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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村是否被狗咬”,應成為檢驗鄉鎮幹部工作的重要標準!

當縣委書記一定要跑遍所有的村

當地市委書記一定要跑遍所有的鄉鎮

當省委書記一定要跑遍所有的縣市區

黑龍江省委組織部一位負責同志說起他鑒別鄉鎮幹部工作作風時, 除了聽幹部怎麼說, 還有一個直觀的指標, 就是看這名幹部入戶時“農民的狗咬不咬”。 有的幹部彙報工作頭頭是道, 入戶時狗吠不止, 對這樣的幹部要打個問號。

“知屋漏者在宇下”。 幹部要瞭解真實的基層情況, 就必須經常進村入戶。 記得小時候, 許多鄉幹部住在村裡, 鄉親們白天忙完農活, 吃完晚飯就喜歡去找幹部聊天、反映問題、辦事。

近年來, 越來越多的鄉鎮幹部把家安在了縣裡、市里。 他們把鄉鎮工作當成了“上班”, 白天在鄉鎮工作, 晚上回縣裡、市里睡覺。 一些地方還流行這樣一句順口溜:“幹部像候鳥, 老往家裡跑;白天尋不見, 晚上人難找;辦事要趕緊, 晚了就白跑。 ”

不光鄉鎮有這種情況, 縣一級領導幹部“走讀”的情況也比較普遍。 一些縣區的常委班子中, 往往會有一兩位家在本地的幹部, 被稱為“值班常委”, 週末和節假日值班, 往往都是本地幹部。

鄉鎮作為我國最基層的一級政權組織, 工作有其特殊性。

一、雜, 雖然工作人員有限, 但承擔了所有職能部門的工作;

二、直面群眾、直面民生, 和群眾打交道多, 要解決的民眾訴求多, 矛盾高度集中;

三、工作時間界限模糊, 幾乎沒有“八小時內外”、工作日和週末的區別, 群眾什麼時候找上門, 什麼時候就是工作時間。

鄉鎮黨政一把手中, 大嗓門、急脾氣、潑辣性格幾乎是標準配置。 有著這樣特點的鄉鎮幹部, 往往都是把最大的精力投入到鄉鎮工作中的幹部, 群眾對他們的態度, 往往是又敬又怕, 他們推動和開展工作往往也比較得力。

相比之下, “走讀”幹部, 把大量的時間浪費在了往返途中, 精力自然會有所分散。 但也有鄉鎮幹部認為, 時代在變化, 鄉鎮的工作條件也在發生變化。 在一些鄉鎮幹部看來, 沒有特殊情況, 住在鄉鎮上時時備勤沒有必要。 也有的鄉鎮幹部認為要考慮到現實生活需要, 鄉鎮幹部也渴望家庭的溫暖,

對那些鄉鎮與村裡距離相對較近的幹部而言, 要求他們“三過家門而不入”也不合理。

作為一個承上啟下的群體, 鄉鎮幹部一直受到輿論的高度關注。

群眾需要的,

是能給與幫助的“朋友”,

而非高高在上的“幹部”。

常有人把鄉鎮工作比喻成“上面千條線, 下面一根針”, 但一名鄉鎮黨委書記告訴記者, 鄉鎮工作下面也是“千條線”乃至“萬條線”, 鄉鎮幹部這個“樞紐”的壓力可想而知。

這名書記曾被調整到一個新的鄉鎮, 由於同各村村幹部不熟悉, 部分村幹部對他的工作明裡應承暗裡不配合。 為了能和村幹部打成一片, 他週末在資格最老的村支書家裡和村幹部們嘮家常、甚至在休息日同老鄉拼土酒拼到“斷片”, 這才逐漸獲得了村幹部的接納和支持。

“走讀幹部”長年住在鄉鎮, 生活也比較枯燥。 記者十多年前到西北某省份某偏遠鄉採訪, 據這個鄉的書記和鄉長介紹, 由於離家遠, 鄉鎮上又沒有什麼消遣, 平時晚上本地幹部都回家了, 兩人忙完工作唯一的娛樂就是拿瓶白酒, 每人半瓶“幹拉”(方言, 幹喝酒沒有菜)下肚, 各自上床睡覺。

可以說, 鄉鎮幹部都是伴隨責任和擔當而來的, 確實也有各種不易。

無論時代怎麼變, 為人民服務的宗旨沒有變, 也不能變。 幹部能不能走到群眾身邊、走進群眾心裡, 永遠都是解決農村問題的關鍵。

以甘肅省甘南藏族自治州為例, 該自治州有兩個村總計不到4000人, 1958年以來, 因放牧草山爭執械鬥不斷, 累計造成22人死亡、86人傷殘,

幾乎所有村民都有親人受傷或死亡, 兩村早已是“世仇”。

而近年來, 這場持續近60年的爭鬥終於獲得了解決, 靠的就是當地幹部轉變了工作作風, 深入到兩個村的群眾當中去。 問題不解決, 幹部不出村。

自治州信訪局負責人一年多時間吃住都在鄉上、村上, 自治州委主要負責人一年裡也三十幾次吃住在群眾家裡、牧場, 能叫上兩個村幾乎每戶人家的名字。 因為和群眾心貼得近了, 才最終給雙方放下仇恨坐到一起解決問題找到了可能。

