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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故事:媳婦天天念叨丈夫沒錢,這天突然刨出金磚,卻惹來事端

清朝乾隆年間, 山東沂州岳家莊有位岳老漢, 膝下無兒無女, 只和老伴董氏一起過日子。 老漢整日辛苦勞作, 卻常常吃了上頓愁下頓,

董氏過夠了這種苦日子, 便經常說老漢沒本事, 害得自己跟著他吃了幾十年的苦。 她成天把這句話掛在嘴上, 說得岳老漢耳朵都起了老繭。

這年中秋節, 岳老漢在外幹了一天的活回家, 董氏又對他嘮叨開了, 說家裡缺油少鹽的, 這節還怎麼過?老漢忙了一天已經夠累的, 一回來又聽老伴的埋怨, 不想跟她在言語上糾纏, 二話沒講, 扛起一把鐝頭就出了門。

沒想到, 過了不長辰光岳老漢又回來了, 還沒進門就大喊大叫:“老婆子, 快來!”董氏在房裡裝著沒聽見, 不睬他, 岳老漢也不氣惱, 進屋後繼續笑著說:“快看, 我拿著啥寶貝?”董氏這才跑出屋來, 驚喜地問:“啥玩意?我瞅瞅。 ”老漢高聲說:“嘿!我在地裡刨到了一塊金磚!”說著, 從懷裡掏出個方方正正的東西來,

放在老伴手上。 董氏哆嗦著雙手接過來, 左看右看, 歎道:“乖乖!這就是金磚?”

董氏趕緊拍拍岳老漢身上的土, 問金磚是哪來的, 岳老漢說, 剛才他到田裡刨地, 沒刨幾下, “當”的一聲, 刨著個東西, 他撿起來一看, 驚訝得張大了嘴巴:這東西他在財主家見過—金磚!

當天晚上, 老兩口怎麼也睡不著, 躺在床上熱火朝天地拉呱開了。 岳老漢說:“我細想了一下, 這金磚咱不能馬上就花。 你想啊, 這十裡八莊的誰不知咱家窮得叮噹響?若一下顯擺開, 人家問你金子哪來的?這一說出來, 要是金磚讓人認了去, 咋辦?”董氏覺得老漢說得有道理, 就說:“誰說不是。 你昨天進門時大吼大叫的, 萬一讓西側二狗聽到怎麼辦?”岳老漢拍一下頭,

說:“對呀, 這個二狗平日裡偷雞摸狗不幹正事, 住得又近, 可不能讓他知道了!”董氏愣愣地看著老漢問:“你說咋辦?”岳老漢說:“依我看不如先把金磚埋起來, 過個一年半載再挖出來, 細細地花……”董氏聽得連連點頭。

老兩口連忙起床, 聽聽四周沒動靜, 就由董氏望風, 岳老漢輕手輕腳在院子裡挖了個不大不小的坑, 把金磚埋了進去。

從此, 董氏不再掛在嘴邊說岳老漢沒本事了, 家裡過了好幾天安生日子。 哪知這天下半夜, 岳老漢忽然聽到屋裡有響聲, 他用腳踹了下老伴, 起身打著火鐮, 點上油燈一照, 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一個頭戴面罩的大漢手持砍刀站在床前!老漢戰戰兢兢地問:“你……是誰?要……幹什麼?”

蒙面大漢一把將老漢從床上扯起來,

拿砍刀對著岳老漢, 捏著嗓子狠狠地說:“快把金磚交出來, 你若敢說半個不字, 砍死你們。 ”岳老漢長吸一口氣, 心下鎮靜了些, 說:“好漢……不要這樣嚇唬我, 我窮人家, 又這麼一大把年紀, 哪來的金磚給你?”

“還狡辯?我親耳聽到你倆的話。 ”岳老漢心裡一“咯噔”, 乾脆裝聾作啞, 蒙面漢見他不做聲, 照著床頭就是一刀, 兇狠地說:“再不交出金磚, 我把你們砍成肉醬。 ”岳老漢說:“你幹嗎這樣凶?我一大把年紀, 給你一嚇, 忘了……”

蒙面漢這才收起刀, 口氣隨著也軟了些, 說:“怕啥?我只要金磚, 不想要你們的命, 你們再好好想想。 ”岳老漢煞有介事地抱著腦袋, 心裡卻在想, 我如果把金磚交出來, 你小子就要滅口了, 我們還能活嗎?要是能拖到天明,

