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實生活中的廝殺,
遠比遊戲中要來的慘烈。
“我也不想成為你討厭的班委啊”
文:魚甜
-01-
學妹小么上大一了, 開學之前就在詢問我自己是否要去競選班級幹部, 我鼓勵她去做想做的事情, 她活潑外向, 在高中一直也是班長, 於是, 她毫不猶豫的競選了班長這個職務, 開學到現在, 都看她過得挺充實, 忙碌的連朋友圈都沒時間發。
昨天晚上我主動問她:“學妹, 最近還好嗎?”
簡單的一句話, 不知道是不是問的不合時宜, 接下來, 我的手機不停的震動, 幾分鐘的時間, 她給我發了有近十條語音;我耐心聽完, 知道這是她的一肚子苦水,
我安慰她, 大學就是這樣的, 只有經歷了才知道, 而當大學班委這件事情, 更是過來人才能感同身受。
前段時間網上對大學班委職務做過一個調查, 評選出了“最吃力不討好”的班委, 它的名字叫作——學習委員。
我苦笑一聲, 原來, 有這麼多人都跟我同甘共苦啊。
“吃力不討好”這次詞語來形容我的處境簡直太貼切了。
在大學的課堂上, 除了專業課, 永遠都是倒一片, 要不然就是低頭族, 刷手機是日常, 聽課是很稀奇的事情, 於是, 在擔任了一段時間的學習委員之後, 我深深的感到它承擔的重量。
如果學習委員不聽課, 全班可能都不知道今天老師佈置了什麼作業,
是的, 除了你, 很少人會去在意老師在講什麼, 當然, 不排除也有部分同學是與你並肩行走的。
每到交作業的時候, 你不怕同學遲交, 你最怕的是有人問你, “作業是什麼?”滿臉問號的問你, 在你下一刻就要交給老師的時候, 你可能真想看看他的腦子裡裝了什麼。
明明提前一個星期你就把作業公佈在了QQ群的公告欄裡, 細心體貼的用紅色記號提醒同學們交作業的時間和這次作業的重要性, 但是, 依舊有人看不見, 這種看不見是你@全體成員也沒有用的, 他對自己根本不上心。
你在群裡提醒再提醒, 一字不漏的傳達老師對作業的要求, 收到的並不是他們的感謝,
原來, 當了班委的你, 盡職盡責也變成了一種錯。
我不得不思考, 大學班委到底該怎麼做, 才能不惹人厭呢?
-02-
後來我明白, 我不論怎麼做, 匿名的人還是會覺得我討厭, 因為我做了他沒有做到的事情, 我完成了他沒有完成的作業, 他是那個安逸沉睡在黑夜裡的人, 而我非要拿著手電筒去叫醒他, 那我肯定很討厭。
前幾天, 隔壁班的學習委員給我發來一串語音, 吐槽他們班的同學, 她說她發消息要麼班級群裡沒人回復, 要麼就是不按照她的要求交作業, 最後她說了一句:“他們是選擇性眼瞎嗎?”
我回了一句:“他們不是選擇性眼瞎, 他們是選擇性依賴。 ”
不得不說, 如今的大學生依賴心真的很強,
聽到很多同學對自己的學習委員說:“有你呢, 老師說啥你記下了就好, 回去告訴我。 ”然後低頭在王者榮耀中拼命廝殺。
依賴是一種慢性毒藥, 在你真正意識到的時候, 它已經侵蝕了你的全身。
而現實生活裡的廝殺, 往往比遊戲中的廝殺要來得更猛烈。
-03-
大學的作業, 你可以在要交作業的前一天晚上熬夜加班趕出來。
但是, 你的大學四年並不能一直停留在日復一日趕作業的狀態下。
不然, 到你真正面臨社會的時候, 你兩隻腳都跑不贏那些慢慢走的人, 畢竟她們已經跑了四年啊。
上周的班委群裡十分活躍,
比起無聊的PPT講演, 或許這個活動會更有趣吧, 作為班委的我們這樣想道。
在班上一說, 大家鴉雀無聲, 就算是默認了;放學回宿舍的路上看見小娜, 我喊了她一聲, 她卻並沒有搭理我, 加快腳步後, 我聽見她和隨行的同學說:“就是她們這些班委, 搞這種無聊的活動, 這麼冷還不如讓我躺在被子裡呢, 好不容易明天下午沒有課。 ”
我歎了口氣, 心中五味雜陳, 想起班長那天趁著食堂管理員還沒下班, 下課後便跑著去了食堂與管理員對班級這次活動進行商量協議, 苦苦哀求之下, 最後以義務打掃2天一樓食堂作為了交換條件。
“活動結束後班委都留下打掃衛生吧,明後兩天的食堂衛生就輪流來吧,5人一組,我帶一隊,學習委員帶一隊。”
其實我們並沒有什麼不同,我們都是去年9月份入學,面對老師每天下達的任務,除了傳達便是組織,班級裡的每一件事似乎都需要一個領頭的人去牽頭完成。
我們不後悔成為班委,但我們很害怕變成你口中“討厭的人”。
-04-
為了不錯過最新的資訊,班委的QQ裡從來不敢遮罩任何一個群消息;為了保證每一個同學的身份資訊收集的準確無誤,班委在excel表格裡要檢查一遍又一遍;為了讓同學們選修到自己喜歡的課程,班委會第一時間在群裡提醒再提醒;為了能讓來請假的同學不被老師記為曠課,班委會厚著臉皮問老師多要幾份假條。
在這大學四年的光陰裡,我們彼此遇見,那一顆顆年輕赤誠的心在那一聲“你好”中相互碰撞,從南到北著實不易,我們都不希望日後回憶起來這幾年,日日相處的只是“那個討厭的人”。
如果可以,我們還是要一起好好建設社會主義大家庭啊。
其實,我們不奢求什麼,我們只需要一點點諒解就好,一點點就好了。
轉自 / 飛象紀
文字 / 魚甜
圖片 /《死亡詩社》
排版 / MacKenzie
音樂 / Smoking on the
Shoulders of Giants
責編:吳蘊聰
最後以義務打掃2天一樓食堂作為了交換條件。“活動結束後班委都留下打掃衛生吧,明後兩天的食堂衛生就輪流來吧,5人一組,我帶一隊,學習委員帶一隊。”
其實我們並沒有什麼不同,我們都是去年9月份入學,面對老師每天下達的任務,除了傳達便是組織,班級裡的每一件事似乎都需要一個領頭的人去牽頭完成。
我們不後悔成為班委,但我們很害怕變成你口中“討厭的人”。
-04-
為了不錯過最新的資訊,班委的QQ裡從來不敢遮罩任何一個群消息;為了保證每一個同學的身份資訊收集的準確無誤,班委在excel表格裡要檢查一遍又一遍;為了讓同學們選修到自己喜歡的課程,班委會第一時間在群裡提醒再提醒;為了能讓來請假的同學不被老師記為曠課,班委會厚著臉皮問老師多要幾份假條。
在這大學四年的光陰裡,我們彼此遇見,那一顆顆年輕赤誠的心在那一聲“你好”中相互碰撞,從南到北著實不易,我們都不希望日後回憶起來這幾年,日日相處的只是“那個討厭的人”。
如果可以,我們還是要一起好好建設社會主義大家庭啊。
其實,我們不奢求什麼,我們只需要一點點諒解就好,一點點就好了。
轉自 / 飛象紀
文字 / 魚甜
圖片 /《死亡詩社》
排版 / MacKenzie
音樂 / Smoking on the
Shoulders of Giants
責編:吳蘊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