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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李斯特是鋼琴大家,但知道他有多勤奮,多愛提攜學生麼?

文:韋麥

李斯特作為亙古溯今、擅長表演的最出色的鋼琴大師, 他同時也是指揮家、評論家、城市音樂指揮和其他幾十位藝術家的慷慨支持者、提攜者(特別是蕭邦和瓦格納)。

李斯特一生忙得不可開交, 鋼琴家的生涯並不佔用他生活的大部分時間。

1847年聲名極盛時期, 他停止音樂會活動, 再也不作為收費的藝術家公開演出;但這不等於說他不繼續公開演出, 幾乎直到臨死前他還在演出。

恭維話和公眾的崇拜對他和呼吸空氣一般重要, 不過他一般只在慈善音樂會上義演。 他花越來越多的時間教學, 集中精力於威瑪宮廷音樂總監的工作, 使威瑪成為新音樂的基地。 威瑪成為世界上所有音樂才子——鋼琴家、作曲家、小提琴家、歌唱家、指揮紛至遝來的聖地, 他們都是在李斯特的“監視”之下嶄露頭角的。

他的創作數量驚人。

單是他的創作——鋼琴曲、交響詩、各種合唱和樂團曲、改編曲、協奏曲、編訂不同作曲家的作品——看一眼《格羅夫辭典》中韓弗理·塞爾編的李斯特作品目錄,

單是抄寫這麼些譜子, 就令人頭暈目眩。

不知道李斯特哪來的時間, 更不說作曲了。 還有他的教學任務, 他自己的演奏, 他審稿, 以及浩如煙海的通信。

到最後, 他不得不減少工作負擔。 早在1862年, 他已經在若干音樂雜誌上聲明, 謝絕轉寄樂譜或其他音樂文字給他。 但歐洲的音樂家無不寄作品請他演奏、指揮或提攜。 到1881年他開始感到厭倦, 他寫道:“我不喜歡寫信到了極點。 我怎麼能一年回答兩千多封信, 而不失去理智?”

李斯特寫了13首交響詩, 其中最著名的為《前奏曲》、《塔索》、《瑪捷帕》。

《愛之夢》第三首(李斯特)中國國家交響樂團 - 空

他的交響詩具有民族主義傾向, 在管弦樂方面, 他寫了兩首鋼琴和管弦樂協奏曲, 以《降E大調第一號鋼琴協奏曲》最著名。

在音樂方面, 李斯特似乎無所不能。

作為指揮, 他沒有得到多大讚譽;但是瓦格納寫道, 當李斯特指揮《唐豪瑟》時, “我看到第二個我, 驚訝萬分。 我在創作這部作品時的感覺, 李斯特在指揮時都感受到。 ”

李斯特的本領大得嚇人, 在一個控制嚴密的社會裡, 准會被視為巫士而綁在火柱上燒死。 複雜的樂曲, 他能聽一遍後立即彈奏, 不用看譜。 美國作曲家和理論家珀西·戈奇厄斯彈他自己寫的一首奏鳴曲, 李斯特聽後坐下, 不看手稿, 就在琴上示範如何改進某個段落, 戈奇厄斯無話可說。

毫無疑問, 李斯特是兩個最了不起的演奏家之一(另一個是法國的聖桑), 十九世紀的音樂家都可以為他那神奇的演奏能力作證。 一次, 孟德爾頌在艾拉爾那裡給李斯特看了他寫的《g小調鋼琴協奏曲》的手稿, 孟德爾頌說筆跡很潦草, 幾乎看不清楚, 李斯特卻一路看一路彈了下來,

“盡善盡美, 比任何人的正式演奏還好。 ”孟德爾頌把這個故事講給斐迪南·希勒聽時, 後者毫不驚奇。 他早就知道, 李斯特彈大多數作品都是第一次彈得最好, 因為他有事可做;第二次彈時, 總是要根據自己的意願添加些什麼。

格裡格講李斯特演奏他的《a小調鋼琴協奏曲》的故事已是眾所周知, 對於格裡格的另一次經驗, 人們不太熟悉。 那是1868年格裡格第一次見李斯特, 帶去了一首小提琴奏鳴曲。 格裡格的鋼琴彈得也很不錯。

李斯特彈樂團譜也一樣精彩。 1876年, 一個名叫奧提斯·B·博伊斯的美國作曲家, 在威瑪拜訪他時, 帶去一份樂團總譜。 李斯特叫他自己彈。 博伊斯談起這件事時, 相當有趣:“不管怎麼說, 李斯特的神話令人震驚;我們有時懷疑他是否真有他的同時代人所說的技巧。 他是當年第一,這是無可置疑的。

可是,從那時到現在;技巧已經走過很長一程路;可惜我們永遠無法知道,李斯特的崇拜者、也是他的重要學生之一亞瑟·弗裡德海姆說,在某些‘專門化’的技巧方面,羅森塔爾和戈多夫斯基超過李斯特。德高望重的教師魯道夫·布賴特豪普特稱許多鋼琴家的技巧比李斯特高明,但他們兩人都沒能在李斯特經常演出的盛期聽他演奏。很可能是,李斯特在生命的最後三十年裡根本不練琴。

