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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西安,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當鐘樓說他六百多歲之後

陝西其他文物看不下去了

大圖是這樣的↓

呵呵

炫耀

紅果果的炫耀

不過話說回來

炫耀得有資本啊

陝西, 十四個王朝曾在此建都

而其中十三個在西安

周秦漢唐

歷史的厚重不言而喻

今天我們就來讀讀王志眼中的西安

沒錯就是一臉嚴肅的那個王志

西安是古絲綢之路的起點。

西安, 我雖然身在其中但總有咫尺天涯的感歎。 對我, 西安是神秘的西安。

我西裝革履從容移步穿過人聲鼎沸過度繁華的街道;我心情肅穆浮想聯翩撫摸鐘鼓樓上斑駁的牆磚;我與一個年輕而專業的團隊就著夕陽的餘暉細細打量落寞的昭陵,

傾聽遠處若有若無的駝鈴。

絲綢之路源于漢, 鼎盛于唐。 昭陵是唐太宗的陵寢, 在那裡, 我看祖祖輩輩以護陵為業的村民開心地採摘野生的桃子, 與他們一道品嘗自製的優酪乳和地道的涼皮。 忽然間, 我覺得我也算一個西安人。 西安仿佛也是我的城。

其實, 我對西安並不陌生。 二十七年前, 因為嚮往, 我曾懷著朝拜的心情到過這裡, 一如對這座城市有著文化情結的其他人。 年少的我當年不知辛苦為何物, 一路“綠皮”硬座從長沙坐到了華陰, 在黑暗中摸著前面遊客腳脖子爬華山的情景依然記憶猶新。

從華山下來, 我去了臨潼。 坦率講, 驪山的華清池讓我大失所望, 一個普通的水泥池子,

但“溫泉水滑洗凝脂”的意境不到這裡又到哪裡去尋呢。 兵馬俑確如傳說中氣勢恢宏, 但實話實說, 紅彤彤甜滋滋的火晶柿子留給我的印象一樣深刻, 以致後來念念不忘, 成為我被認定為“吃貨”的重要線索。

那時的西安, 城牆好像剛剛修整完, 但清一色的牆磚、齊整的垛口、洞開的城門、巍峨的角樓, 足以讓我心醉不已。 即便到現在, 西安的城牆還在為西安大賺眼球。 大小雁塔當然不能不看, 因為他們是西安城為數不多的真古董。 還有遐邇聞名的碑林, 以及數不過來的皇陵……背著唐詩找景, 蹲在凳子上轉著碗吃羊肉泡饃, 今天想來仍然心曠神怡。

在我眼裡, 西安儼如一位顯赫的帝王般威嚴神聖不可侵犯,

但有時也會覺得她像一位驕傲的公主恣意妄為嬌驕畢現。 西安不懂你, 可以;你若不懂西安, 恐怕就難為情了。

作為古絲綢之路的起點, 西安當然夠古老。 歷史告訴我, 早在一百萬年前, 就有藍田古人類在這裡繁衍, 新石器時代由半坡先民在這裡開啟, 這裡還是華夏農耕文明的肇始之地, 但西安人從來不把這些掛嘴上, 他們甚至都懶得一個個去數十三朝, 周秦漢唐四個字, 足矣。

據說, 西安建城的歷史已難以考證, 六千年還是七千年的確區別很大, 但對西安意義卻不大, 西安建都的歷史可是言之鑿鑿有據可依。 西周文、武王大興土木, 建立“宗周”, 西安從那時開始就成為正宗的天子之城, 這已是三千一百年前的事兒了;“六王畢,

四海一”, 秦始皇統一中國移都西安的原因說法不一, 但阿房宮“覆壓三百餘裡”“廊腰縵回, 簷牙高啄”, 那是何等的氣勢。

西元前202年, 劉邦打敗楚霸王項羽建都這裡, 取長治久安之意, 這片八水環繞的土地始稱“長安”。 就是在這座城裡, 漢武帝決定對久為心患的匈奴動手, 那年他才二十七歲, 登基不過兩年。 這才有了遣張騫出使西域, 才有了絲綢之路的鑿空之旅;這才有了後來者陰山下, 隋煬帝主持的二十七國首腦參加的商旅大聚會, 史稱“第一屆世貿大會”。

