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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裡,你永不會遠去

昨天下午, 由市委組織部、市委宣傳部、市教衛工作黨委、復旦大學黨委共同主辦的鐘揚同志先進事蹟報告會, 800人的禮堂裡座無虛席, 還有不少人站在最後排, 從頭至尾, 專注聆聽。

“我是鐘揚, 一名工作在青藏高原的植物學家, 一名來自上海的援藏教師。 ”微笑著說這句話的鐘揚, 已經離開, 留下的是16年間西藏行路50萬公里, 是他與團隊高原跋涉採集的4000萬顆種子, 是未來百年中國種質財富。 “在我心裡, 你永不會遠去。 ”報告會上, 鐘揚的妻子、同濟大學教授張曉豔哽咽著道出這句。 這又何嘗不是所有人的心聲?這位一生追夢的共產黨員,

激勵著更多人點亮心燈, 帶著他夢想的力量, 繼續前行。

“記得最清楚, 是那條29元的牛仔褲”

“25號下午1點10分, 我去鐘老師宿舍幫著收拾房間, 準備坐下來歇一會兒, 突然接到電話, 得知了老師的噩耗。 當時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真是如同晴天霹靂。 看著房間裡掛著的老師的帽子、衣服和用過的東西, 我的淚水不斷湧出, 震驚、悲痛、絕望、難以言語。 ”報告會上, 西藏大學理學院教授拉瓊說。 對他而言, 鐘老師是人生中最重要的良師、益友, 也是事業發展的精神支柱。 他還記得, 2006年夏天, 自己與鐘揚老師第一次相遇, 那時他剛從國外讀完植物學碩士回到藏大。 睿智、自信、淵博、幽默、熱情是鐘老師留給他的第一印象。

第一次見面就提醒他:“你剛從挪威拿到碩士學位, 回到西藏, 千萬別把英語給丟了啊”。 隨後幾次見面他更是鼓勵拉瓊儘快報考復旦的博士研究生。 再後來, 拉瓊成為鐘老師的學生, 成了他培養的第二名藏族植物學博士。 博士畢業回到西藏大學後, 在鐘揚老師的持續影響下, 現在他已經成長為西藏大學理學院的教授、博士生導師。

台下, 公務員毛先生聽著鐘揚在西藏的十六年故事, 內心動容。 “這種忘我, 是以更大的目標、更大夢想付出為喜悅, 這種精神, 值得我們銘記、學習, 更應該在每個崗位上傳遞, ”他說。 “記得最清的, 是拉瓊教授說的那條29元的牛仔褲, ”他說, 那是印象最深的一個對比——

“鐘揚老師常年穿的一條牛仔褲是在拉薩地攤上買的,

只花了29元。 可是對藏大師生非常慷慨無私。 他私人出資發起了‘西藏大學學生走出雪域看內地’活動, 組織了80多個西藏大學學生赴上海學習。 他不僅幫老師們義務修改項目申請書, 還提供申報補助。 只要是藏大老師申報項目, 無論是否成功, 他都補助2000元, 用於支付申報過程中產生的費用。 這些年, 自掏腰包給藏大師生的扶持, 加起來至少幾十萬。 ”幾乎一字一句的複述中, 看到了他內心的震撼。

她在報告會後排站了整場

“我是和鐘揚共事了14年的同事和摯友。 ”中國科學院院士、復旦大學副校長金力說, “在復旦生命科學學院, 我和鐘揚是兩個著名的‘胖子’, 也是著名的工作‘瘋子’, 平常都太忙了。 以至於這兩個多月來,

我一直覺得他還沒走。 倘若要讓我用一個關鍵字來凝練鐘揚的一生, 我覺得應該是‘追夢’二字。 ”他始終記得摯友曾說過:“我有許多夢想, 它們都在遙遠的地方, 為了夢想, 我獨自遠航。 ”

鐘揚的妻子、同濟大學教授張曉燕有一個遺憾。 鐘揚去世後, 她在家整理舊照片才發現, 全家最近的一張全家福已經是12年前了。 最近幾年也有過一些全家一起拍照的機會, 但是幾乎每一次鐘揚都因為工作又臨時缺席了。 關於雙胞胎孩子的培養, 夫妻間曾有一個約定。 鐘揚對她說:“我確實不是很擅長帶孩子, 孩子15歲以前, 你就多管一點;15歲以後交給我來管。 ”如今, 孩子剛過了15歲生日, 爸爸已經不在。 她記憶猶新, 丈夫曾說, “心裡有一個很大的夢想”,

