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是工作能手, 也是個麻壇高手。 前幾年, 因為忙著玩麻將, 沒時間給孩子做飯, 饑餓的兒子自己從火爐上端鍋時, 由於蒸汽燙了手,
不知為什麼, 多年不賭的妻子又迷上了麻將, 每次還總是輸。 每到週末, 吃過晚飯, 連家務活兒也不做, 把碗一放就走人。 我想, 她的老毛病又犯了。
面對著重操舊業的妻子, 我苦口婆心, 但一點兒作用也不起, 她還是照玩不誤。 她說你不用擔心, 我就玩過這一段時間, 以後就不玩了。 我心說, 賭博的人還有那記性?唉!沒辦法, 多年的夫妻了, 我還能說什麼呢?
一個多月過去了, 她還是照玩不誤。
一天晚飯後, 妻子拎起包又要出門, 我實在忍無可忍, 一把攔住了她, 和她理論了起來。 她不但不聽勸, 還出言不遜, 我伸手打了她一個耳光。 妻子很委屈, 哭著說:“我不是為了玩……單位的老科長就要退休了,
淩晨, 妻子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了, 連外衣都沒脫, 一頭栽倒在床上。 一看她那樣, 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氣哼哼地說:“你先別睡, 咱們得好好談談了。 ”
“有什麼好談的?我把這些天輸的錢都贏回來了!還賺了她一百多, 以後我再也不玩了, 讓麻將見鬼去吧……”說完, 妻子就傳出了輕微的呼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