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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湖州長興縣為什麼三分之一人口為河南信陽光羅兩縣人的後裔?

浙江省湖州市長興縣, 區域面積1430平方公里, 截至2010年, 戶籍人口約64萬, 其中有20多萬人為河南省信陽市光山縣及羅山縣人的後裔。

原藉信陽的鄉親們大多聚村而住, 形成了許多的“河南村”, 他們至今仍保留著老家信陽的風俗習慣, 操著老家方言, 成為太湖之濱的獨物景觀。

那麼, 這麼多的信陽人因何千里迢迢地遷移到長興的呢?據當地信陽人代代相傳, 他們的先祖早年為避“太平軍之亂”從河南省信陽徙往長興縣落戶的。

河南信陽與浙江長興相隔千里, 但我國歷史上的一個特殊歷史事件, 讓這兩座毫不相干的城市竟有了150年割不斷的血脈親情!原來, 早在太平天國時期, 中原大亂, 特別是豫南光山、羅山一帶, 發生了幾次大的戰爭, 老百姓為了躲避戰亂, 被迫逃荒, 遠走他鄉, 他們拖兒帶女沿著長江向東逃去。

通常情況, 這麼多人口從甲地遷住乙地, 一般都是在同時期成批遷徙的。 人口成批遷出通常有三種情況:一是人口稠密, 由政府組織成批外遷到人口稀少的地區;二是地方軍隊奉調外地後落戶, 或當地出生的軍事將領在當地募兵後奉調外地後落戶;三是為避兵禍天災成批外逃。 根據羅山的歷史資料, 民國以前人口大批遷出者均為第三種情況。

據民國20年《重修羅山縣誌》記載, 清咸豐、同治年間, 太平軍、撚軍與清軍在羅山境活動、戰鬥長達10餘年, 在此之前, 撚軍趙廷群部長期活動在羅山一帶並常與清軍作戰。 長時間不停息戰亂, 給當地人民帶來沉重災難,

大批人口被迫逃離家鄉。

在河南光山、羅山等地曾流傳過一句俗語, 叫“寧往南方走一千(裡), 不往北方走一天。 這些豫南老鄉為什麼會有如此的遷徙觀呢?原來, 這其中是大有原因的, 因為, 許多光山人及羅山人都認為自己的先民是來自於南方。

據舊志及相關史料記載, 元朝末年羅山是農民起義的發源地之一, 20餘年的戰亂使羅山人口銳減, 存者寥寥。 明洪武年間, 政府強行從江西遷出大批人口到湖廣(湖南、湖北)北部及河南羅山、光山一帶, 史稱這次人口大遷移為“江西填湖廣”, 因光山與湖廣搭界, 且又人口稀少, 自然也是被“填”的物件。 明朝末又經連年兵禍(李自成等農民起義隊伍與明軍在此連年戰爭)天災, 豫南民眾死的死逃的逃, 至清順治十六年(1659年), 羅山全縣僅有2858人。 為此, 政府又從江西和湖北遷入大批人口。 以上人口變動情況說明, 光山與羅山此同人口主要來自江西和湖北, 其中清代從湖北遷入的人口的祖上也是在明洪武年間從江西遷到湖北的。 所以,信陽這兩縣民眾的祖籍90%以上在江西。

正是因為上述原因,光山與羅山雖處在此同中原文化與楚文化的接合地帶,但其文化傳統卻區別於同一地帶的周邊地區。其東邊的潢川及西鄰的信陽,語音更近于北方中原,而光山與羅山的語音則更近于楚。其祭祀方式是在當地傳統習慣的基礎上溶入了對祖籍地江西的懷念之情,如重大節日祭祖供全豬(或以豬頭、蹄、尾代替),豬頭朝東南方向,以示對遠祖的紀念,但今天人們祭祖上供已不知道把豬頭朝向東南方向了。有些方言詞彙是在被強行遷徙途中受淩辱時形成的,如當地最獨特的方言“靠死、去球、搞麼屌”,其中“靠死”一詞是在人們被成串地綁在一起靠得過緊感到非常難受時發出的憤怒呼聲:“你想靠死我們哪!”此詞後來被引伸為表示“糟糕”的意思;“去球、搞麼屌”是當時人們面對所處的悲慘情景向押送官兵發出的怒駡和遣責質問,後被演變為表示“算了”和“幹什麼”的意思;因遷出人口都是捆綁船載而至,路途中就是想尿個尿,也得找押送的官兵鬆綁,所以,至今光山、羅山人民把小大小便都叫“解手”。

許多人在遷入地一旦生活不下去外逃時,首選目標即是回到祖籍地江西。明末時,就有大批人逃到江西。清同治三、四年間,從羅山、光山又相出逃的一大批人,當他們逃到這裡時,長興當地人基本被太平天國的軍隊殺光了,他們發現這裡臨近太湖,是個水草豐美的魚米之鄉,於是,先人們便在湖邊、山腳搭建草房,拓荒耕地,開始了聚居生活。

