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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城“騎士”揭馬術奧秘 “馬語者”陳龍:因為懂得 才會駕馭

生活報4月9日訊 在西方, 馬術是皇家貴族和上流社會的必修技能, 也是一項眾人矚目的運動賽事。 如今在中國, 馬術運動逐漸嶄露頭角, 受到越來越多人的關注與喜愛, 駕馭駿馬自由奔騰的“騎士”成為了令人羡慕的新興職業。

在哈爾濱就有這樣一位“騎士”。 他叫陳龍, 今年37歲。 自少年時代起癡迷動物, 青年時期曾任深圳市南山區寵物協會總課長。 一個偶然的機會, 他與馬兒結緣, 從此開始了“戎馬生涯”。 人們通常稱他為馴馬師, 而陳龍卻自稱是調馬師, 在他眼裡, 人和馬是平等的朋友, “沒有馴服, 只是調教”……

11年前與馬結緣 好馬不是鞭子打出來的

陳龍很健談, 說起馬來滔滔不絕。 2006年春, 他人生中的第一匹愛馬是波蘭系阿拉伯馬, 名叫“Fire”。

當時, 陳龍在深圳工作, 最初以為只要騎在馬背上, 很快就能練到人馬合一的境界, 經歷了多次墜馬後, 他發現這其實並非易事。 “我上網查資料, 發現馬匹的調訓多數是在馬背下完成的。 ”他告訴生活報記者, “人和馬之間要想配合默契, 需要通過聲音、觸覺傳達幾十種指令, 就像我們的大腦與四肢建立的神經系統一樣。 ”“Fire”跑得特別快, 每次參加賽馬比賽都能拿冠軍。 陳龍解釋說:“Fire屬於步伐靈敏、肌肉發達的馬種, 而且我每天都會帶它到平坦的場地訓練, 運動量很大, 所以它才會越跑越快。 ”好馬不是鞭子打出來的,

往往要從打圈開始調訓, 人站在中間拿一根調教繩, 另一端綁在馬嘴上, 讓馬像圓規一樣圍著人轉, 並完成一系列有節奏的勻速運動, 包括走步、快步、跑步、停止等。 讓馬按口令停走, 慢慢培養出人與馬之間的默契。

陳龍說, 馬雖然聽不懂人的話, 但能聽得懂聲調。 比如讓它快跑, 需要高聲調上揚。 想讓它慢, 則要壓低聲音。 當然, 手裡還得有個工具, 有根繩子拴在嘴上, 右手還要拿著調教鞭, 配合聲調傳達指令。 做對了要誇馬“做得好”或是拍拍它讓它放鬆, 如果做錯了也不會打它, 要一遍遍地耐心調教。

優秀調馬師身兼多職 既會相馬又得當“保姆”

據陳龍講, 調馬師得有相馬的能力。 從幼馬時期(一歲左右)開始選馬,

還要觀察其成長過程中奔跑的步伐和姿態, 最終選出一匹骨骼緊湊、肌肉生長良好的馬, 通過觀察判斷馬的性格是否穩定, 如果要選賽馬, 膽子一定不能太小。

此外, 調馬師還要給馬當“保姆”, 照顧好它的飲食起居。 清理馬房、洗刷馬毛、喂馬、遛馬、給馬洗澡, 維護馬房的空調、電扇、草墊……在國外, 調馬師是高收入人群, 調教一次馬匹大約能賺幾千塊錢, 但目前國內專業的調馬師並不多。 馬術教練的工作同樣不輕鬆, 為了增加崗位的含金量, 既要會調馬又要教人騎馬, 在哈爾濱這兩項工作工資加起來大概八九千元。

