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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個鬼故事:午夜公車

​​我是一名在校大學生, 大學的生活讓人疲倦困惑, 於是我們會尋求一些新的方式來進行所謂的“放鬆”。 作為一個身上沒有多少子彈的學生,

也就只能去KTV裡面消遣。 玩累了, 已經是晚上11點, 朋友還要繼續, 於是我一個人回學校。

街上的行人已經很少了, 只有昏黃的燈光, 今天的219路已經是末班車了。 走到公交月臺的時候, 月臺上還有4個人。 淡黃的燈光下看不清每個人的臉, 顯得很詭異。 一名男子點著一根煙, 一位老人佝僂著背, 杵著一根拐杖, 漠然地望著路口, 一個穿著時尚的白衣女子背著黑色的書包, 打著電話, 一直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還有一個婦女, 留著中分的長髮, 埋著頭, 手裡提著個黑色手袋, 一直在滴著水。

我正好奇著她那袋子裡面裝的是什麼, 她卻站到了我的身邊, 這才聞到一陣惡臭, 實在受不了了, 果斷站得離她遠了一些。 誰知道她又靠了過來,

我警覺的看著她, 難道是個小偷?但是她還沒任何偷竊的動作, 不能亂說。 我也只能盼望著公車快點到來。 。 。

“219”三個紅字出現在了路口, 車門打開了, 我一個箭步沖上去, 坐在了最後一排, 月臺上的4個人全都上了車。

白衣女子坐在進門右手邊的第一個位置, 依然打著電話, 男子坐在了少女的右手邊, 老人坐在了男子的後面。 婦女上車後, 車輛起步, 車內照明熄滅了, 婦女提著手袋依然埋著頭, 徑直向我走來, 這個人究竟想幹嘛啊?我才不想一直聞著那味道。 迅速起身, 往前排走去, 和婦女擦身而過的時候很清晰的聽到一聲“媽媽”。 即使車輛的的發動機響聲挺大, 但是這聲“媽媽”聽得很真切, 嚇得我跑向前排的座位坐下。

我的位置恰好坐在了女孩的後面, 女孩一隻手拿著電話, 另一隻手護著抱在胸前的書包, 我大概聽到了什麼:“不哭......乖......一會就好了......”大概是在安慰什麼人吧。

車輛行駛在冷清的夜裡, 只有昏黃的路燈不停的閃過, 車內忽明忽暗, 心裡面說不出了的一種空靈感:“青山路到了, 請下車的乘客帶好隨身物品從後門下車。 ”青山路是一段很狹窄的路, 兩輛轎車並排勉強能過, 兩側是矮山, 很壓抑, 沒有路燈, 走路只能看個大概地形。 為什麼不修路燈, 據說經常路燈會莫名壞掉, 還有接觸不良, 一閃一閃的引發交通事故。

老人和男子在這裡下了車, 下車的時候, 老人對著我歎了口氣, 搖了搖頭, 杵著拐杖下了車。 本來就很緊張的我看著這表情,

這神態, 我虛了, 心裡一涼, 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車門關上, 車內照 明熄滅, 變為漆黑一片, 車輛啟動, 發動機的轟鳴變得很刺耳。 突然, 一陣惡臭從身旁傳來, 不用想都知道, 是那個女人!

女人站在我的旁邊對著我彎下了腰, 越彎越低, 長髮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居然動彈不了, 叫也叫不出來。 她突然開口說話了:“要看看我的孩子嗎?他長得很可愛的。 ”

我想說不, 想搖頭, 但一切都是徒勞的, 汗水已經順著我的脖子流了下來, 心臟飛速的跳動, 聞著惡臭有種想嘔吐的感覺。

女人的頭抬了起來, 中分的髮型遮住了她的大部分臉, 漆黑一片, 大概看得到輪廓, 女人將手中的手袋拉開, 車內照明突然打開了, 女人滿是水泡的臉, 離我只有一拳的距離,

手袋放在了我的腿上, 拉開了口, 裡面是一堆血肉, 隱約看到一個小孩的頭, “媽媽!”很大聲的叫了出來, 很刺耳, 聲聲刺入我的耳膜, 我的腳在顫抖。

“嘭!”後車門突然打開, 我座位前的女生尖叫著飛奔下車, 看著這一幕, 我徹底慌了, 下意識地起身, 沒想到我的身體突然能動了, 於是一把推開女人, 手袋掉在了地上, 迅速地下了車。 本以為女人會追下來, 沒想到, 她還是站立在那裡, 面相著車門笑了, 沒錯, 她笑了。 車門關上了, 車輛又發動起來, 緩緩駛去, 安全了。

我歎了口氣, 身上早已濕透, 四下一看, 我居然還在青山路, 依靠著隱隱的光線, 我看到先前跑下車的女孩蹲在地上肩膀抽動著, 我本能的走過去:“你也看到了?”她沒有回答我, 還是蹲在那裡,我繼續問:“你家在哪裡?要我送你回去嗎?”

女孩這才背對著我站起身來,喃喃地說了句:“摔地上了。”

“什麼摔地上了?”我好奇地問道。

“我弟弟,你有看到嗎?剛才有個人把他摔地上了。”

我聽得莫名其妙:“什麼弟弟?”

女孩轉過身來,埋著頭打開書包,“你看就是他。”

書包裡散發出陣陣惡臭,看著那攤血肉,思想凝固了,我僵直在那裡。“看,車來接我們了!”女孩興奮的叫道,剛才開走的219緩緩的倒退了回來。我似乎看到了那個女人貼在窗子上的笑臉了,一聲尖叫:“媽媽!”像打雷似的,穿透了我的靈魂。

我突然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圈套,我只不過是一個獵物罷了。秋天的219路早在10點30就收班了,而我今天坐的末班車大概不是開往以前的那條路了吧。

還是蹲在那裡,我繼續問:“你家在哪裡?要我送你回去嗎?”

女孩這才背對著我站起身來,喃喃地說了句:“摔地上了。”

“什麼摔地上了?”我好奇地問道。

“我弟弟,你有看到嗎?剛才有個人把他摔地上了。”

我聽得莫名其妙:“什麼弟弟?”

女孩轉過身來,埋著頭打開書包,“你看就是他。”

書包裡散發出陣陣惡臭,看著那攤血肉,思想凝固了,我僵直在那裡。“看,車來接我們了!”女孩興奮的叫道,剛才開走的219緩緩的倒退了回來。我似乎看到了那個女人貼在窗子上的笑臉了,一聲尖叫:“媽媽!”像打雷似的,穿透了我的靈魂。

我突然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圈套,我只不過是一個獵物罷了。秋天的219路早在10點30就收班了,而我今天坐的末班車大概不是開往以前的那條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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