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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凶案(民間故事)

女人、孩子
深夜, 街道早已冷清, 人們都已關燈沉睡。 而在這個偏僻角落裡的酒吧裡, 才剛開始夜生活。
燈紅酒綠, 嘈雜的音樂聲, 男男女女的臉上都忘記了外界的煩惱, 晃動著四肢, 跳著熱舞。
這時候, 一個女人帶著三個孩子推門而入。 他們的頭上統一帶著一頂聖誕帽, 在這蜂擁的人群中, 顯得格外怪異。
領頭的女人面帶微笑的走向吧台, 問調酒員:“你需要一頂大紅帽嗎?”
對於女人莫名其妙的發問, 文成更情迷於她的容貌。 他是現代女星楊穎的傾倒者, 如今卻被眼前這個不落於當紅女星相貌的女人給深深迷住了。

她膚白貌美, 大眼紅唇, 聲音更是充滿了誘惑力, 他怎麼會拒絕呢?
“美女, 你的紅帽我要了, 我請你喝酒。 ”文成自認為紳士地晃了晃手中的酒瓶。
沒過一會兒, 一杯血腥瑪麗已經調好, 輕輕推到她的面前。
女人也優雅地將頭上的聖誕帽摘下, 親手將腦子戴在文成的頭上…
而那些孩子也都向舞臺中跳舞的男女們問了一聲, 當把帽子都送出去後, 那些可愛的孩子們頓時歡聲笑語地跳起來, 個個都還打起了飽嗝兒。
女人的嘴角閃過一線詭譎的笑, 端起那鮮紅如血的酒, 一口喝下, 沾了酒的紅唇是越發的魅惑了。
“寶貝們, 飽了嗎?”女人扭動著腰肢, 頭上帶著紅色聖誕帽, 一瞬的時間出現在了門口。
孩子們也帶著小紅帽,
嬉笑著跟在身後, 時不時地回頭往裡看, 還有點意猶未盡。

酒吧凶案
淩晨四點多, 酒吧中心的舞池內, 人群似乎剛從瘋狂的扭動中清醒過來, 詭異的安靜了幾秒——詭異的是其中有幾個少了項上人頭的, 血液早已流盡, 卻還在揮舞著手腳, 跟活著一樣!
而吧台這邊, 調酒師還在瀟灑的搖晃著手中的酒, 酒中的“血腥瑪麗”很純!吧台已經被染紅, 偶爾還滴著幾滴似酒似血的液體, 同樣的, 他的腦袋已經沒了!露出幽青紅黃的神經、血管!
酒吧內明暗不定的燈光打在那幾‘人’身上, 驚悚極了!
幾秒過後, 幾乎是同一時間, 數聲尖叫響起, 其中幾個詭異的人已經僵硬倒地, 而女士們也紛紛暈倒, 而稍有些理智的男人顫抖著報警。
酒吧裡的氣氛一時充斥著巨大的恐懼。


當王朝帶著警員出現在酒吧時, 那裡的血腥場面估計是他這輩子都忘不掉的——舞池中血流成河, 那一堆倒著的活人中最顯眼的莫過於無頭屍體, 吧台也趴著一位。
“快, 把那些屍體抬出來!”王朝忍住作嘔, 和著警員一起去舞池抬屍。
很快的, 四具無頭屍體就搬到了外頭。 有不少好事者都好奇的圍攏過來, 看後的反應非常激烈。
“王哥, 沒有在酒吧找到人頭, 也沒有任何作案兇器。 ”某一警員報告。

王朝眉頭緊鎖, 自己又仔細觀察了一遍, 的確沒有發現任何不妥。 他的眼睛盯著某一處, 陷入了沉思, 良久, 突然一拍腦袋, 驚叫道:“快去查看監控!”
監控調到了淩晨那個時間段, 酒吧如常, 熱鬧依舊, 曖昧糜爛。

可是, 當一個女人帶著三個孩子憑空地出現在馬路口, 神態悠然地走進了酒吧中…
王朝對這個女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心顫!他死死地盯著已經走進酒吧裡的女人。
女人貌美如花, 她的一舉一動, 媚態百生。 而那些孩子, 膚白粉嫩, 一副人畜無害的純良樣子, 看了讓人喜歡的不得了。
可越是如此, 他們頭頂上帶著的聖誕帽就越是顯得詭異。 只見他們分開走向人群, 說笑了幾句中, 他們頭頂上的帽子化作一張血紅大嘴, 一口咬在了人頭上, 那血噴射而出, 還真像一頂紅帽…
看到此處, 監控畫面自動黑屏了。 而王朝等人在一旁嘔吐, 面色蒼白, 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們可都是無神論者!
過了許久, 等情緒平復, 有個警員突然想起一件事,
“那個女人好眼熟啊, 我感覺我在哪見過, 我得好好想想。 ”
王朝嚴肅地點了點頭, 看著已經黑屏的監控畫面, 說道:“嗯, 或許這是個線索。 ”