多少帝王將相, 多少才子佳人極盡茁壯繁茂之能事, 在西安這片土地上盡展風流。 西安, 寫就了中國歷史也是古老絲綢之路最厚重、最輝煌的一章。

人們常說城市像人,

人有個性, 城市也有。 西安究竟是怎樣的一座城?“喝西鳳、吃泡饃、吼秦腔”, “生、撐、硬、倔”是對其形象的精闢概括, 恐怕非西安人不能道也。 是的, 西安的性格淩烈, 真有點西北漢子的味道, 敢愛敢恨敢說敢做敢當, 但他古樸中滿含著倔強, 倔強中隱藏著變通, 常常讓人始料不及地感受到非比尋常。

“天街小雨潤如酥, 草色遙看近卻無”, 婉約的西安也是有的, 但不常見。 我想起《武林外傳》裡的佟湘玉, 浪裡透著媚, 媚裡顯得豪放。 我從我遇見的每一位西安人身上解讀這座城市, 從他們的言行中領略西安人腦子的快和行動的緩, 領略五千年的華夏文化造就的基因在西安的血脈裡慢慢流淌。

作為絲綢之路的起點, 西安地處東經107.4°至109.49°, 北緯33.42°至34.45°之間。 如果你稍微細心一點就能發現其中的特別之處,就中國而言,如果以現在的金雞版圖為准,西安正是這只金雞的心臟位置。

世界四大文明,唯獨華夏文明綿綿不絕,西安功不可沒,中國四大古都北京、洛陽、西安、南京都在這條線上。再遠一點,世界四大古都,埃及開羅、希臘雅典、義大利羅馬、中國西安也都在這條線上。世界四大古都中也有人覺得應該把開羅換成土耳其的伊斯坦布爾,但西安沒有爭議,我想這絕非偶然。

在中國,你要不知道西安恐怕會被人說成一種罪過,即便問老外到中國旅行首選哪個城市,相信西安也一定在冊,並且靠前,與北京、上海相比肩。對西安,你沒有辦法視而不見,所以西安的確因此可以把胸脯挺得高一點,拍得響一些。

我曾去過日本,第一位的願望就是去看京都,那是唐代長安的微縮版,我看著長安城的贗品想像長安當年的輝煌,那種滋味真是難以言表。不僅如此,北京的紫禁城與長安城也有抹不掉的淵源。

當年的長安城東南西北,方正無比。東西十四條大街,南北十一條大街,把宮城和皇城外居民區劃分為一百一十個坊。朱雀大街寬一百五十五米,從朱雀門進,依次是天街、承天門、玄武門。南端明德門,大道直抵子午穀。長樂門,永甯門,安定門,安遠門,方方正正,門門規矩。

現在已經很難考證張騫是從哪道門出發,先後兩次走向遙遠的西域,但朱雀門前,舉城見證另一位行者大唐玄奘的歸來卻是有明確的記載。西安,曾經的世界第一都市絕不是浪得虛名!

西安是厚重的。西安這座城厚重得你搬不動,想不到,說不完。西安的厚重是全方位的,這座城市周身散發著歷史和文化的氣息,他的每一塊磚每一根草都仿佛有自己的傳說和故事。

不用說西安的歷史、西安的建築、西安的地理風光。聽聽西安人講話吧,你就會認可我的說法的。抱孩子說“攜”,口裡沒味說“寡”,罵人的“滾”字在西安人的嘴裡也變成了文縐縐的“避”,內涵真是豐富。還有傳統戲劇、民間表演、文物收藏、文學創作、舞蹈歌唱、琴棋書畫,西安都有自己的套路,乖張異常但卻都在情理之中。

在鐘樓上候場,我花了足足一刻鐘請教西安人怎麼記住“biangbiang面”這個“biang ”的寫法:“一點飛上天,黃河掛兩邊,八字大張口,言字往裡走,左一扭,右一扭,東一長,西一長,中間坐個馬大王,月字邊,心字底,放個鉤鉤掛麻糖,坐個車車逛咸陽。”西安,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恐怕全中國的小孩子都會背的《木蘭詩》,西安是故事的發生地之一。“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東市西市就在西安,專家考證說,買東西買東西,“東西”二字即來源於此。東市西市什麼都有,東買買西買買什麼都齊了。過去的西安,說繁華無出其右並不過分,可西安人對此卻常常輕描淡寫,他們告訴我的是,鐘樓上鎏金的寶頂是用擀麵杖擀出來的。

這是開元盛世時的西安城:周長三十五點五六千米,八十四平方千米,是現在西安城牆內面積的九點七倍,洛陽的一點八倍,明南京城的一點九倍,是西元447年時的君士坦丁堡的七倍,西元800年時的巴格達的六點二倍,是古羅馬的七倍,國際規模最大最繁華的國際都市,當時的西安輕輕鬆松就獨佔了鼇頭。

西安還是世界上第一個人口過百萬的城。帝王將相、達官貴人、士兵百姓、女僕雜役、佛道僧尼和平共處,通使的國家和地區三百多個,外國商人、使者、留學生、留學僧侶熙熙攘攘怡然自得。再想像一下,人聲鼎沸百朝來賀,沙漠駝鈴悠揚動聽,西域歌舞曼妙其間,那是一番怎樣的景象!