她更理解, 夢想都是需要付出心血, 付出犧牲的。 對孩子的培養和付出, 鐘揚雖然留下了永遠的遺憾, 但是他這樣做, 並不是逃避父親的責任, 而是為大學, 為西藏, 為國家培養了更多人, 那也是他的責任, 更大的責任。 如今, 家裡人商量, 準備把鐘揚車禍賠償金全部捐出來, 用於支援西部少數民族地區的人才培養工作。 作為妻子, 她多想為鐘揚未竟的事業做一點事, 她相信, 這也是鐘揚希望看到的。

在報告大會的大廳最後, 十幾位聽眾始終站著。 這其中, 一位穿著米白色外套的女士是從朋友圈得知消息後, 專門請假趕來的。 此前, 她和孩子在科技館聽過鐘揚老師的科普講座, 女兒還因此成了小小植物迷。 聽完報告會的她熱淚盈眶, “我也是一位母親,感受到鐘揚對於國家、對於家庭的深深的愛。”

一位元生物學教授,因何感動這麼多人?

為什麼一位元生物學教授能感動這麼多人?報告會上,《光明日報》記者顏維琦循著記憶,一路追溯。她是2015年的夏天第一次見到鐘揚,在復旦大學8號樓,研究生院的院長辦公室。那天,他剛剛接受了一群中學生關於“怎樣才能成為一名學者”的訪問,進門時,孩子們剛剛離開。那天,他們一直聊到午後時分。從攀上海拔6000多米的雪原採集種子,到十多年堅守開墾西藏的高原生態學科,從學術援藏如何常態長效,到怎樣在孩子心中播下科學的種子……後來顏維琦才知道,這次採訪機會是從死神手裡“搶”來的。就在三個月前,鐘揚51歲生日那天,突發腦溢血,死裡逃生。可在醫院才住了13天,他就迫不及待“溜”回了學校。

當時,鐘揚輕描淡寫地說:“要不然你是不會在這個時間找到我的。現在正是在西藏野外工作最好的時候,每年的這個時候我都在那裡。”她還記得採訪時,鐘教授翻出新寫的文章對她說,“我是學生物的,生物講究群體效應。就拿高原生態學這個領域來說,再用10年,培養10名博士生,聚集起20個人,肯定能做出有世界影響的成果。”他還說,“沒有持久的熱情和長期的投入做不成事情。”

一位只聽過鐘揚一堂課的學生說,鐘老師的課終生不忘。他對生物學的態度,在科學以外,透著對人類命運、生命價值的深深思考與關懷。對於學生而言,這種思想的啟發,是一生莫大的財富。“鐘揚一生的故事,就是種子的故事。”顏維琦眼中,鐘揚用畢生尋找種子,播撒種子,他的一生就是紮根大地的“中國種子”,因信念而偉大,因逐夢而不凡,因執著而永生,他的精神生長在春天裡。

“我也是一位母親,感受到鐘揚對於國家、對於家庭的深深的愛。”

一位元生物學教授,因何感動這麼多人?

為什麼一位元生物學教授能感動這麼多人?報告會上,《光明日報》記者顏維琦循著記憶,一路追溯。她是2015年的夏天第一次見到鐘揚,在復旦大學8號樓,研究生院的院長辦公室。那天,他剛剛接受了一群中學生關於“怎樣才能成為一名學者”的訪問,進門時,孩子們剛剛離開。那天,他們一直聊到午後時分。從攀上海拔6000多米的雪原採集種子,到十多年堅守開墾西藏的高原生態學科,從學術援藏如何常態長效,到怎樣在孩子心中播下科學的種子……後來顏維琦才知道,這次採訪機會是從死神手裡“搶”來的。就在三個月前,鐘揚51歲生日那天,突發腦溢血,死裡逃生。可在醫院才住了13天,他就迫不及待“溜”回了學校。

當時,鐘揚輕描淡寫地說:“要不然你是不會在這個時間找到我的。現在正是在西藏野外工作最好的時候,每年的這個時候我都在那裡。”她還記得採訪時,鐘教授翻出新寫的文章對她說,“我是學生物的,生物講究群體效應。就拿高原生態學這個領域來說,再用10年,培養10名博士生,聚集起20個人,肯定能做出有世界影響的成果。”他還說,“沒有持久的熱情和長期的投入做不成事情。”

一位只聽過鐘揚一堂課的學生說,鐘老師的課終生不忘。他對生物學的態度,在科學以外,透著對人類命運、生命價值的深深思考與關懷。對於學生而言,這種思想的啟發,是一生莫大的財富。“鐘揚一生的故事,就是種子的故事。”顏維琦眼中,鐘揚用畢生尋找種子,播撒種子,他的一生就是紮根大地的“中國種子”,因信念而偉大,因逐夢而不凡,因執著而永生,他的精神生長在春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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