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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後耶魯大學留學生毅然回國:我們去留學,是為了更好的回來!

《我是演說家》中, 耶魯大學研究生薛笑的一席犀利演講引爆朋友圈。 從國內211、985知名大學退學, 孤身前往美國奮鬥, 順利從萊斯大學一路念到耶魯MBA碩士研究生,

曾為變得更美國化而遠離中國朋友的她, 最終卻毅然選擇回國發展。

下麵是她的發言:

今年七月份, 我從耶魯回到中國, 身邊的一位朋友問我說:“憑著耶魯的名氣, 你應該輕鬆在美國找到一份挺光鮮亮麗的工作, 為什麼要選擇回來呢?”身邊的很多人都不理解我的選擇, 說實話五年前的我也不理解。

剛剛出國的時候, 我滿腦子想的都是掙大錢, 住大房子, 走上人生巔峰。 那個時候的我以為, 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而且這樣的生活更容易在美國實現。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 現實給了我當頭一棒。

剛到美國的時候, 學校組織集體活動, 我是我們小組裡唯一的外國人, 我們組裡的其他美國人一起聊著美國的流行文化, 我根本就插不上嘴。 本來外向性格的我, 變成了組裡最安靜的人, 就連幾句簡單的自我介紹, 我都吭吭絆絆的說不清楚。

更倒楣的是一次集體活動, 我的一個同學不小心把我摔到地上, 我的腳踩進一根釘子裡, 當時就被送進了急診室。

半夜一個人在醫院裡, 我不敢告訴家裡人, 只能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流眼淚。 要是你以為我就這麼輕易被打倒了, 那就太小看我了, 我還記得我迎娶高富帥, 走向人生巔峰的夢想。

大家都說要適應美國文化, 就要變得更美國化, 所以我開始了一系列的瘋狂地適應美國生活的計畫, 我參加了學校所有的社團活動, 不是因為感興趣, 就是想要練口語, 我強迫自己每一天中午跟不同的美國學生坐在一起尬聊, 我甚至相信只有遠離我的中國小夥伴們, 我才能變得更加的美國化。

那個時候我以為自己成功了。 我作為唯一的國際學生代表, 參加了美國全國的演講比賽, 拿到了德州第四名的好成績, 我順利在美國找到了一份報酬不菲的實習工作。

雖然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我的心裡會覺得空落落的不知道為什麼, 覺得沒有歸屬感, 但是我用理智壓制住自己的情感, 我告訴自己說, 想要發展的更好, 我就是要留在美國。 一次在耶魯的校園裡閒逛, 我看到了一幅中國人的畫像, 這幅畫像和美國的政界名人像布希、克林頓這樣的人掛在一起, 我走進去看, 那是中國的留學之父容閎。 當時我就看著他, 看著他, 心裡覺得怎麼也不能理解。

那個時候的國內沒人知道什麼哈佛、耶魯, 美國的文憑還不如一個秀才值錢, 而且鴉片戰爭剛剛結束, 在那樣一個戰亂和貧窮的年代, 他為什麼要回來?這樣的一個疑問, 一直在我的腦海裡。

直到有一次我去參加了一個關中國改革開放的講座,

演講的嘉賓們都是研究中國問題的老教授們。 那一年中國發生了很多大事, 我以為這場講座會提到中國的“天眼”, 中國的二胎政策, 或者是中國哪怕那麼一點點的進步, 然而沒有, 全部都沒有。 整整三個小時的講座, 全部是關人權問題、環境問題。

而聽到這些老套的話題,底下的美國人他們帶著嘲笑的表情,時不時發出幾聲關中國落後的感歎,臉上滿滿的優越感。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我只感覺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往頭上冒,我的身體在顫抖,我知道這種感覺叫做憤怒。中國和美國不一樣,憑什麼用美國的標準來衡量中國?

