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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陪你到老,變成你眉毛上的皺紋……

我寫過很多對夫妻(情侶), 他們的故事往往從他們的第一眼寫起, 或一見鍾情, 或日久生情, 嬉笑怒駡, 平凡而不平淡。

再說炮輝和鄭彩霞的故事, 我知之甚少, 能寫的更少。 只是, 當我第一眼看到這對陌生情侶的婚紗照時……竟是沒來由的會心一笑。

拍過婚紗照的人多半有過這樣的體會——不容易。

那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或者女孩太作, 或者男孩不耐煩, 拍著拍著黑了臉, 拍著拍著吵了架, 拍著拍著分了手, 這都是常有的事情。

以至於, 每一次給人拍婚紗照, 攝影師都要使出渾身解數來逗新人開心。

然而, 炮輝和鄭彩霞在照片中的笑容卻並不是攝影師逗出來的, 那是發自內心的笑, 那是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幸福滿滿的笑。

便如小可愛, 看到了這張照片, 也禁不住大呼:“好般配啊!”

認識炮輝, 是他在麗江吧發帖求助。

炮輝說:他們的婚紗照是在麗江拍的, 他們已經訂婚了,

但他依舊想在麗江給未婚妻一個驚喜, 一個遲到的求婚。

那一天, 他們也確確實實遲到了。

我們在五一街一沐酒吧佈置好了一切:假的男主, 假的女主, 假的親朋好友, 假的酒吧服務員, 假的求婚現場……又一遍遍排練劇情。

假的酒吧服務員該怎麼在路口拉客,

好讓鄭彩霞覺得:走進這家酒吧只是一個偶然;

假的女主和她的假閨蜜該怎麼推門而入, 假的男主該怎麼起身迎接, 假的親朋好友該怎麼鼓掌怎麼起哄, 好讓鄭彩霞覺得:這一場求婚是別人的求婚, 與自己無關。

彼時, 毫不知情的鄭彩霞還在七一街的十元店挑選耳環。

而炮輝呢, 已經緊張到手心出汗, 卻也只能硬著頭皮說:好看好看, 都好看。

彼時, 炮輝壓根就不知道該怎麼把鄭彩霞從七一街的十元禮品店騙去五一街的音樂酒吧。

我給炮輝發微信:你告訴她, 我們去五一街的大冰小屋看看吧,

網上都說, 來麗江, 一定要去五一街看看。

這話有效, 兩個人終於告別了七一街林林總總的禮品店, 又一頭紮入了五一街林林總總的禮品店。

七八分鐘便能走完的路程, 兩個人逛了一個多小時。

炮輝不敢催鄭彩霞快走, 催多了, 鄭彩霞便問:你為什麼催我?

炮輝也不敢當著鄭彩霞的面給我發微信, 發多了, 鄭彩霞便問:你怎麼老看手機?

甚至說, 當炮輝發現鄭彩霞也關注著麗江吧時, 嚇呆了。 他深怕自己的求助帖會被她看到, 又深怕鄭彩霞也加了我的微信。

事實上, 當炮輝和我們取得聯繫並確定求婚方案後, 一整夜, 他都是緊張地睡不著覺。

而我呢, 一整夜, 是興奮地睡不著覺:這是一件很好玩又很有意義的事情, 不是嗎?

慢慢悠悠,兩個人終於逛進了我們的“埋伏”。

如約:假的服務員(許文傑)把這對新人拉進了酒吧。

如約:假的親朋好友之一(我),湊到他們的桌子前,問:你們是剛剛進來的吧?一會兒我們有朋友在這裡求婚,求婚的時候,麻煩你們能不能配合一下,大家一起喊“在一起”。

鄭彩霞愉快地點了點頭。

如約:假的女主(小可愛)和她的假閨蜜推門而入,在我們的掌聲中和所有人的注目禮中,緩緩走向舞臺下的中心卡座,又被假的男主(老舅舅)牽到身旁。

如約:音樂響起,歌手說:下面的這首歌送個現場的一個女孩,甜蜜小女人……(好吧,原話不是這樣子的,關鍵是我忘記了歌名)

如約:炮輝藉故上廁所。就在廁所門口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我們藏了一束鮮花(那還是我紮的)。

如約:一曲終結,我從歌手那裡接過話筒:“剛剛的那首歌是送給台下一個甜蜜小女人的,那麼……這個甜蜜小女人是誰呢?”說著,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又大喊道:“鄭,彩,霞!”

