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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問
作者:陶冶
因為懂得, 所以慈悲。 童年時就聽母親講述觀音菩薩救苦救難,
當我們做了一點點的善事, 人們便會評價你有了佛心。 白岩松在季羨林先生晚年時問過, “你信佛嗎?”先生回答, “如果說信, 可能還不到;但我承認對佛教有親近感, 可能我們很多中國人都如此。 ”我們的慈悲是否就來源於對佛教的親近感?佛教的理念在漢代就傳入中國, 融入了華夏數千年的文化, 又一代代的潛移默化在市井民間。
人們習慣對惡事惡行說, 小心報應。 其實就是在提示做人要有敬畏之心, 立地成佛不過是一種勸誡, 作為自然界一個物種,
當看到佛門淨地變著花樣收著錢財便覺得兩眼迷茫, 心在體內下沉。 佰金、仟金、萬金的高香是敬給佛主的嗎?我們的社會怎麼了?為了金錢寺院都可以承包, 對佛的敬畏哪裡去了?我常常想起遊歷峨眉山冷線時走進的初殿古刹, 這是峨眉山上最早的的寺廟, 始建于東漢, 它的質樸無華讓人感動, 正殿屋頂片瓦皆無, 靠一層鐵皮遮風擋雨, 而它的屋簷下卻有免費的開水提供給路過的遊客。 敬畏生出慈悲, 拜金的節奏裡會有敬畏嗎?不過是揮霍裡求得神佛對金錢或者權利的護佑, 以虔誠的表像褻瀆著神佛, 在趕往慈悲的路上我們前途迷茫。
黃河的渾濁並非與生俱來, 從巴顏喀拉山北麓約古宗列盆地的源頭到貴德的1900公里河段都是清澈見底, 所以有了“天下黃河貴德清”之說。 這條大河在在奔波的路上卻被黃土高原挾持, 不得不接受濁流的湧入。 在歷經了百轉千回的跋涉裡它忘記了最初的清澈, 習慣了渾黃的濁浪,
我們的社會為什麼會有突破底線的荒唐?是什麼挾持了我們?為了利益的掠奪可拋棄一切, 仿佛獲取金錢是人來到這個世界的唯一目的。 我們在失去敬畏裡疾呼著慈悲, 淪陷於虛妄的苦海如何求得與萬物和諧共生?
在甘南的郎木寺鎮,兩座寺廟群隔河相望,我們見不到擺放在山門前的香金櫃,也沒有焚燒高香的香爐,只有煨桑爐嫋嫋生香。寺廟沒有圍牆的護擁,佛主就居於信眾之中,靜靜地恭候著頂禮膜拜。青藏路上,磕長頭的朝聖者,一次次匍匐的叩拜,空靈的目光後面是堅定的信念。青海湖,信眾們心中的聖湖,儘管是陰雨淋漓,卻擋不住繞湖轉經者的腳步。他們堅信天堂的存在,要用這一世的光陰修行出靈魂的永生。
藏民的虔誠讓我們的虛偽無地自容。慚愧中為何不去自問,是什麼讓我們墮落在幾千年的文明古國?欲崛起的聲浪此起彼伏,而在道德、誠信垮塌後我們哪裡去尋找能承載崛起的堅固基石?
作者:陶冶,昵稱:聽雨,家住瀋陽,喜歡攝影,為生存不懈地努力奔波,其實最想做的是用文字將人生的感悟壘砌。自己的文字曾在多種刊物與網路媒體發表。
在甘南的郎木寺鎮,兩座寺廟群隔河相望,我們見不到擺放在山門前的香金櫃,也沒有焚燒高香的香爐,只有煨桑爐嫋嫋生香。寺廟沒有圍牆的護擁,佛主就居於信眾之中,靜靜地恭候著頂禮膜拜。青藏路上,磕長頭的朝聖者,一次次匍匐的叩拜,空靈的目光後面是堅定的信念。青海湖,信眾們心中的聖湖,儘管是陰雨淋漓,卻擋不住繞湖轉經者的腳步。他們堅信天堂的存在,要用這一世的光陰修行出靈魂的永生。
藏民的虔誠讓我們的虛偽無地自容。慚愧中為何不去自問,是什麼讓我們墮落在幾千年的文明古國?欲崛起的聲浪此起彼伏,而在道德、誠信垮塌後我們哪裡去尋找能承載崛起的堅固基石?
作者:陶冶,昵稱:聽雨,家住瀋陽,喜歡攝影,為生存不懈地努力奔波,其實最想做的是用文字將人生的感悟壘砌。自己的文字曾在多種刊物與網路媒體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