在歷史的想像面前,任何一個外來客都會壓力空前,只是不知道不性急不在意的西安人會不會也無動於衷。古老的西安正在努力追趕現代化。我所住的地方叫曲江,“曲江流飲”很古老,不錯,盛唐是從東晉的九曲流觴得到的啟示,但是新蒲細柳曲江麗人,輕歌曼舞雲霓衣裳,作為唐代最為華麗富貴的花園,相比之下,曲江反倒讓東晉老師顯得有些小情小調了。西安人把鐘鼓樓當印,曲江就是那一方濃重的印泥。

只是今天的曲江,新建的社區鱗次櫛比,一樓高過另一樓,天際線已被高聳的塔樓遮蔽。還有,現在的西安滻灞生態區、空港物流區、楊淩示範區、西鹹新區、關中天水經濟帶層出不窮,我一方面為西安高興,一方面也不免擔憂,如此這般總覺得不似心目中的那座城。

我甚至擔心即將開通的地鐵擾亂了千百年來西安的清淨。發展是必須的,是動力也是壓力,西安的未來充滿希望也充滿未知。“秋風吹渭水,落葉滿長安。”殘陽夕照漢家陵闕,只是往日繁華早已依稀莫辨。更有好事者網上評選“十大衰敗古都”,西安居然排第一。倘若此言屬實,不能不讓人唏噓。

我覺得投票的網友可能並不瞭解西安,一定沒有好好吃過西安的飯,沒有好好看過西安的景。華嶽仙掌,驪山晚照,灞柳風雪,曲江流飲,雁塔晨鐘,咸陽古渡,草堂煙霧,太白積雪,老八景尚存,新八景已登臺。翠華山依舊,王維的詩魂仍在輞川的山間飄蕩。大家可能盯緊了西安的過去,卻不曾瞄一眼西安的未來。

海外華人聚集地名曰唐人街,華人代表性最強的服裝叫唐裝,我們即將重溫的古絲綢之路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達到了巔峰。唯一可以與之媲美的恐怕就只有漢了,正因如此,所以韓國的首都以前叫漢城來著。韓國人改名可以理解,但中國人尤其西安人需要銘記。

歷史無法改變,未來可以創造。我祝福西安!

如果你稍微細心一點就能發現其中的特別之處,就中國而言,如果以現在的金雞版圖為准,西安正是這只金雞的心臟位置。

世界四大文明,唯獨華夏文明綿綿不絕,西安功不可沒,中國四大古都北京、洛陽、西安、南京都在這條線上。再遠一點,世界四大古都,埃及開羅、希臘雅典、義大利羅馬、中國西安也都在這條線上。世界四大古都中也有人覺得應該把開羅換成土耳其的伊斯坦布爾,但西安沒有爭議,我想這絕非偶然。

在中國,你要不知道西安恐怕會被人說成一種罪過,即便問老外到中國旅行首選哪個城市,相信西安也一定在冊,並且靠前,與北京、上海相比肩。對西安,你沒有辦法視而不見,所以西安的確因此可以把胸脯挺得高一點,拍得響一些。

我曾去過日本,第一位的願望就是去看京都,那是唐代長安的微縮版,我看著長安城的贗品想像長安當年的輝煌,那種滋味真是難以言表。不僅如此,北京的紫禁城與長安城也有抹不掉的淵源。

當年的長安城東南西北,方正無比。東西十四條大街,南北十一條大街,把宮城和皇城外居民區劃分為一百一十個坊。朱雀大街寬一百五十五米,從朱雀門進,依次是天街、承天門、玄武門。南端明德門,大道直抵子午穀。長樂門,永甯門,安定門,安遠門,方方正正,門門規矩。

現在已經很難考證張騫是從哪道門出發,先後兩次走向遙遠的西域,但朱雀門前,舉城見證另一位行者大唐玄奘的歸來卻是有明確的記載。西安,曾經的世界第一都市絕不是浪得虛名!