成名
在場還活著的人醒來後都心有餘悸, 慶倖自己沒有倒血黴。 有些人感覺驚險刺激, 有些人被嚇得神志不清, 有些則開始信佛吃素…人生百態, 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一警員在給當時在場的人員做筆錄, “他們死的時候, 難道你們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嗎?”
十來個人都集體搖頭, 甚至什麼時候發生的事都不清楚, 其中一個人怯弱地回答道:“酒吧音樂太大了, 我們哪裡注意到那麼多。 ”
王朝在一旁, 點燃一根煙, 白霧繚繞, 堅毅的面龐隱在朦朧後, “我看你們是嗑藥嗑多了, 小陳, 把他們帶下去抽血驗尿檢驗。 ”
當時在場的人,不說過百,幾十個人還是有的。一批批的詢問過去,沒有任何線索,倒是有個意外收穫——查獲了三斤的搖頭丸!
這事成了本市的頭條,而女人的身份不明,沒有記錄。城市中,一時人心惶惶,全身戒備。
警方壓力也越來越大,甚至還死了個警員。王朝深感無能,乾脆就請辭不幹了。

城市裡不缺少一種人——虛榮心強的人!有不少想成名者更是借此想蹭熱度,讓大家熟知。成名——便是其中一個!他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對此事發表出誇張的言語,胡亂猜測。
“就我本人而言,我覺得此次案件是警方因破不了案而為了挽回面子,所以搬出鬼怪論來敷衍…”電視中,某一市民正在記者的訪問下,說著自己對此次案件的看法。
成名喝著小酒,不耐煩地關掉電視,“這都什麼人啊,想我〈指成名這個詞兒〉想瘋了吧,博人眼球就可以批判員警,員警沒把你抓去吃牢飯就是手下留情了。”對於這個他自是不屑一顧的。
喝完一罐子啤酒後,看了看手錶,自言自語道:“可以去外邊順一把了。”
外面的花花世界,被五彩的燈色籠罩,此刻路街邊行人無幾,匆匆往家趕。
成名有些苦惱。對於他來說,街上人多越好,有意無意地在別人身上蹭一蹭,一天時間下來抵得上那些苦逼的打工族半個月的工錢。
摸了根煙,蹲在街頭吸了幾口,“MD,看來只好冒險去人家裡去求財了。”他隨手丟掉煙頭,沿路觀察民居的狀況。
嘿,還別說,真有一家開了窗戶的,屋裡的人要麼睡了,要麼不在家。
二樓難不倒他,在窗外的空調上借力,就翻了進去。

結局
他小心翼翼的借著月光觀察了一下房間,床上似乎有個人在睡覺。
床上的那人似乎睡醒了,翻了個身,手摸向旁邊的床頭櫃,“啪!”一聲聲響,嚇得成名後退了一步,栽倒在窗邊的沙發上。
“誰?”一個女人的聲音,帶著驚恐,不敢動彈。
成名聽到是個女聲,松了口氣,畢竟自己是個大男人,力氣還是有的,關鍵時刻可以逃。但他沒大意,縮在沙發的角落裡沒動,良久,也不見其他人來,只能聽到女人在害怕地抽泣。
看來這一樓只有她一個人住,成名心想。既然如此,他放心的開始抽煙,煙頭的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成名見女人還在哭,起了憐憫之心,安慰道:“我不會傷害你,你告訴我值錢的東西在哪,你一個女人家也不容易,我只拿一半,你看行嗎?另外,讓我用手機拍攝一段視頻就好。”
女人停止了哭泣,突然悉悉索索地像是下床走動了,“你是誰?你真的不會傷害我?那好,你要拍就拍吧,我最值錢的東西只有這個帽子。”
成名突然感覺今天走了大運,拿出了手機拍攝,“大家好,我就是上次案件中那個女人的…丈夫…”可感覺哪兒不對勁,“帽子?什麼帽子?什麼,帽子!”成名在聽到帽子的時候一時沒反應過來,等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那帽子已經套到他頭上了,“啊!”一聲慘叫戛然而止,之後了無聲息。
“嘻嘻嘻…”
女人傳來一陣歡喜的笑聲。
突然房間的燈被打開,王朝走了進來,抱了抱女人,“老婆,孩子們還餓嗎?”
女人溫柔一笑,抱著手裡那死不瞑目的頭顱,“有吃的有吃的…嘻嘻…”
王朝對著女人光滑的額頭深情一吻,熟練地收拾好屍體,打掃衛生。
他有一個完美的家庭,三胞胎,心愛的人,穩定的工作。可是突如其來的一場災難在耶誕節的那天奪走了妻子和孩子的生命。為此,他尋遍了江湖高人,才讓他們復活,利用職務之便消了所有有可能成為線索的線索,包括那個警員。
只是,一家五口從此見不得光。