可以說, 群眾對“走讀”幹部有意見, 不在於“走讀”現象本身, 而在於這樣的幹部沒有深入農村、走近農民。

群眾鄙視的,

是無視群眾真是訴求,

只搞政績工程的虛偽。

在一次全國關注的重大自然災害採訪過程中, 記者和同事中午趕到災區的一個鄉鎮,鎮上負責同志介紹說自己上午跑了兩個重災村剛剛返回。可看著這名負責同志乾淨的皮鞋和整潔的迷彩服,不禁讓人心生懷疑。

這種行為,和當前出現的一些“下鄉下到鄉政府,進村進到村長家”的現象一樣,都是群眾深惡痛絕的。群眾真正反感的,也正是這樣的幹部。

以前的人民公社時期,多數鄉鎮幹部雖然自己本身是非農戶口的國家幹部,但家屬往往還在家務農,使得這些幹部隨時保持著同農村、農民的天然聯繫,對農村變化敏感,對農民生活感同身受。

現如今,跨鄉鎮的交流幹部越來越多。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找到更好的方式把鄉鎮幹部和工作地農村、農民真正“綁”在一起。

交通條件和通信條件的改善,為我們做好鄉鎮工作提供了更多的便利,工作的效率理應得到提升,與群眾的關係理應更加緊密。

可以說,無論有多少主客觀理由,鄉鎮幹部都不能把交通、通信的便利,當成脫離群眾的藉口。一些“走讀”幹部之所以飽受群眾不滿,根子上還是服務意識的淡化,長此以往,必將對鄉鎮工作效能、幹群關係帶來負面影響。

沉不下心態、蹲不下屁股、守不住崗位,就不可能讓群眾有心理上的親近感,自然也得不到群眾的衷心擁護。目前,國內不少省份已經開始針對“走讀”幹部問題探索制約措施,不斷有“走讀”幹部被處理的報導。

不過,單純的查處,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要從政策和制度上,多考慮導致幹部“走讀”現象出現的原因。既要建設制度籬笆讓鄉鎮幹部“不能走”,也要通過人情與原則之間的調節、考核激勵制度的差異性對待,維護鄉鎮幹部的合理合法權益,幫助其履行好對社會、對家庭的責任,讓鄉鎮幹部“不願走”。

時代在變,

群眾對鄉鎮幹部的期望沒有變,

鄉鎮幹部為群眾服務的宗旨沒有變,

牽掛群眾的為民情懷也沒有變。

新時期,我們更需要鄉鎮幹部走到群眾中去,感受變化、瞭解訴求、尋找對策。只有真正成為群眾的身邊人,常見、常聊、常惦記,才能經得起“狗咬不咬”這個最樸素、最直觀的檢驗,也才能成為新時代鄉鎮工作最需要的幹部,成為農村群眾最歡迎的幹部。

圖片來源於網路綜合

編輯:李雨楠 // 責編:白晨 // 監製:曹暢

版權聲明:本文已注明來源,版權屬原作者所有。若涉及版權,請及時聯繫我們。

記者和同事中午趕到災區的一個鄉鎮,鎮上負責同志介紹說自己上午跑了兩個重災村剛剛返回。可看著這名負責同志乾淨的皮鞋和整潔的迷彩服,不禁讓人心生懷疑。

這種行為,和當前出現的一些“下鄉下到鄉政府,進村進到村長家”的現象一樣,都是群眾深惡痛絕的。群眾真正反感的,也正是這樣的幹部。

以前的人民公社時期,多數鄉鎮幹部雖然自己本身是非農戶口的國家幹部,但家屬往往還在家務農,使得這些幹部隨時保持著同農村、農民的天然聯繫,對農村變化敏感,對農民生活感同身受。

現如今,跨鄉鎮的交流幹部越來越多。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找到更好的方式把鄉鎮幹部和工作地農村、農民真正“綁”在一起。

交通條件和通信條件的改善,為我們做好鄉鎮工作提供了更多的便利,工作的效率理應得到提升,與群眾的關係理應更加緊密。

可以說,無論有多少主客觀理由,鄉鎮幹部都不能把交通、通信的便利,當成脫離群眾的藉口。一些“走讀”幹部之所以飽受群眾不滿,根子上還是服務意識的淡化,長此以往,必將對鄉鎮工作效能、幹群關係帶來負面影響。

沉不下心態、蹲不下屁股、守不住崗位,就不可能讓群眾有心理上的親近感,自然也得不到群眾的衷心擁護。目前,國內不少省份已經開始針對“走讀”幹部問題探索制約措施,不斷有“走讀”幹部被處理的報導。

不過,單純的查處,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要從政策和制度上,多考慮導致幹部“走讀”現象出現的原因。既要建設制度籬笆讓鄉鎮幹部“不能走”,也要通過人情與原則之間的調節、考核激勵制度的差異性對待,維護鄉鎮幹部的合理合法權益,幫助其履行好對社會、對家庭的責任,讓鄉鎮幹部“不願走”。

時代在變,

群眾對鄉鎮幹部的期望沒有變,

鄉鎮幹部為群眾服務的宗旨沒有變,

牽掛群眾的為民情懷也沒有變。

新時期,我們更需要鄉鎮幹部走到群眾中去,感受變化、瞭解訴求、尋找對策。只有真正成為群眾的身邊人,常見、常聊、常惦記,才能經得起“狗咬不咬”這個最樸素、最直觀的檢驗,也才能成為新時代鄉鎮工作最需要的幹部,成為農村群眾最歡迎的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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