他們一代一代繁衍生息,雖然和故鄉分離了150多年,卻依然沿襲著中原的傳統和文化。語言是一種有聲文化,現在生活於長興的“信陽人”,單從語言上的運用,就可以判定他們和豫南的光山羅山的某種聯繫。比如,長興的“信陽人”管“爸爸”叫“大”(音)、管“叔叔”叫“小佬”、管“弟弟”叫“削”(音)、管自己的老婆叫“我屋裡”、“我老瑪子”、管“打架”叫“摳架”、管“爆米花”叫“豆米子”、管“欺負人”叫“捉我的鱉” 、管“衣服口袋”叫“荷炮”(音)等等,形容一個小孩頑皮、搗蛋、淘氣,人們就會說:這小孩真“怪夫”(音)!這和河南的光山人、羅山人的說法一模一樣。長興縣有些河南信陽人口密聚的鄉鎮開會時,甚至乾脆就使用“信陽話”開會。

另外一點,就是身在長興的信陽人還保留了羅、光兩縣獨有的風俗:堂屋掛“祖宗昭穆神位”;親人病故需舉行隆重的安葬儀式——唱道;每逢春節,吃年夜飯前得給先人燒紙、磕頭;正月十五那天得給自家祖墳送燈,如果誰家的祖墳沒有燈光,就說明這家已斷了香火,沒了後代……

雖然歷經150多年風雨洗禮,浙江長興的“信陽人”依然沿襲著故土的傳統習俗,中原文化在江南生根發芽,並和江南文化相互交融,顯示出中原文化頑強的生命力。

所以,信陽這兩縣民眾的祖籍90%以上在江西。

正是因為上述原因,光山與羅山雖處在此同中原文化與楚文化的接合地帶,但其文化傳統卻區別於同一地帶的周邊地區。其東邊的潢川及西鄰的信陽,語音更近于北方中原,而光山與羅山的語音則更近于楚。其祭祀方式是在當地傳統習慣的基礎上溶入了對祖籍地江西的懷念之情,如重大節日祭祖供全豬(或以豬頭、蹄、尾代替),豬頭朝東南方向,以示對遠祖的紀念,但今天人們祭祖上供已不知道把豬頭朝向東南方向了。有些方言詞彙是在被強行遷徙途中受淩辱時形成的,如當地最獨特的方言“靠死、去球、搞麼屌”,其中“靠死”一詞是在人們被成串地綁在一起靠得過緊感到非常難受時發出的憤怒呼聲:“你想靠死我們哪!”此詞後來被引伸為表示“糟糕”的意思;“去球、搞麼屌”是當時人們面對所處的悲慘情景向押送官兵發出的怒駡和遣責質問,後被演變為表示“算了”和“幹什麼”的意思;因遷出人口都是捆綁船載而至,路途中就是想尿個尿,也得找押送的官兵鬆綁,所以,至今光山、羅山人民把小大小便都叫“解手”。

許多人在遷入地一旦生活不下去外逃時,首選目標即是回到祖籍地江西。明末時,就有大批人逃到江西。清同治三、四年間,從羅山、光山又相出逃的一大批人,當他們逃到這裡時,長興當地人基本被太平天國的軍隊殺光了,他們發現這裡臨近太湖,是個水草豐美的魚米之鄉,於是,先人們便在湖邊、山腳搭建草房,拓荒耕地,開始了聚居生活。

他們一代一代繁衍生息,雖然和故鄉分離了150多年,卻依然沿襲著中原的傳統和文化。語言是一種有聲文化,現在生活於長興的“信陽人”,單從語言上的運用,就可以判定他們和豫南的光山羅山的某種聯繫。比如,長興的“信陽人”管“爸爸”叫“大”(音)、管“叔叔”叫“小佬”、管“弟弟”叫“削”(音)、管自己的老婆叫“我屋裡”、“我老瑪子”、管“打架”叫“摳架”、管“爆米花”叫“豆米子”、管“欺負人”叫“捉我的鱉” 、管“衣服口袋”叫“荷炮”(音)等等,形容一個小孩頑皮、搗蛋、淘氣,人們就會說:這小孩真“怪夫”(音)!這和河南的光山人、羅山人的說法一模一樣。長興縣有些河南信陽人口密聚的鄉鎮開會時,甚至乾脆就使用“信陽話”開會。

另外一點,就是身在長興的信陽人還保留了羅、光兩縣獨有的風俗:堂屋掛“祖宗昭穆神位”;親人病故需舉行隆重的安葬儀式——唱道;每逢春節,吃年夜飯前得給先人燒紙、磕頭;正月十五那天得給自家祖墳送燈,如果誰家的祖墳沒有燈光,就說明這家已斷了香火,沒了後代……

雖然歷經150多年風雨洗禮,浙江長興的“信陽人”依然沿襲著故土的傳統習俗,中原文化在江南生根發芽,並和江南文化相互交融,顯示出中原文化頑強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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