順便提一筆,布賴特豪普特寫道,李斯特的手很大,可以伸展十二度。雖然關於李斯特的手的大小,有許多矛盾的說法。

李斯特的一個早期學生威廉·梅森說,李斯特的手的伸展沒有什麼了不起。 “很窄,手指長長的、細細的,好像指關節比別人多一倍”。

另一個學生卡爾·拉赫蒙德似乎能一錘定音,解決這個問題。拉赫蒙德在1882-1884年在威瑪跟李斯特學習。有一次,李斯特彈《漢馬克拉維亞》的慢樂章,他在場。這個和絃是左手的升F、升C、升A、和右手的升A、升F、升C。拉赫蒙德引用李斯特自己的話說:“公眾稱讚我的手大,你看,我剛好夠十度,足以應付。”

李斯特和他的學生開創了十九世紀的豪邁派,使音樂的道德派大為頭痛。年輕的鋼琴家都師法李斯特,如同1940年代的年輕人也都師法弗拉基米爾·霍洛維茨。

學院派開始擔憂。路易士·科勒是一個受人高度尊敬的鋼琴家和作曲家,曾經跟李斯特學過,他寫過一段話,很像出自今人之筆,在1874年(在《新音樂雜誌》上)哀歎新派技巧大師的態度和修養。

科勒說,他們聽上去一個樣;彈琴沒有靈魂,精確得像機器;他們都想“玩弄奇才”,學李斯特彈琴;甚至模仿他裝模作樣,讓頭髮覆蓋在眼睛上。

李斯特拿得起、放得下。

而他的仿效者,科勒說,“不自然地逼出不合適的音色、毫無意思的漸快和漸慢,沒完沒了的自由速度,叫人不知所云,不敢肯定是彈的人還是聽的人腦子有問題”,科勒忍受不了。然而,又找不出一個不屬於李斯特學派的重要鋼琴家。

李斯特從1820年代起一輩子教琴,桃滿天下,著名的有漢斯·馮·華羅、威廉·梅森、卡爾·陶西格、接斐爾·約瑟菲、索菲·門特……名單簡直開不完,詹姆斯·赫尼克在他寫的傳記中開列的李斯特學生的名單長達多頁,難以開全盡數。

李斯特欣起了音樂世界的“阿提拉”狂想,奏出了匈亞利民族的深情頌歌,用他的天才向世界詮釋了人類的詩與遠方。

他是當年第一,這是無可置疑的。

可是,從那時到現在;技巧已經走過很長一程路;可惜我們永遠無法知道,李斯特的崇拜者、也是他的重要學生之一亞瑟·弗裡德海姆說,在某些‘專門化’的技巧方面,羅森塔爾和戈多夫斯基超過李斯特。德高望重的教師魯道夫·布賴特豪普特稱許多鋼琴家的技巧比李斯特高明,但他們兩人都沒能在李斯特經常演出的盛期聽他演奏。很可能是,李斯特在生命的最後三十年裡根本不練琴。

順便提一筆,布賴特豪普特寫道,李斯特的手很大,可以伸展十二度。雖然關於李斯特的手的大小,有許多矛盾的說法。

李斯特的一個早期學生威廉·梅森說,李斯特的手的伸展沒有什麼了不起。 “很窄,手指長長的、細細的,好像指關節比別人多一倍”。

另一個學生卡爾·拉赫蒙德似乎能一錘定音,解決這個問題。拉赫蒙德在1882-1884年在威瑪跟李斯特學習。有一次,李斯特彈《漢馬克拉維亞》的慢樂章,他在場。這個和絃是左手的升F、升C、升A、和右手的升A、升F、升C。拉赫蒙德引用李斯特自己的話說:“公眾稱讚我的手大,你看,我剛好夠十度,足以應付。”

李斯特和他的學生開創了十九世紀的豪邁派,使音樂的道德派大為頭痛。年輕的鋼琴家都師法李斯特,如同1940年代的年輕人也都師法弗拉基米爾·霍洛維茨。

學院派開始擔憂。路易士·科勒是一個受人高度尊敬的鋼琴家和作曲家,曾經跟李斯特學過,他寫過一段話,很像出自今人之筆,在1874年(在《新音樂雜誌》上)哀歎新派技巧大師的態度和修養。

科勒說,他們聽上去一個樣;彈琴沒有靈魂,精確得像機器;他們都想“玩弄奇才”,學李斯特彈琴;甚至模仿他裝模作樣,讓頭髮覆蓋在眼睛上。

李斯特拿得起、放得下。

而他的仿效者,科勒說,“不自然地逼出不合適的音色、毫無意思的漸快和漸慢,沒完沒了的自由速度,叫人不知所云,不敢肯定是彈的人還是聽的人腦子有問題”,科勒忍受不了。然而,又找不出一個不屬於李斯特學派的重要鋼琴家。

李斯特從1820年代起一輩子教琴,桃滿天下,著名的有漢斯·馮·華羅、威廉·梅森、卡爾·陶西格、接斐爾·約瑟菲、索菲·門特……名單簡直開不完,詹姆斯·赫尼克在他寫的傳記中開列的李斯特學生的名單長達多頁,難以開全盡數。

李斯特欣起了音樂世界的“阿提拉”狂想,奏出了匈亞利民族的深情頌歌,用他的天才向世界詮釋了人類的詩與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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