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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大學生變得越來越像工人!

當我們想起校園中的勞工運動時, 根本不會把大學生們當成勞動者。

隨著美國和全世界學生不斷關注勞資關係, 大學生越來越成為設備管理員、臨時教員等大學勞工的堅定盟友。 然而, 大學生自己本身就是被剝削的勞工團體, 這一事實或許在某些人看來有些言過其實。

但是隨著學費不斷上漲, 教育基金快速減少, 工資收入對大學生而言變得愈發重要。 從美國全國來看, 五分之四的大學生都會做兼職來説明支付自己的學費和其他費用。 聯邦政府的勤工助學專案、各種學生就業專案或其他校外工作和帶薪實習是支撐學生學習、生計甚至是他們家庭的關鍵所在。

工作已經成了現代學生的重中之重, 全國範圍內公立和私立高等院校的大學生們, 也已經開始採用遭受剝削的勞工們的一貫做法了:工會運動、佔領工作場所、實行罷工以及示威遊行, 迫使校園管理者出現在談判桌上, 並且在工資、職業培訓、安全標準、賠付工資和其他日常工作中的權利方面取得了切實的成果。

近來, 美國大學生勞工組織呈現了前所未有的爆炸式增長。 而最近一些對勞工運動的研究顯示, 當大學生勞動者明白自己在大學政治經濟體系中的階級立場, 並圍繞這種立場有效地組織起來時, 他們就能獲得勝利。

“沒有公正就沒有披薩”(“#NoJusticeNoPizza”)

過去, 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大學生勞工被排除在工會之外, 且不受許多校園勞動保護法的保障。 除了體力勞動之外, 一些特定的全職雇員以及非學術性學生工, 也不包含在加州大學系統的 15 美元最低工資範圍內。 隨著學費不斷上漲以及學生貸款增加, 有些學生甚至面臨著無家可歸的窘境, 這一形勢必將達到臨界點。

2017 年 3 月, 學生勞工在加州大學比克利分校餐廳中表示, 要開展一項運動來組織應對“學生勞工每天在‘世界頂尖公立大學’工作時需要面對的問題——不安全的工作條件、薪酬低廉、騷擾和赤裸裸的剝削等等。 ”

低薪和克扣工資屢見不鮮, 很快便成為了熱點問題。 不到一個月, 新成立的學生勞工聯合會(UWU)的成員們便佔領了校園內的一家咖啡館,

呼籲更高的工資, 以及要求雇主 Cal Dining 餐廳支付他們被克扣的 60,000 多美元工資。 這場佔領活動持續了五個小時之久, 使得該咖啡館當天其他時間內都無法繼續營業。 據學生勞工聯合會網站估計, Cal Dining 餐廳損失了將近 30,000 美元。

接下來幾個星期, 學生勞工們表示“要麼餐廳付我們薪水, 要麼我們讓你關門”, 並且在學校餐廳換班最忙的時段進行了七次罷工。 在標牌、橫幅和社交媒體上, 他們還使用了“沒有公正就沒有披薩”等口號和話題標籤。

佔領活動和罷工之後, 25 名大學生勞工被餐廳解除了雇傭關係。 但他們並沒有因此就打退堂鼓, 學生勞工聯合會及其支持者們組織了遊行, 並與餐廳的執行主任對峙。

到 7 月初, 學生勞工聯合會宣佈他們已經讓遭到解雇的勞工重新獲得了雇傭, 並且爭取到了 15 分鐘的休息時間和切實的職業培訓。 被克扣的工資也有可能得到支付。 隨著下半學期的臨近, 大學生勞工聯合會表示他們已經做好了為爭取賠付工資、基本生活工資和更多權益繼續奮戰的準備。

“發出我們需要的呼聲”

對無法預計的時間安排和低薪感到厭倦之後, 受雇與芝加哥大學圖書館的學生們在 2016 年 11 月開始探討成立工會的可能性。 他們寒假一結束, 重新回到學校就組建了一個核心團體, 開始建立支援體系, 並得到了由大學生和研究生夥伴簽字的授權卡。

在整個活動中, 芝加哥大學圖書館學生雇員聯合會著重強調了低薪和亂糟糟的時間安排如何影響了他們的學習。

在《Chicago Maroon》一篇評論文章中, 在圖書館工作的芝加哥大學大二學生 Katie McPolin 描述了自己需要花費額外的時間才能勉強完成任務, 並且需要努力適應突然的時間變更。

