瀘州歸來,
仍在詩酒中徜徉。
我瘋了, 不會好好說話,
整日凝思遐想。
家人說, 怎麼醉成這般模樣。
其實自己明白,
是我的心丟了,
可能是, 在瀘州穿越時空,
心, 私下裡留在了宋唐。
抑或, 落在了四百年前的國窖池中,
古老的龍泉井旁;
或者, 晚會的篝火堆邊,
大劇院的座椅上;
餐廳的酒杯裡,
南苑的611客房。
又可能被詩友支祿裝進行囊, 帶回了新疆。
還可能, 它像輕佻的少女,
偷偷地嫁給了酒, 嫁給了詩,
再就是, 乾脆藏在了杜甫草堂。
我就不明白,
詩和酒竟有如此的魔力,
是詩綁定的酒,
是酒綁定的詩,
還是, 本來就在一個老窖中,
醞釀, 醞釀, 醞釀,
呵呵呵, 如今我把自己
綁定在了詩和酒的中央。
算了, 不再尋找了,
反正是與詩和酒在一起,
就讓它留在酒城吧,
瀘州, 我的第二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