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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內蒙古太僕寺旗寶昌鎮, 1968年畢業於錫盟師範學校, 後走上工作崗位, 成為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 後來, 又任校專職團委書記、旗少先隊總輔導員、教育局專職工會主席。 自己在工作中任勞任怨、勤奮努力, 曾多次榮獲自治區、盟、旗級“先進教育工作者”稱號, 並獲得第一屆自治區“十佳輔導員”獎勵。 丈夫是一位退休幹部, 大兒子在外地企業工作, 小兒子在醫院上班, 和多數家庭一樣, 我們老的恩愛, 小的孝順, 家庭美滿幸福。
然而, 在幾年前, 我還迷失在“法X功”邪教的深淵中, 過著眾叛親離的生活。
由於過去自己身體不好, 再加上多年來工作勞累, 我患有風濕性關節炎、胃下垂、婦科病等多種疾病。 起初, 我是抱著強身健體的願望練“法X功”的。 記得那是1998年11月的一個早晨, 我正在晨練, 遇到一個社區的劉大媽, 她看到我自己在鍛煉, 就笑著對我說:“你看你一個人鍛煉有啥意思, 現在社會上流行一種法X功, 大家一起練, 氣場大, 練了這種功不僅可以有病不打針、不吃藥, 還可以保佑家人平安”。 我一聽說有這好事, 十分好奇。 考慮到自己患有多種疾病, 就抱著試一試的想法跟著他們練起了“法X功”。 因為人多熱鬧和有規律運動, 加上心理暗示, 一段時間後, 自己感覺身體漸漸好了許多。 從此, 我便把身體的好轉歸功於練功,
1999年7月份, 國家依法取締了“法X功”, 我內心極不平衡。 老伴和兒子都勸我不要再練了, 可我仍沒有認識到“法X功”反科學、反社會、反人類的邪教本質和李洪志的政治目的, 單純地認為練功能使身體健康, 有益無害。
2007年7月, 我因“練功”長期飲食、作息不規律, 在一次練功時昏倒。 丈夫趕緊給兒子打電話, 將我送到醫院搶救。 我蘇醒後, 不僅沒有對丈夫心懷感激, 反而責備丈夫不該把自己送進醫院, 心想有“師父”的“法身”保佑, 可以自行“消業”。 由於我拒醫拒藥, 還對兒子的勸說大發雷霆, 丈夫終於忍無可忍數落我好壞不分。 回家後, 丈夫見我體質虛弱, 怕我到處亂跑, 把我看在家中。 想想這些年我修煉受到那麼多磨難, 卻未能“圓滿”, 可能是“師父”李洪志說的“名利情”沒有完全放下, 我必須與丈夫分居, 排除各種“魔”的干擾, 這樣可以一門心思的修煉。 兩個兒子聽說我要與他爸分居, 都扔下手中的工作急忙趕回來勸我, 痛哭著說:媽, 我們這麼好的家庭,
搬到租住的房子後, 在“法X功”歪理邪說的精神控制下, 我全身心地投入“弘法”活動中, 經常串連當地功友在夜間到處活動。 2009年5月, 在一次“弘法”的途中, 我被一輛三輪車撞傷了腿。 當時我告訴司機, 練“法X功”的人是撞不壞的, 你要相信“法X大法好”就可以保你全家平安。 可是我卻因為傷口發炎、躺在租的房子裡發高燒。 後來房主發現了, 把事情告訴了我兒子,兒子把我送到醫院治療了半個多月。住院期間,兒子經常勸我,丈夫也天天來照顧我。本來通過這件事自己應當有所覺醒,然而我已深陷迷途不能自拔,病癒後繼續偷偷地刷標語、撒邪教傳單。
隨著年紀越來越大,沉迷練功使我的身體越來越差。2010年6月我病倒,兒子帶我到醫院檢查,查出糖尿病和高血壓,病痛的折磨使我對“法X功”產生了懷疑。直到2011年10月,在社會反邪教志願者的挽救下,我逐步認清了“法X功”邪教的本質和李洪志的政治圖謀,主動向公安部門上繳了“法X功”的書籍、光碟、像章等物品,走出了邪教的泥潭。
擺脫邪教精神控制後,回過頭來看自己那段經歷,真是荒唐可笑!是他人的關心和親人的關愛將我引向了正途,我要倍加珍惜親情,享受人生最美夕陽紅。(作者:王秀榮(口述) 楊生(整理))
科學幸福你我他,
抵制邪教靠大家!
把事情告訴了我兒子,兒子把我送到醫院治療了半個多月。住院期間,兒子經常勸我,丈夫也天天來照顧我。本來通過這件事自己應當有所覺醒,然而我已深陷迷途不能自拔,病癒後繼續偷偷地刷標語、撒邪教傳單。隨著年紀越來越大,沉迷練功使我的身體越來越差。2010年6月我病倒,兒子帶我到醫院檢查,查出糖尿病和高血壓,病痛的折磨使我對“法X功”產生了懷疑。直到2011年10月,在社會反邪教志願者的挽救下,我逐步認清了“法X功”邪教的本質和李洪志的政治圖謀,主動向公安部門上繳了“法X功”的書籍、光碟、像章等物品,走出了邪教的泥潭。
擺脫邪教精神控制後,回過頭來看自己那段經歷,真是荒唐可笑!是他人的關心和親人的關愛將我引向了正途,我要倍加珍惜親情,享受人生最美夕陽紅。(作者:王秀榮(口述) 楊生(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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