儘管大學生雇員聯合會得到了來自學生團體和其他校園勞工的支援, 但該大學開始請求市政介入, 並將這些聲明定義為“造謠中傷”。 作為回應, 該聯合會與其他圖書館學生工作者舉辦了他們自己的活動。 五月時, 他們與研究生聯合會(Graduate Students United)一起在學校內舉行集會, 以此來對抗芝加哥大學的反工會運動。

之後, 芝加哥大學試圖將成立工會的投票推遲到 2017 年下半學期。 他們認為, 這一投票恰好在期末考試期間, 將會對學生的學習能力產生影響(出於某種原因,學校管理部門毫不關心期末考試期間的工作對學生的學習產生的影響)。

最後,芝加哥大學受雇于圖書館的本科生和研究生在 2017 年 6 月以壓倒性的票數投票加入工會。但大學並不信任圖書館學生工的投票。隨著大多數投支持票的學生工都加入了工會,現在芝加哥大學很可能面臨著與學生雇員聯合會商談的法律義務。

打造學生和勞工力量

這些故事不是互不相關的例子。2016 年,美國學生反對剝削學生工作者組委會(USASSWOC)發起了一場全國運動,要求給所有校園工作者提供 15 美元的最低工資,其中包括大學生勞工。從華盛頓大學西雅圖分校到哥倫比亞大學,他們已經取得了一些勝利。此外,給實習生付薪(Pay Our Interns)等組織,最近也帶頭開始揭發對無薪實習生的剝削以及將工人階級背景的學生有計劃地排除在許多實習機會之外的做法。

這些進步將會改變學生組織的意義。與議題取向的動員活動或閱讀小組不同的是,學生們能夠也應該以自己勞動者的雙重身份為基礎創立組織。高等教育的公司化改革需要建立實權以及採取集體行動,而工會是其中關鍵的一環。

然而,單憑學生的積極行動主義,還遠遠不足以重建這些組織。勞工運動和學生勞工中新興的組織創建的努力,能夠反映出階級意識在學生和年輕人中更為廣闊的發展。調查資料顯示,千禧一代更傾向於把自己當成工人階層,以至於伯尼·桑德斯和傑瑞米·科爾賓等候選人在年輕人中大受歡迎。

通過在校園中進行這些鬥爭,大學生勞動者們也在獲取寶貴的組織技巧、學習一些遠不止應用於學校工作的重要經驗教訓。在美國,對工會成員身份的理解主要來源於父母或祖父母的記憶。而今天,不妨想像一下這些大學生勞動者們帶著從鬥爭中獲取的一手經驗和知識,能在畢業後的工作裡做些什麼。

將會對學生的學習能力產生影響(出於某種原因,學校管理部門毫不關心期末考試期間的工作對學生的學習產生的影響)。

最後,芝加哥大學受雇于圖書館的本科生和研究生在 2017 年 6 月以壓倒性的票數投票加入工會。但大學並不信任圖書館學生工的投票。隨著大多數投支持票的學生工都加入了工會,現在芝加哥大學很可能面臨著與學生雇員聯合會商談的法律義務。

打造學生和勞工力量

這些故事不是互不相關的例子。2016 年,美國學生反對剝削學生工作者組委會(USASSWOC)發起了一場全國運動,要求給所有校園工作者提供 15 美元的最低工資,其中包括大學生勞工。從華盛頓大學西雅圖分校到哥倫比亞大學,他們已經取得了一些勝利。此外,給實習生付薪(Pay Our Interns)等組織,最近也帶頭開始揭發對無薪實習生的剝削以及將工人階級背景的學生有計劃地排除在許多實習機會之外的做法。

這些進步將會改變學生組織的意義。與議題取向的動員活動或閱讀小組不同的是,學生們能夠也應該以自己勞動者的雙重身份為基礎創立組織。高等教育的公司化改革需要建立實權以及採取集體行動,而工會是其中關鍵的一環。

然而,單憑學生的積極行動主義,還遠遠不足以重建這些組織。勞工運動和學生勞工中新興的組織創建的努力,能夠反映出階級意識在學生和年輕人中更為廣闊的發展。調查資料顯示,千禧一代更傾向於把自己當成工人階層,以至於伯尼·桑德斯和傑瑞米·科爾賓等候選人在年輕人中大受歡迎。

通過在校園中進行這些鬥爭,大學生勞動者們也在獲取寶貴的組織技巧、學習一些遠不止應用於學校工作的重要經驗教訓。在美國,對工會成員身份的理解主要來源於父母或祖父母的記憶。而今天,不妨想像一下這些大學生勞動者們帶著從鬥爭中獲取的一手經驗和知識,能在畢業後的工作裡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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