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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核“打交道”近半個世紀的神秘人

朱光亞, 1924年12月出生, 湖北武漢人, 我國核科學事業的主要開拓者之一, 中國科學院、中國工程院資深院士, 中國科學技術協會名譽主席、原主席,

中國工程院原院長、黨組書記, 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八屆、九屆全國委員會副主席。

他1956年4月加入中國共產黨。 1946年至1950年在美國密執安大學研究生院物理系原子核子物理專業學習, 並獲博士學位。

他曾參與了中國原子彈和氫彈的試驗和研製, 後又相繼組織實施了核電站籌建(如秦山核電站), 並參與了“863計畫”的制定與實施。 還參與了中國工程院的籌建工作。 1999年, 獲得“兩彈一星功勳獎章”。

2011年2月26日上午10時30分, 87歲的科學巨星朱光亞停止了思考, 傳奇而神秘的一生從此畫上句號。 但蒼穹之上那顆“朱光亞星”, 將永久綻放光芒。

“我這一輩子主要做的就這一件事——搞中國的核武器”

從20世紀50年代末投身於核武器研製工作,

到2005年以年過八旬的高齡退休, 朱光亞與核“打交道”長達近半個世紀。

“我這一輩子主要做的就這一件事——搞中國的核武器。 ”朱光亞曾回顧說。

1959年7月1日, 宋任窮等人把35歲的朱光亞請去, 邀請他到核武器研究所領導原子彈的研製工作。 當時朱光亞內心十分激動。 在1946年8月, 22歲的他被物理學家吳大猷選中, 與李政道等人一起赴美留學, 他當時選擇進入了密執安大學攻讀核子物理博士學位。 學生時代漂洋過海去追求的夢想, 終於實現了。

此後, 從核武器研究所創業開始, 朱光亞就擔任我國第一顆原子彈研製的技術組織和領導工作, 也是我國核武器研製的科學技術計畫組織者和領導人之一。

1964年10月16日下午3時整, 一朵黃褐色的蘑菇雲在我國的西北戈壁騰空而起。

由於走錯了路, 朱光亞一行人還沒有趕到山頭的觀測站, 原子彈就爆炸了。 還在趕路的朱光亞轉過身來看著正在升騰的蘑菇雲, 不禁潸然淚下。

朱光亞這輩子喝酒只醉過一次, 就是第一顆原子彈爆炸成功的晚上。

“兩彈一星”元勳彭桓武曾稱讚朱光亞“細緻安排爭好省, 全盤計畫善溝通, 周旋內外現玲瓏”, “兩彈一星”元勳程開甲稱讚朱光亞“深思熟慮, 把握航道”, 上級領導則說朱光亞是“傑出的科技帥才”。

回顧往事, 朱光亞卻屢次提到:核武器事業是集體的事業, 所有的一切榮譽都是集體的。 我僅僅是其中的一員, 是一個代表。

“祖國的建設急迫地需要我們”

愛國之情, 始終是朱光亞的精神動力源泉。

1950年他和其他52名留學生簽名發出了一封給留美中國學生的公開信, 信中大聲呼喚:祖國的建設急迫地需要我們!

回到國內後, 朱光亞成為當時北大最年輕的副教授之一。

但朱光亞的功勞不僅僅在“兩彈一星”的功勳中, 他還被國防科技領域的同行們譽為有戰略眼光的科學家。

當科協主席時, 朱光亞一直強調科協是人民團體, 是科技工作者之家, 要避免行政化傾向。 要讓來辦事的知識份子有回家的感覺。

為呼籲全社會尊重科學, 重視科學知識普及, 在中國科協的5年, 也許是他一生中發表公開講話最多的一個時期。

“我個人只是集體中的一員, 做了一些工作”

幾十年前, 在北京一個大院裡, 一群小孩正聚在一起聊天。

不知是誰突然提出了一個問題:我們的爸爸媽媽是做什麼的?居然沒人能答出來。 有人說:咱們回憶一下, 是不是每次核子試驗, 大家的爸爸媽媽都不在北京。 “大夥兒一驗證, 果然都在出差, 都去了西北地方。 確認了這一事實後, 大家感到非常神聖, 靜靜地坐了好長時間。 ”回憶起這個親身經歷的小故事, 朱光亞的兒子朱明遠眼睛有些濕潤。

有10餘年時間, 朱光亞和孩子們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面, 回北京幾天也是彙報工作。

2004年, 朱光亞80歲。 為表彰他對我國科技事業特別是原子能科技事業發展作出的傑出貢獻, 國際小行星中心和國際小行星命名委員會批准將我國國家天文臺發現的、國際編號為10388號小行星正式命名為“朱光亞星”。 在“朱光亞星”的命名儀式上,他平實地說:“以我的名字命名一顆小行星,我很不敢當……我個人只是集體中的一員,做了一些工作。我忘不了信任和關心我的黨組織,忘不了支持和幫助我的老領導,以及同舟共濟的同事們。”

朱光亞淡泊名利,時任中國工程院秘書長葛能全曾回憶,1996年,朱光亞獲得了何梁何利基金科學與技術成就獎的100萬元港幣獎勵。他拿到獎金支票後,馬上就捐給了中國工程科技界的工程科技獎獎勵基金。他攢了4.6萬多元稿費,也捐給了中國科協的一個基金會。他自己非常節省,經常拿檯曆反面寫東西,如果只需要寫一句話,他會撕那麼一條下來,而不是用整張紙。 (來源|老人報 作者|顧小英 朱明遠)

在“朱光亞星”的命名儀式上,他平實地說:“以我的名字命名一顆小行星,我很不敢當……我個人只是集體中的一員,做了一些工作。我忘不了信任和關心我的黨組織,忘不了支持和幫助我的老領導,以及同舟共濟的同事們。”

朱光亞淡泊名利,時任中國工程院秘書長葛能全曾回憶,1996年,朱光亞獲得了何梁何利基金科學與技術成就獎的100萬元港幣獎勵。他拿到獎金支票後,馬上就捐給了中國工程科技界的工程科技獎獎勵基金。他攢了4.6萬多元稿費,也捐給了中國科協的一個基金會。他自己非常節省,經常拿檯曆反面寫東西,如果只需要寫一句話,他會撕那麼一條下來,而不是用整張紙。 (來源|老人報 作者|顧小英 朱明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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