在那個時候,我終明白了自己永遠也沒辦法成為一個美國人,因為當他們批評中國的時候,我永遠也沒辦法站在美國人的角度,以美國人的思維來評判我的祖國。我也終弄明白了,為什麼我和那些美國朋友們表面上看起來很親切,但是心裡依然沒有歸屬感,因為我是中國人,我的根在中國,中國的榮辱就是我的榮辱。

在那個時候我也終理解了容閎當初的選擇,還有他說的那句話:“在大學的最後一年裡,我已經想好了將要做什麼,我堅信下一代的中國青年應當有機會受到我所受到的教育,而通過西方的教育,中國或許可以再生,變得文明而強大,而這一目標的實現,就是我畢生事業的雄心所在。”

經過容閎的努力,從1872年到1875年,一共有120名幼童出國留學,他們之中誕生了國務總理,外交部長,北洋學堂校長,清華大學校長,還有中國的鐵路之父詹天佑。曾經是中國需要留學生們,而今天我覺得更多的是留學生們需要中國,因為只有在中國強大的背景下,我們才能更好的發揮自己的潛能。

從前,我們商學院課堂裡,我們學的是福特,是ZARA,是可口可樂,現在阿裡巴巴、滴滴、海爾,被寫進了耶魯和哈佛商學院的課本裡。美國同學發完言後,教授會看向我們中國同學問一句:“你們才是真正的專家,你們說他們說的對嗎?”

從前是我們想努力學好外語走出去,現在是外國的同學想學好中文,到中國來工作。從前是中國沒有創新能力,現在是中國的共用單車,新零售走向世界。我的美國同學裡,有人在研究美國的監獄制度,有人致力美國的環境問題,而我知道作為中國公民,我們的社會責任在中國。

對留學生來說,出國是探索世界的一種方式,雖然每個地方都有值得留戀的理由。但是作為我們中國人,我們的歸屬感,只有在中國才能找到。我們出去,是為了有一天能夠更好的回來。

而聽到這些老套的話題,底下的美國人他們帶著嘲笑的表情,時不時發出幾聲關中國落後的感歎,臉上滿滿的優越感。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我只感覺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往頭上冒,我的身體在顫抖,我知道這種感覺叫做憤怒。中國和美國不一樣,憑什麼用美國的標準來衡量中國?

在那個時候,我終明白了自己永遠也沒辦法成為一個美國人,因為當他們批評中國的時候,我永遠也沒辦法站在美國人的角度,以美國人的思維來評判我的祖國。我也終弄明白了,為什麼我和那些美國朋友們表面上看起來很親切,但是心裡依然沒有歸屬感,因為我是中國人,我的根在中國,中國的榮辱就是我的榮辱。

在那個時候我也終理解了容閎當初的選擇,還有他說的那句話:“在大學的最後一年裡,我已經想好了將要做什麼,我堅信下一代的中國青年應當有機會受到我所受到的教育,而通過西方的教育,中國或許可以再生,變得文明而強大,而這一目標的實現,就是我畢生事業的雄心所在。”

經過容閎的努力,從1872年到1875年,一共有120名幼童出國留學,他們之中誕生了國務總理,外交部長,北洋學堂校長,清華大學校長,還有中國的鐵路之父詹天佑。曾經是中國需要留學生們,而今天我覺得更多的是留學生們需要中國,因為只有在中國強大的背景下,我們才能更好的發揮自己的潛能。

從前,我們商學院課堂裡,我們學的是福特,是ZARA,是可口可樂,現在阿裡巴巴、滴滴、海爾,被寫進了耶魯和哈佛商學院的課本裡。美國同學發完言後,教授會看向我們中國同學問一句:“你們才是真正的專家,你們說他們說的對嗎?”

從前是我們想努力學好外語走出去,現在是外國的同學想學好中文,到中國來工作。從前是中國沒有創新能力,現在是中國的共用單車,新零售走向世界。我的美國同學裡,有人在研究美國的監獄制度,有人致力美國的環境問題,而我知道作為中國公民,我們的社會責任在中國。

對留學生來說,出國是探索世界的一種方式,雖然每個地方都有值得留戀的理由。但是作為我們中國人,我們的歸屬感,只有在中國才能找到。我們出去,是為了有一天能夠更好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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