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村有個牛老漢， 年輕時候開始就是村裡一霸， 人人都怕他。 20歲那年， 因為他幹下了天怒人怨的事情， 親爹無臉見人， 一根繩子掛在屋樑上， 上吊死了， 喪事都是村裡人幫忙辦的。 只因牛老漢逃到外面避禍， 大半年沒回來了。 他糟蹋了鄰村一個腦子有問題的傻姑娘， 自己一走了之， 誰知那姑娘竟然懷了孕， 父母不到人， 就找上了牛老漢的父親， 索要巨額賠償， 老父親一時想不開就尋了短見。
那傻姑娘十月懷胎留下了一個孩子， 自己卻難產死了。 這孩子就是牛老漢的親兒子阿強。 阿強身世可憐， 姥姥不疼舅舅不愛， 養到了一歲多被外公外婆直接扔給了牛老漢。 一開始， 牛老漢根本不想養他， 後來靈機一動， 讓阿強去城裡乞討， 拿只破碗蹲在車站， 餐風露宿。 討來的錢全被牛老漢拿走了， 每天就給他幾隻冷饅頭果腹。
兒子乞討的事情讓牛老漢開了竅，
那幾年， 牛老漢風風光光了一段日子， 不知道造下了多少孽。 也許是報應， 45歲那年牛老漢追打手下的乞丐兒的時候摔了一跤，
後來阿強找了當年一起乞討過的女孩成了家， 前段日子兒媳給牛老漢收拾床鋪的時候， 牛老漢居然毛手毛腳， 兒子兒媳當場大罵他不是個東西， 餓了他三天， 任他哭爹喊娘也不聞不問， 鄰居見了都說做得好！不過終究是父親， 第四天阿強不情不願給了他一碗餿稀飯。 你們說阿強做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