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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父親帶進邪教泥潭

天底下很少有不愛自己孩子的父母, 坑害自己子女的父母就更罕見了。 然而, 癡迷邪教的父母常常坑害自己子女。 我就是被父親帶進邪教泥潭的。

我叫賀蕊霞, 出生在內蒙古烏蘭察布市化德縣的一座偏僻山村, 今年35歲。 誰會想到我還是十幾歲的孩子時, 就開始習練“法輪功”, 當然這全拜我父親所賜, 俗話說得好, 討吃(乞丐)的孩子會叫街。 我的父親叫賀栓柱, 是化德縣屈指可數的幾個“法輪功”癡狂者之一。

1999年7月, 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 當時父親不理解國家取締“法輪功”的做法, 也不接受當地政府的幫助教育,

轉入地下活動, 繼續在錯誤的道路上一錯再錯, 最終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父親癡迷“法輪功”邪教, 不再關心家裡的一切, 生活的重擔都壓在了母親的肩頭。 母親因此鬱鬱寡歡, 怨氣很重, 1999年寒冬生氣病倒了。 因父親癡迷邪教, 早已出現虧空的家庭經濟顯得格外吃緊, 一度債臺高築。 母親病倒後, 家裡再也無法供我上學, 我由此輟學。 2000年2月, 母親因未得到及時有效醫治而離世。

家裡只剩我一人伶仃孤苦, 形影相弔, 整日以淚洗面。 一心只想練功的父親, 把我許配給鄰村的李來寶。 當時還小的我, 面對家庭的一系列變故, 簡直像蒼天崩塌, 大地沉陷般迷茫, 手足無措, 頓感還未開放的花朵就此任由風雨催殘, 只能奄奄一息苟延殘喘。

稀裡糊塗, 我在本家大爺的主持下, 嫁給了大自己10多歲的李來寶。 夫家送來的10萬塊彩禮,除了打饑荒, 所剩寥寥無幾。

並不像許多童話故事的情節發展那樣, 在灰姑娘處於危難時, 總會有一個白馬王子從天而降, 從此改變其不幸的命運, 而且王子和公主最終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恰恰相反, 現實生活卻顯得異常殘酷。 婚後的生活並不美滿, 丈夫經常對我拳腳相加, 罵我是掃帚星。 對待丈夫的家暴, 少不更事的我, 只能默默承受。 一肚子苦水, 無處傾訴。 只有經常上母親的墳頭嚎啕大哭, 鬱悶之情才得以宣洩和緩解。

父親見我異常傷悲, 反復勸我習練“法輪功”, 能夠去病消憂, 逍遙快活。 還把他當年練功時的密室地點告訴我。

我對“法輪功”恨之入骨, 它使我家破人亡, 害我沒有嫁個好人家。 面對生活的種種不幸, 我企盼心理慰藉, 渴望解脫痛苦, 我的思想慢慢動搖了。 2001年3月, 我進入到了父親掘地開鑿出的密室, 室內遍佈習練“法輪功”用的音像製品和圖書資料, 我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 開始逃脫塵世, 漸漸地沉迷於虛妄之中, 不能自拔。

從此以後, 我便走上了習練“法輪功”的路子, 回過頭來想一想, 這條路一走就是15年。 起初我涉獵不深, 丈夫並不知道, 自然相安無事。 後來我形似刀削, 神情木訥……種種異常之舉, 越來越引起了婆家的猜忌, 最終我被丈夫暗中跟梢, 顯露了實情。 當場, 好一頓打!丈夫險些把我打死。 若靜下心來仔細思量, 當時家人如果用愛來循循善誘,

興許會令我儘早醒悟, 回歸正途。 但是, 無休止的辱駡和毆打, 收到的卻是我變本加厲的報復, 現實生活的咄咄逼人, 使我更加癡迷“法輪功”。 由於長期癡迷“法輪功”打坐練功, 懷孕過4個孩子, 一個個流產夭亡。 夫家開始對我拘禁看管, 見我形如枯槁, 只是絕食打坐, 最終也沒能奈何我。 以致到後來不管不顧, 任由我野蠻生長。 獲得更大自由自己的我, 不滿足自己習練, 還偷偷串聯當地以外的信徒, 發送傳單, 在錢幣上印邪教標語……

2016年8月9日, 我聽從父親的吩咐, 接送一批20餘人的“法輪功”邪教組織成員, 被當地公安局抓獲, 經過社會各界幫助教育, 我終於幡然悔悟, 擺脫了邪教“法輪功”的精神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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