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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相愛六年的男友拋棄後,她陰差陽錯地變成眾所周知的傅總未婚妻

季半夏昏頭昏腦的走出房間, 名片太燙手, 她順手將它塞到口袋最深的角落。

正要坐電梯下樓, 季半夏突然從窗戶裡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歐洋!他竟然在酒店門口等她!

心又遏制不住的痛起來。 被出賣的憤怒, 對歐洋人品的不屑, 還有內心那絲糾結未斷的情愫, 讓季半夏腳步發軟, 幾乎走不了路。

仿佛心電感應般, 歐洋也抬頭望窗戶這邊看過來。

季半夏驚了一下, 怕被歐洋看到, 趕緊躲到走廊的拐角處。

此刻, 她不想見到歐洋。 她怕自己控制不住, 會質問他, 怒駡他。 酒店門前, 她不想鬧得如此難堪。

兩個酒店服務員推著小推車走過來, 車上是客人換洗的床單之類的。 二人的對話清清楚楚的傳到季半夏的耳中。

“這麼高級的羊絨大衣, 說不要就不要了。 嘖嘖, 李姐你真是好運氣。 ”

“是呀!正好拿回去給我兒子穿!你摸摸, 這手感, 簡直柔軟得不像話!”被稱為李姐的中年婦女喜滋滋的抖開手中的羊絨大衣, 歡喜的上下打量著。

季半夏不經意的瞟了一眼服務員手中的羊絨大衣, 頓時愣住了。

那件大衣, 她再熟悉不過了, 二十分鐘前, 它還穿在她的身上。

傅斯年的大衣。

華貴低調的內襯上, 金線繡著的“H”字樣晃花了她的眼。 十幾萬的大衣, 就這麼隨手扔了。 就因為被她穿過?

被輕視被侮辱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真是太高估傅斯年了。 這種男人就是典型的偽君子。

表面上, 紳士風度滴水不漏, 私下裡, 又刻薄又勢利!

不要跟她說什麼潔癖!有潔癖拿去洗洗不行嗎?扔掉。 好吧, 她這種窮丫頭, 碰過的東西都帶上了底層的細菌!

一天積累的怒氣此刻終於到了頂點, 季半夏摸出傅斯年的名片, 撥通了他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季半夏還沒調整好自己的語言, 就聽到傅斯年波瀾不驚的一聲:“怎麼?”

怎麼你個頭啊!裝什麼大尾巴狼!

季半夏握緊手機, 一字一頓道:“傅斯年, 我想好了, 我拒絕你的提議!”

她屏住呼吸, 等著。

等傅斯年問:“為什麼?”

她就馬上毫不手軟的告訴他:“哪怕身敗名裂, 我也不和虛偽刻薄的人做交易!”

季半夏等了十秒鐘、二十秒鐘, 傅斯年偏偏什麼都不問。

季半夏正憋悶不已, 忽然聽見傅斯年在電話裡平平淡淡回了句:“好。 ”

就這樣?季半夏看看手中掛斷的手機, 氣得幾乎想把它扔出去!

為什麼!為什麼全世界都要來欺負她?被歐洋算計, 被有錢人嫌棄, 被狗仔隊拍了清涼照片, 她到底得罪哪路神仙了!為什麼人生這麼不順!

季半夏憋著氣, 恨恨下了電梯。

“半夏!你終於出來了!你聽我解釋!”歐洋的鼻血已經擦乾淨了, 白淨斯文的臉, 又恢復了英俊儒雅的模樣。

見季半夏從電梯出來, 上前幾步就拉住她的胳膊不放。

人來人往, 季半夏不想和他拉拉扯扯, 冷著臉道:“歐洋, 我們已經完了。 請你放手, 十秒鐘之內, 如果你不放手, 我就打110報警了。 ”

“半夏, 我是利用了你, 可我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啊!傅唯川答應過我,

只要我幫他把傅斯年搞臭, 美亞廣告的總監職位就是我的!美亞的總監啊半夏!等我升職了, 攢上大半年, 我們就有錢買房結婚了!”

歐洋拉著半夏的胳膊, 壓低聲音懇求她。

季半夏皺眉:“傅唯川是誰?”

歐洋以為事情還有轉機, 急忙解釋:“傅唯川是傅斯年的堂哥, 他想爭奪華臣的繼承權。 傅老爺子對生活作風十分看重, 如果傅斯年在這方面出了問題, 傅唯川就可以借機上位。 ”

原來如此!季半夏唇角彎一個諷刺的笑容:“所以你為了升官發財, 就不顧我的死活?”