或者弄出點響聲來, 讓東側的鄰居大牛聽到就好了。 大牛這孩子心地好, 他若知道這裡有事, 准會過來相助。

岳老漢正在想著, 蒙面漢突然重重給了他一腳, 喝道:“你是想拖時間吧?我現在開始數數, 若是數到“三”你還不拿出金磚, 我就砍死你們這兩個老傢伙。 ”蒙面漢說完就數起來, 才數到“二”, 一直在簌簌發抖的董氏就爬起來, 說:“好漢, 別……別砍, 我說, 我說。 ”岳老漢沖老伴吼道:“不能說!”蒙面漢大怒, 將刀高高舉起, 就要朝岳老漢砍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堂屋大門突然“咣”地被人狠狠踢了一腳, 緊接著幾根棍棒敲得大門“咚咚”直響, 蒙面漢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懵了, 壓低嗓門對岳老漢吼道:“你們誰也不許動, 不要講話, 不准開門。 ”

這時外面的人開始喊話了:“屋裡還能喘氣的聽著,我們是牛頭山上的好漢,聽說岳老頭手裡有塊金磚,今天特來取走,如有怠慢,殺你個雞犬不留!”

牛頭山上的土匪個個無惡不作,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這一帶的老百姓沒有不怕的!

岳老漢心裡陣陣發怵,眼前這個蒙面賊還沒應付走,又來了一幫強盜,這該如何是好!

外面的土匪顯然是等得不耐煩了,把門敲得越來越響。蒙面漢再也沉不住氣,走到門前,一邊拉開門閂,一邊說:“我是自家人……”哪知他話未說完,頭上就重重挨了一下,眨眼工夫就被人搭肩攏背用繩子綁了個結結實實。岳老漢睜大眼睛一看,哪裡有什麼牛頭山的土匪?進來的只有一個人,再一看來人的面目,岳老漢嚇得後退了一大步:“啊!怎麼是你?”

綁住蒙面漢的正是西側鄰居二狗。老漢驚奇地問:“你……如何知道我家有難?”二狗說:“我今天回來得很晚,剛要脫衣睡覺,突然聽到你家裡有異常動靜,把耳朵靠在牆上一聽,這才明白你家裡進了賊,眼看事態危急,容不得多思量,我便找來繩子和幾根棍棒,爬過院牆,假裝是牛頭山上的強盜,一手拿兩三根棍棒一起敲你家的門,裝作人多勢眾,這才誑得這賊子開了門……”

岳老漢又疑惑地問:“你一眨眼工夫就將這賊人來了個五花大綁,這可不是誰都會的,你啥時學了這一手功夫?”

二狗臉一紅,說:“這些年我沒幹正經營生,鄉親們見了我都避之不及,做人很沒滋味。前不久我姑父調到縣衙任書辦,他勸我走正道,幫我在縣衙謀了個捕快的差事,因還未就任,我就沒對外張揚,只是每天到捕房苦練功夫,很晚才回家,沒想到今天還真派上了用場。”

岳老漢苦苦一笑,說:“真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剛才我還以為蒙面賊是你呢!”

二狗當即扯下蒙面賊的面罩,岳老漢一瞧,頓時火冒三丈,眼珠子差點沒驚得掉下來,說:“怎麼會是你?你可太能裝了!”

這蒙面賊不是別人,竟然是岳老漢東側鄰居大牛。原來,那天岳老漢對老伴說撿到金磚的話,被大牛在隔壁聽了個一清二楚,別看平時大牛裝著一副老實憨厚的樣子,見著了岳老漢嘴巴甜甜的,乖順得不得了,可一聽到岳老漢平白無故得了塊金塊,立時就生了賊心……

二狗好奇地問:“大叔,我和你做鄰居這些年,怎麼從來就不知道你家有金磚?”岳老漢拿起鐝頭走到院子裡,刨挖一陣,把金磚交到二狗手中,二狗在油燈下只瞅了一眼,便說:“這哪是什麼金磚,不過是塊普通的磚頭打磨小了而已!”岳老漢尷尬地說:“沒錯,這的確是塊普通磚頭。只因家裡實在太窮,老婆子天天怨我無能,我才想出這個點子哄瞞她,免得她成天盡嘮叨,沒想到差點賠上了一條老命!”

二狗更加不懂了:“你弄塊假金磚又當不得真,遲早得露餡,又能瞞多久?”

