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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賴腿被狗咬出四個血窟窿,去敲詐狗主人,打錯算盤

二苟是個無賴, 整日遊手好閒好逸惡勞不說, 還今天說店主的豬拱了他家牆根, 明天說西家的羊啃了他家的莊稼。 一會找店主鬧, 一會又找西家鬧, 要不給他個百八十塊的, 休想消停。

這天二苟正在村街上走著, 俄然不知從什麼地方飛出個東西, 他在了他身上。 二苟垂頭一瞧, 竟然是一根骨頭, 心裡這個氣呀, 你們吃肉, 卻拿骨頭打老子, 老子跟你們沒完。

合理二苟預備尋覓骨頭的來歷時, 從路旁邊俄然躥出一條狗。 二苟眼疾腳快, 一腳就把骨頭踩住了, 沖狗說:“娘的, 還想把依據拿走, 門都沒有!”

狗一看搶不到骨頭急了,

張口就在二苟小腿上狠狠咬了口。 二苟痛的慘叫一聲, 看到腿上被咬出的四個血窟窿, 一時惱羞成怒。 可再一看那條狗, 他樂了。

二苟認得咬他的那條狗是村明家的“是非”, 村明在鎮子上開了家飯館, 生意興旺。 這幾年村明的日子是芝麻開花節節高, 上一年還買了小車。 二苟對村明簡直就是仰慕嫉妒恨, 現在自己被村明家的狗咬了, 要不趁此狠狠敲他一筆, 那才叫傻呢!

當下二苟草草包紮了一下創傷, 就一瘸一拐地找村明去了。 恰巧此刻村明正在家, 二苟一見立刻就一屁股坐在村明家門口, 苦楚的呻吟起來。

村明不明就裡, 忙上前問他:“二苟, 你這是怎樣了?”就見二苟把創傷一揭, 說:“你看看, 這是被你家是非咬的,

你說咋辦?”村明愣了下, 說:“二苟, 這咬的不輕呀?不過說話可得講依據, 你說是我家是非咬的就是是非咬的?”

二苟冷笑一聲說:“村明, 就憑你家是非那毛色, 全村再找不出第二條來, 再說我還有人證, 你想抵賴也沒用。 ”

二苟說的人證是趙五叔和王二嬸, 當時他倆正好在現場。 雖然趙五叔和王二嬸一貫看不慣二苟的為人, 可他倆都是心底善良的人, 所以仍是為二苟做了證。

村明聽了二人的證詞, 笑著對他倆說:“趙五叔, 王二嬸, 二苟腿上的傷絕不是我家是非咬的!”正本趙五叔和王二嬸出於良心, 不得不為二苟作證。 可現在見村明死不供認, 二人心裡便不大願意了。 不就是狗咬了一口人嗎, 你給人家治病就是了, 你村明又不缺那幾個錢?你村明不供認,

這不明擺著是說他們跟二苟合起來在敲詐嗎?

當下趙五叔臉上就掛不住了, 說:“村明你連我和你王二嬸的話都不信任, 莫非你說我們是睜眼瞎, 在胡說!”村明賠著笑說:“趙五叔, 你別生氣。 我可沒這個意思, 我僅僅說有些事目睹也紛歧定是現實。 ”

“你說啥?”趙五叔剛要發生, 卻被村明攔住說:“這樣吧, 這件事仍是讓派出所來處裡吧。 ”說著村明拿出手機, 撥打了派出所的電話。 趙五叔氣惱的“哼”了聲, 心說村明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紛歧會派出所就來了兩名幹警, 其中小李和村明認識。 問明情況後, 小李有些不悅地對村明說:“不就是狗咬了人嗎, 你給人家治病就是了, 還用得著報警?”

村明說:“李警官, 要真是我家是非咬了人,

我豈能不論?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嗎?可若是有人要栽贓栽贓, 那我村明可不是好欺壓的!”小李說人證證據具在, 怎樣能是栽贓栽贓呢?

村明冷聲道:“人證是在, 可證據就難說了!”小李一怔, 就見村明牽來了是非, 掰開是非的嘴讓世人細看。 世人一瞧, 全都呆住了, 本來是非嘴裡竟少了四顆犬牙。

小李問怎樣回事, 村明說他聽說最近常有人被狗咬, 懼怕是非也傷人, 就請獸醫站的王獸醫把是非的四顆犬牙全拔了。 這一點, 王獸醫能夠作證。 村明說, 是非沒了犬牙, 就算真的咬了人, 也傷不到哪兒去。

他望了世人一眼, 對小李說:“李警官, 二苟的傷清楚是被犬牙所傷, 要真是我家是非咬的, 怎樣會呈現這中傷痕?”小李扭頭問趙五叔和王二嬸:“你們二老真看清楚了,

是是非咬了二苟?”

趙五叔和王二嬸面面相覷, 一時不知該怎樣答覆。 莫非真是自己老眼昏花, 看錯了?最冤枉的仍是二苟了, 本認為這次能狠敲村明一筆, 可沒想到會呈現這種事。 雖然他百思不得其解, 可也沒有辦法, 只要自認倒楣了。

望著二苟一瘸一拐脫離的身影, 村明嘴角顯露一絲冷笑。 上一年村明剛買車不久, 就“撞傷”了二苟。 二苟在村明家好吃好喝賴了一個多月, 最終村明還花了好幾千塊, 才打發了這個瘟神。 花幾個錢村明倒不在意, 可二苟的作法實在讓人憤慨。 村明總想找機會教訓一下二苟, 這次看二苟被狗咬成這樣, 也算是出了口惡氣。

待世人都脫離後, 村明再四下裡瞧了瞧,見再無人後,才從口袋裡掏出四顆鋼制的犬牙,扔進了路旁邊的水塘裡……

村明再四下裡瞧了瞧,見再無人後,才從口袋裡掏出四顆鋼制的犬牙,扔進了路旁邊的水塘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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