當時在場的人,不說過百,幾十個人還是有的。一批批的詢問過去,沒有任何線索,倒是有個意外收穫——查獲了三斤的搖頭丸!
這事成了本市的頭條,而女人的身份不明,沒有記錄。城市中,一時人心惶惶,全身戒備。
警方壓力也越來越大,甚至還死了個警員。王朝深感無能,乾脆就請辭不幹了。

城市裡不缺少一種人——虛榮心強的人!有不少想成名者更是借此想蹭熱度,讓大家熟知。成名——便是其中一個!他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對此事發表出誇張的言語,胡亂猜測。
“就我本人而言,我覺得此次案件是警方因破不了案而為了挽回面子,所以搬出鬼怪論來敷衍…”電視中,某一市民正在記者的訪問下,說著自己對此次案件的看法。
成名喝著小酒,不耐煩地關掉電視,“這都什麼人啊,想我〈指成名這個詞兒〉想瘋了吧,博人眼球就可以批判員警,員警沒把你抓去吃牢飯就是手下留情了。”對於這個他自是不屑一顧的。
喝完一罐子啤酒後,看了看手錶,自言自語道:“可以去外邊順一把了。”
外面的花花世界,被五彩的燈色籠罩,此刻路街邊行人無幾,匆匆往家趕。
成名有些苦惱。對於他來說,街上人多越好,有意無意地在別人身上蹭一蹭,一天時間下來抵得上那些苦逼的打工族半個月的工錢。
摸了根煙,蹲在街頭吸了幾口,“MD,看來只好冒險去人家裡去求財了。”他隨手丟掉煙頭,沿路觀察民居的狀況。
嘿,還別說,真有一家開了窗戶的,屋裡的人要麼睡了,要麼不在家。
二樓難不倒他,在窗外的空調上借力,就翻了進去。

結局
他小心翼翼的借著月光觀察了一下房間,床上似乎有個人在睡覺。
床上的那人似乎睡醒了,翻了個身,手摸向旁邊的床頭櫃,“啪!”一聲聲響,嚇得成名後退了一步,栽倒在窗邊的沙發上。
“誰?”一個女人的聲音,帶著驚恐,不敢動彈。
成名聽到是個女聲,松了口氣,畢竟自己是個大男人,力氣還是有的,關鍵時刻可以逃。但他沒大意,縮在沙發的角落裡沒動,良久,也不見其他人來,只能聽到女人在害怕地抽泣。
看來這一樓只有她一個人住,成名心想。既然如此,他放心的開始抽煙,煙頭的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成名見女人還在哭,起了憐憫之心,安慰道:“我不會傷害你,你告訴我值錢的東西在哪,你一個女人家也不容易,我只拿一半,你看行嗎?另外,讓我用手機拍攝一段視頻就好。”
女人停止了哭泣,突然悉悉索索地像是下床走動了,“你是誰?你真的不會傷害我?那好,你要拍就拍吧,我最值錢的東西只有這個帽子。”
成名突然感覺今天走了大運,拿出了手機拍攝,“大家好,我就是上次案件中那個女人的…丈夫…”可感覺哪兒不對勁,“帽子?什麼帽子?什麼,帽子!”成名在聽到帽子的時候一時沒反應過來,等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那帽子已經套到他頭上了,“啊!”一聲慘叫戛然而止,之後了無聲息。
“嘻嘻嘻…”
女人傳來一陣歡喜的笑聲。
突然房間的燈被打開,王朝走了進來,抱了抱女人,“老婆,孩子們還餓嗎?”
女人溫柔一笑,抱著手裡那死不瞑目的頭顱,“有吃的有吃的…嘻嘻…”
王朝對著女人光滑的額頭深情一吻,熟練地收拾好屍體,打掃衛生。
他有一個完美的家庭,三胞胎,心愛的人,穩定的工作。可是突如其來的一場災難在耶誕節的那天奪走了妻子和孩子的生命。為此,他尋遍了江湖高人,才讓他們復活,利用職務之便消了所有有可能成為線索的線索,包括那個警員。
只是,一家五口從此見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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