別看調馬師平時身著專業服裝, 看著很帥氣, 其實這項工作也有不為人知的危險。 陳先生告訴生活報記者, 有些學員上馬時會踩著他的胳膊,

還有人訓練時不聽指揮、胡亂操作, 這些行為非常危險。 每當這時, 他都會嚴肅地指出問題所在, 讓學員們從心底裡重視起來。

晝夜不休守護15天 愛馬病逝傷心大哭

2012年, 陳龍在荷蘭皇家育馬場KWPN馬房, 花180萬人民幣選購了一匹純黑色溫血馬, 取名“國王”。

陳龍告訴生活報記者, “國王”是匹可以跨越障礙的馬, 能在有限的時間內完成十杆十一跳, 每次起跳動作標準, 收腿完美。 “剛買回來時, 我不太會騎馬, 而‘國王’是成熟馬匹, 騎在它身上能揣摩到很多馬術知識。 比如它的運動頻率非常均勻, 每一步都很有節奏, 久而久之, 我在這種節奏中找到了騎馬的竅門, 這就是成熟馬匹的珍貴之處。 ”

陳龍說, 因為沒有足夠的能力照顧“國王”,

他把馬寄養在北京一家馬術俱樂部。 2013年下半年, “國王”突發疾病, 被診斷為腸結症, 這是一種馬腸腔狹窄或堵塞的致命疾病, 而國內能夠治療這種病的專家只有兩人。 他經過多方打探, 得知其中一位專家在天津, 於是連夜開車從哈爾濱趕往天津, 接專家去北京為愛馬做手術。 這場手術費用超過3.6萬, 馬需要至少半個月的恢復期。 這半個月裡, 雖然一直有專業人員在照顧, 但陳龍幾乎晝夜不休地陪在“國王”身邊, 像端熱水盆、拿碘伏這些活兒都親力親為……

“國王”雖然逃過一劫, 但一年後舊病復發, 永遠地離開了陳龍。 為此, 他難過得大哭了好幾天, 至今仍不願過多提及這段傷心往事。

摔傷後為馬辯解“不是馬太烈, 是我沒控制好”

陳龍經常跟馬說話,在他眼中,馬是人類的朋友,需要溫柔地對待。天氣炎熱時,他還會給馬擦汗。有時候心情不錯,會想著和馬兒分享,給馬唱唱歌。初學騎馬時,他經常從馬背上摔下來,頭部還留下了一塊明顯的疤痕。家人很心疼,想要教訓一下那匹馬,結果被陳龍制止了,他把事故歸咎於自己的失誤,“馬是無辜的,不是它太烈,是我沒控制好。”

十幾年來,陳龍從沒打過馬。“怎麼可能捨得打?馬的智商沒有人高,它是被指揮的,如果沒有辦法指揮它,說明人的能力有限;如果在能力範圍內依然發生危險,那就說明發出的指令有問題。騎馬和滑雪一樣,只有經過系統學習才能把風險降低。”為了更瞭解馬匹,陳龍多次到國外求學,眼下,他正在新加坡最具國際權威性和廣受業界認可的馬業機構學習。他希望能通過更深入的學習,與朋友們分享更多馬術奧秘……

是我沒控制好”

陳龍經常跟馬說話,在他眼中,馬是人類的朋友,需要溫柔地對待。天氣炎熱時,他還會給馬擦汗。有時候心情不錯,會想著和馬兒分享,給馬唱唱歌。初學騎馬時,他經常從馬背上摔下來,頭部還留下了一塊明顯的疤痕。家人很心疼,想要教訓一下那匹馬,結果被陳龍制止了,他把事故歸咎於自己的失誤,“馬是無辜的,不是它太烈,是我沒控制好。”

十幾年來,陳龍從沒打過馬。“怎麼可能捨得打?馬的智商沒有人高,它是被指揮的,如果沒有辦法指揮它,說明人的能力有限;如果在能力範圍內依然發生危險,那就說明發出的指令有問題。騎馬和滑雪一樣,只有經過系統學習才能把風險降低。”為了更瞭解馬匹,陳龍多次到國外求學,眼下,他正在新加坡最具國際權威性和廣受業界認可的馬業機構學習。他希望能通過更深入的學習,與朋友們分享更多馬術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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