正看著手機,一個人孤零零坐在沒有鮮花沒有氣球佈置的酒桌旁的鄭彩霞猛然抬頭,一臉懵逼地看著我。

而此刻,“鄭彩霞!鄭彩霞!鄭彩霞!”的呼聲已經響徹了整個酒吧。那些個我們事先埋伏好的“親朋好友”在大喊“鄭彩霞”,那些個不明覺厲的圍觀群眾也在大喊“鄭彩霞”。

再等女孩子們把鄭彩霞拉到台前,那個懷抱鮮花的炮輝已經在角落裡緊張到兩腿發抖。

炮輝說:我可能長得不夠帥,也比較胖,我會慢慢地改變自己,慢慢減肥。

炮輝說:我可能錢還不夠,但是我也會努力。

炮輝說:我會慢慢改變自己,和你一起成長。

炮輝說:我想陪你到老,變成你眉毛上的皺紋……

當我們齊聲大喊“在一起”時,鄭彩霞才恍然明白,她承諾的“在一起”其實說給自己的。

而當我最初喊到“鄭彩霞”三個字的時候,一樣紮在人堆裡捧場的東北大漢@安逸于麗江 竟是瞬間淚奔。

他說:這女人得是幸福到什麼樣的份上,才會有這樣的時刻。

祝幸福!

不是嗎?

慢慢悠悠,兩個人終於逛進了我們的“埋伏”。

如約:假的服務員(許文傑)把這對新人拉進了酒吧。

如約:假的親朋好友之一(我),湊到他們的桌子前,問:你們是剛剛進來的吧?一會兒我們有朋友在這裡求婚,求婚的時候,麻煩你們能不能配合一下,大家一起喊“在一起”。

鄭彩霞愉快地點了點頭。

如約:假的女主(小可愛)和她的假閨蜜推門而入,在我們的掌聲中和所有人的注目禮中,緩緩走向舞臺下的中心卡座,又被假的男主(老舅舅)牽到身旁。

如約:音樂響起,歌手說:下面的這首歌送個現場的一個女孩,甜蜜小女人……(好吧,原話不是這樣子的,關鍵是我忘記了歌名)

如約:炮輝藉故上廁所。就在廁所門口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我們藏了一束鮮花(那還是我紮的)。

如約:一曲終結,我從歌手那裡接過話筒:“剛剛的那首歌是送給台下一個甜蜜小女人的,那麼……這個甜蜜小女人是誰呢?”說著,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又大喊道:“鄭,彩,霞!”

正看著手機,一個人孤零零坐在沒有鮮花沒有氣球佈置的酒桌旁的鄭彩霞猛然抬頭,一臉懵逼地看著我。

而此刻,“鄭彩霞!鄭彩霞!鄭彩霞!”的呼聲已經響徹了整個酒吧。那些個我們事先埋伏好的“親朋好友”在大喊“鄭彩霞”,那些個不明覺厲的圍觀群眾也在大喊“鄭彩霞”。

再等女孩子們把鄭彩霞拉到台前,那個懷抱鮮花的炮輝已經在角落裡緊張到兩腿發抖。

炮輝說:我可能長得不夠帥,也比較胖,我會慢慢地改變自己,慢慢減肥。

炮輝說:我可能錢還不夠,但是我也會努力。

炮輝說:我會慢慢改變自己,和你一起成長。

炮輝說:我想陪你到老,變成你眉毛上的皺紋……

當我們齊聲大喊“在一起”時,鄭彩霞才恍然明白,她承諾的“在一起”其實說給自己的。

而當我最初喊到“鄭彩霞”三個字的時候,一樣紮在人堆裡捧場的東北大漢@安逸于麗江 竟是瞬間淚奔。

他說:這女人得是幸福到什麼樣的份上,才會有這樣的時刻。

祝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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