西安是厚重的。西安這座城厚重得你搬不動,想不到,說不完。西安的厚重是全方位的,這座城市周身散發著歷史和文化的氣息,他的每一塊磚每一根草都仿佛有自己的傳說和故事。

不用說西安的歷史、西安的建築、西安的地理風光。聽聽西安人講話吧,你就會認可我的說法的。抱孩子說“攜”,口裡沒味說“寡”,罵人的“滾”字在西安人的嘴裡也變成了文縐縐的“避”,內涵真是豐富。還有傳統戲劇、民間表演、文物收藏、文學創作、舞蹈歌唱、琴棋書畫,西安都有自己的套路,乖張異常但卻都在情理之中。

在鐘樓上候場,我花了足足一刻鐘請教西安人怎麼記住“biangbiang面”這個“biang ”的寫法:“一點飛上天,黃河掛兩邊,八字大張口,言字往裡走,左一扭,右一扭,東一長,西一長,中間坐個馬大王,月字邊,心字底,放個鉤鉤掛麻糖,坐個車車逛咸陽。”西安,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恐怕全中國的小孩子都會背的《木蘭詩》,西安是故事的發生地之一。“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東市西市就在西安,專家考證說,買東西買東西,“東西”二字即來源於此。東市西市什麼都有,東買買西買買什麼都齊了。過去的西安,說繁華無出其右並不過分,可西安人對此卻常常輕描淡寫,他們告訴我的是,鐘樓上鎏金的寶頂是用擀麵杖擀出來的。

這是開元盛世時的西安城:周長三十五點五六千米,八十四平方千米,是現在西安城牆內面積的九點七倍,洛陽的一點八倍,明南京城的一點九倍,是西元447年時的君士坦丁堡的七倍,西元800年時的巴格達的六點二倍,是古羅馬的七倍,國際規模最大最繁華的國際都市,當時的西安輕輕鬆松就獨佔了鼇頭。

西安還是世界上第一個人口過百萬的城。帝王將相、達官貴人、士兵百姓、女僕雜役、佛道僧尼和平共處,通使的國家和地區三百多個,外國商人、使者、留學生、留學僧侶熙熙攘攘怡然自得。再想像一下,人聲鼎沸百朝來賀,沙漠駝鈴悠揚動聽,西域歌舞曼妙其間,那是一番怎樣的景象!

在歷史的想像面前,任何一個外來客都會壓力空前,只是不知道不性急不在意的西安人會不會也無動於衷。古老的西安正在努力追趕現代化。我所住的地方叫曲江,“曲江流飲”很古老,不錯,盛唐是從東晉的九曲流觴得到的啟示,但是新蒲細柳曲江麗人,輕歌曼舞雲霓衣裳,作為唐代最為華麗富貴的花園,相比之下,曲江反倒讓東晉老師顯得有些小情小調了。西安人把鐘鼓樓當印,曲江就是那一方濃重的印泥。

只是今天的曲江,新建的社區鱗次櫛比,一樓高過另一樓,天際線已被高聳的塔樓遮蔽。還有,現在的西安滻灞生態區、空港物流區、楊淩示範區、西鹹新區、關中天水經濟帶層出不窮,我一方面為西安高興,一方面也不免擔憂,如此這般總覺得不似心目中的那座城。

我甚至擔心即將開通的地鐵擾亂了千百年來西安的清淨。發展是必須的,是動力也是壓力,西安的未來充滿希望也充滿未知。“秋風吹渭水,落葉滿長安。”殘陽夕照漢家陵闕,只是往日繁華早已依稀莫辨。更有好事者網上評選“十大衰敗古都”,西安居然排第一。倘若此言屬實,不能不讓人唏噓。

我覺得投票的網友可能並不瞭解西安,一定沒有好好吃過西安的飯,沒有好好看過西安的景。華嶽仙掌,驪山晚照,灞柳風雪,曲江流飲,雁塔晨鐘,咸陽古渡,草堂煙霧,太白積雪,老八景尚存,新八景已登臺。翠華山依舊,王維的詩魂仍在輞川的山間飄蕩。大家可能盯緊了西安的過去,卻不曾瞄一眼西安的未來。

海外華人聚集地名曰唐人街,華人代表性最強的服裝叫唐裝,我們即將重溫的古絲綢之路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達到了巔峰。唯一可以與之媲美的恐怕就只有漢了,正因如此,所以韓國的首都以前叫漢城來著。韓國人改名可以理解,但中國人尤其西安人需要銘記。

歷史無法改變,未來可以創造。我祝福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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