說過這麼一段話:“人們談起這個偉大的文明古國, 總是將她與原教旨主義, 狂熱主義和恐怖主義聯繫在一起。 我身為一個在伊朗長大的伊朗人, 深知這個形象遠非真實。 正因如此, 創作《我在伊朗長大》對我來說才這麼重要。 我認為, 不應該根據少數幾個極端分子的惡劣行為而對整個國家做出評判。 我也不希望人們忘記那些為了捍衛自由而在獄中失去生命、在兩伊戰爭中喪生、在各種暴政統治下遭受折磨、或被迫離開親人和祖國的伊朗人。 ”

同樣是對戰爭與戰爭中的苦難與人民的描繪,

在二戰期間, 曾經出過一個影響力巨大的藝術流派——德國表現主義。 其中, 許多德國表現主義的藝術家都使用了黑白木刻這一藝術手法, 來表現戰爭中的深刻情感。 例如恩斯特·路德維希·凱爾希納(Ernst Ludwig Kirchner), 凱綏·珂勒惠支(Kaethe Kollwitz), 埃裡希·黑克爾(Erich Heckel)等。 通過強烈的黑白對比和木刻特有的金石味, 藝術家們創造出了情感飽滿的畫面。

而這一平面黑白畫風格, 在瑪嘉·莎塔琵的《我在伊朗長大》中被借鑒, 並創造出了別具一格的視覺風格。 通過學習瑪嘉·莎塔琵的畫作, 掌握好幾個基本的技巧點後, 同學們也可以創造出具有黑白木刻風格的漫畫。

01 強烈的黑白對比

黑白木刻顧名思義是沒有顏色只用黑白的。

黑白木刻中講究畫面“陰陽”的分佈和設計, 或者說正負形之間的搭配。 這一點, 從瑪嘉·莎塔琵的作品中也能看出來。 她的畫面很少有灰度變化, 絕大部分情況下, 都是非黑即白, 在大的黑白分割之下又有細節的黑白處理。 要做到這一點很重要的一個地方就是要知道如何歸納視覺關係。

從下面的例圖中可以看到瑪嘉·莎塔琵運用了兩種不同的方法歸納畫面中的黑白。 在第一個分鏡頭中, 為了表現出月夜的感覺, 她將天空處理成了黑色, 並且在建築朝向月亮的一面留出了一些白色, 暗示畫面中的明暗關係。 而第二張分鏡頭講述的是一個概括性的, 概念感的畫面, 所以她運用了線和麵造型, 在線條描繪物體的基礎之上填充了少部分的面。

02 簡單的造型和戲劇性構圖

與簡單的黑白畫面效果相匹配的是簡單的人物和環境造型以及戲劇性的構圖。 在瑪嘉·莎塔琵的畫面中, 人物都被十分風格性地簡化了。 橢圓形的頭, 橢圓形的肩膀, 卡通的五官和誇張的表情, 這種直接的造型方式讓黑白的畫面充滿了趣味性, 易於閱讀。 同時, 簡化的物體也讓畫家可以自由地根據 畫面構圖的需要增加或者減少細節。 另一方面, 瑪嘉·莎塔琵還在畫面中運用了戲劇性的構圖和分鏡頭組合方式。

例如上圖中, 第三和第四分鏡頭中, 誇張的, 被強調的身體運動曲線, 加強了人物的動感, 而相向設計的分鏡頭正好暗合故事中激烈的衝突。

03 裝飾性紋樣填充畫面

因為黑白木刻非黑即白的特性,

在創作黑白木刻風格的漫畫時, 我們不能用層次豐富的灰度豐富畫面, 所以也很難用細膩的體積變化、結構關係或者明暗變化來了讓物體與物體之間產生精細的對比。 瑪嘉·莎塔琵在《我在伊朗長大》運用了裝飾畫的技巧。 在例圖中, 她描繪了五位穿著相似的不同男人。 運用裝飾性的紋樣填充他們簡單的服裝讓畫面簡潔生動。 這種裝飾性的繪畫方式還可以在其他的分鏡頭中看到, 同樣讓畫面產生了奇妙的強烈視覺效果。

當然, 動人的插畫創作永遠離不開一段動人的故事, 故事是為插畫提供生命力的源泉。

為什麼藝術家要留心生活, 多加觀察?答案很簡單, 創作中富有生命力的鮮活瞬間, 都是從身邊的時刻觀察與記錄當中獲取靈感,為本身虛幻的藝術作品注入真實的力量與生命的動能。

都是從身邊的時刻觀察與記錄當中獲取靈感,為本身虛幻的藝術作品注入真實的力量與生命的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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