岳老漢緊握住二狗的手,滿臉羞愧地說:“大侄子,我對不住你!我把假金磚弄回家後,故意高聲大嗓嚷嚷著,除了演戲給老伴看,還留著個埋伏。我是想把‘金磚’埋它個一年半載,再偷偷取出扔了,到時老伴要是問起金磚的下落,我就推說准是你偷聽到‘金磚’的事,不聲不響地偷了去,把屎盆子悄悄扣到你頭上,讓你連申辯的機會都沒有。唉!真是人心難測,我眼裡的好人,差點害了我;我認准的壞人,卻在危難中救了我。我真是眼拙哪!”

這時外面的人開始喊話了:“屋裡還能喘氣的聽著,我們是牛頭山上的好漢,聽說岳老頭手裡有塊金磚,今天特來取走,如有怠慢,殺你個雞犬不留!”

牛頭山上的土匪個個無惡不作,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這一帶的老百姓沒有不怕的!

岳老漢心裡陣陣發怵,眼前這個蒙面賊還沒應付走,又來了一幫強盜,這該如何是好!

外面的土匪顯然是等得不耐煩了,把門敲得越來越響。蒙面漢再也沉不住氣,走到門前,一邊拉開門閂,一邊說:“我是自家人……”哪知他話未說完,頭上就重重挨了一下,眨眼工夫就被人搭肩攏背用繩子綁了個結結實實。岳老漢睜大眼睛一看,哪裡有什麼牛頭山的土匪?進來的只有一個人,再一看來人的面目,岳老漢嚇得後退了一大步:“啊!怎麼是你?”

綁住蒙面漢的正是西側鄰居二狗。老漢驚奇地問:“你……如何知道我家有難?”二狗說:“我今天回來得很晚,剛要脫衣睡覺,突然聽到你家裡有異常動靜,把耳朵靠在牆上一聽,這才明白你家裡進了賊,眼看事態危急,容不得多思量,我便找來繩子和幾根棍棒,爬過院牆,假裝是牛頭山上的強盜,一手拿兩三根棍棒一起敲你家的門,裝作人多勢眾,這才誑得這賊子開了門……”

岳老漢又疑惑地問:“你一眨眼工夫就將這賊人來了個五花大綁,這可不是誰都會的,你啥時學了這一手功夫?”

二狗臉一紅,說:“這些年我沒幹正經營生,鄉親們見了我都避之不及,做人很沒滋味。前不久我姑父調到縣衙任書辦,他勸我走正道,幫我在縣衙謀了個捕快的差事,因還未就任,我就沒對外張揚,只是每天到捕房苦練功夫,很晚才回家,沒想到今天還真派上了用場。”

岳老漢苦苦一笑,說:“真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剛才我還以為蒙面賊是你呢!”

二狗當即扯下蒙面賊的面罩,岳老漢一瞧,頓時火冒三丈,眼珠子差點沒驚得掉下來,說:“怎麼會是你?你可太能裝了!”

這蒙面賊不是別人,竟然是岳老漢東側鄰居大牛。原來,那天岳老漢對老伴說撿到金磚的話,被大牛在隔壁聽了個一清二楚,別看平時大牛裝著一副老實憨厚的樣子,見著了岳老漢嘴巴甜甜的,乖順得不得了,可一聽到岳老漢平白無故得了塊金塊,立時就生了賊心……

二狗好奇地問:“大叔,我和你做鄰居這些年,怎麼從來就不知道你家有金磚?”岳老漢拿起鐝頭走到院子裡,刨挖一陣,把金磚交到二狗手中,二狗在油燈下只瞅了一眼,便說:“這哪是什麼金磚,不過是塊普通的磚頭打磨小了而已!”岳老漢尷尬地說:“沒錯,這的確是塊普通磚頭。只因家裡實在太窮,老婆子天天怨我無能,我才想出這個點子哄瞞她,免得她成天盡嘮叨,沒想到差點賠上了一條老命!”

二狗更加不懂了:“你弄塊假金磚又當不得真,遲早得露餡,又能瞞多久?”

岳老漢緊握住二狗的手,滿臉羞愧地說:“大侄子,我對不住你!我把假金磚弄回家後,故意高聲大嗓嚷嚷著,除了演戲給老伴看,還留著個埋伏。我是想把‘金磚’埋它個一年半載,再偷偷取出扔了,到時老伴要是問起金磚的下落,我就推說准是你偷聽到‘金磚’的事,不聲不響地偷了去,把屎盆子悄悄扣到你頭上,讓你連申辯的機會都沒有。唉!真是人心難測,我眼裡的好人,差點害了我;我認准的壞人,卻在危難中救了我。我真是眼拙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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