“半夏, 我也是為了咱們的未來呀!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我會彌補你的!”歐洋抓緊季半夏的胳膊, 開始心慌了。

“我跟你沒有未來!歐洋, 我跟你完了!以後不要再糾纏我!否則我就報警!”季半夏盯緊歐洋的雙眼,

從衣兜裡拿出手機, 按了110, 作勢要撥通。

“好好, 我放手。 半夏你冷靜一點!”歐洋見季半夏動了真格, 嚇得趕快鬆手:“半夏, 是我不好, 你別生氣了, 氣壞了自己的身子我會心疼的!”

季半夏冷冷看著歐洋, 歐洋最擅長甜言蜜語, 這樣殷勤小意的話, 如果在以前, 她會覺得甜蜜暖心, 現在聽在耳中, 只覺得噁心欲嘔!

季半夏挺直脊背, 看也不看歐洋一眼, 揚長而去。

轉身的那一刹那, 心終究還是狠狠地痛了。 季半夏仰起頭, 使勁逼回眼中的淚水。

不遠處的廊柱旁, 傅斯年只穿一件單薄的白襯衫, 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良久, 傅斯年才轉身, 朝地下停車場走去。

“調查一個叫季半夏的人。 年輕女性, 年齡在22歲左右, 身高165左右。”傅斯年一邊看著後視鏡倒車,一邊用車載電話發號施令。

“好的,傅總。請問季半夏,是哪三個字?”

哪三個字?傅斯年沉吟了片刻,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了敲。

“季節的季,中藥材裡常用的那個半夏。你先按這個來查著試試。”

“好的,傅總。”

季半夏沒有坐公車,在寒冷的夜風中步行了13站,一步步走回了自己在城南的蝸居。

眼淚已經哭幹了,痛徹肺腑的感覺漸漸變得麻木。季半夏清清嗓子,揉揉臉頰,努力讓自己振作起來。

老舊的居民樓,三樓的樓梯間還亮著燈。

奇怪,連翹怎麼還沒睡?季半夏匆匆幾步跑上樓。

聽見開門聲,坐在桌子前的女孩回過頭來。

暖暖的燈光照在她臉上,給白皙精緻的臉龐鍍上一層金邊。她的神情如小鹿般溫柔乖巧,可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卻空洞而無神。

“姐,是你嗎?你回來啦?”季連翹從桌邊站起來,摸索著朝季半夏走過來。

季半夏走過去攬住妹妹,抬手摸摸她的頭髮,責怪的語氣也帶著寵溺:“怎麼這麼晚還沒睡?不是讓你別等我嗎?”

季連翹抬起臉微笑著:“姐,我一個人睡不著。”

季半夏看著妹妹精緻如瓷娃娃的臉蛋,又看看她失明的雙眼,心中一陣陣愧疚和自責。

“姐姐回來了,連翹不怕了,乖,快睡吧!”季半夏擁著妹妹朝臥室走去,語調溫柔如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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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165左右。”傅斯年一邊看著後視鏡倒車,一邊用車載電話發號施令。

“好的,傅總。請問季半夏,是哪三個字?”

哪三個字?傅斯年沉吟了片刻,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了敲。

“季節的季,中藥材裡常用的那個半夏。你先按這個來查著試試。”

“好的,傅總。”

季半夏沒有坐公車,在寒冷的夜風中步行了13站,一步步走回了自己在城南的蝸居。

眼淚已經哭幹了,痛徹肺腑的感覺漸漸變得麻木。季半夏清清嗓子,揉揉臉頰,努力讓自己振作起來。

老舊的居民樓,三樓的樓梯間還亮著燈。

奇怪,連翹怎麼還沒睡?季半夏匆匆幾步跑上樓。

聽見開門聲,坐在桌子前的女孩回過頭來。

暖暖的燈光照在她臉上,給白皙精緻的臉龐鍍上一層金邊。她的神情如小鹿般溫柔乖巧,可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卻空洞而無神。

“姐,是你嗎?你回來啦?”季連翹從桌邊站起來,摸索著朝季半夏走過來。

季半夏走過去攬住妹妹,抬手摸摸她的頭髮,責怪的語氣也帶著寵溺:“怎麼這麼晚還沒睡?不是讓你別等我嗎?”

季連翹抬起臉微笑著:“姐,我一個人睡不著。”

季半夏看著妹妹精緻如瓷娃娃的臉蛋,又看看她失明的雙眼,心中一陣陣愧疚和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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