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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紙紮人竟然活了,嚇死人找誰說理去

幽暗的店鋪裡, 到處堆積著花圈, 紙紮的花園洋房, 以及先人用的香蠟紙燭, 紙人紙馬外, 還有時下流行的燒葬祭品, 手機、電視等等, 老楊頭也是絕了, 只要你叫得出名堂的東西, 他都可以給你紮出來。

店鋪並不臨街, 卻在一條幽暗的死胡同裡, 少有人來往, 加上死胡同上方有一顆大樹, 繁茂的枝葉一遮擋, 店鋪光線陰暗, 靠著那盞昏黃的日光燈支撐。

日光燈下少年坐在屋子的正中, 手法嫺熟, 竹篾砂紙在他手中, 上下翻飛, 在利用漿糊一黏上, 物件的外形, 初步骨幹就完成了。

少年目光如炬, 在以砂紙和漿糊把介面固定, 按照製成品的要求, 貼上各種各樣的彩紙, 成為熟悉的紙紮成品。

可就在此時, 少年的手指被竹篾劃傷, 手上的鮮血順著紙紮人身上流去, 很快快的紙紮人被鮮血染紅, 意外也即將發生。

一根長長的竹簽從紙紮人的前胸進, 後胸出, 竹簽上粘著白紙,

現在已經被鮮血染紅, 仿佛紙紮人被一把鋒利的刺刀穿透胸膛, 渾身浴血。

最為恐怖的是, 那根竹簽彈起後, 力道非常之大, 直接刺向年輕人的喉嚨。

媽蛋!這可是要人命啊!

當時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一個箭步沖了上去, 直接按住那根彈起的竹簽。

“轟~”

少年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驚魂未定的睜大著雙瞳看著我, 久久不能說話。

而我的右手被竹簽捅破, 鮮血直流, 痛的我直皺眉頭。

隔了好久少年才反應過來, 一咕嚕從地上站了起來, 喊道:“你流血了!”

鮮血汨汨的流了出來, 撒了一地, 那具人形紙紮, 早就全身覆蓋鮮血, 變得更加妖異了。

反而是一旁的蘇曉曉, 急的都快哭了, 心裡有些怒氣, 對少年很凶的吼道:“傻看著什麼, 趕緊拿止血的來啊。 ”

“哦。 ”

少年拿來棉花、碘酒、紗布過來, 給我傷口消毒止血, 然後纏上紗布, 看了我一眼, 覺得有些陌生, 說:“你是……”

蘇曉曉卻不依不饒的說:“剛才我男朋友救了你, 你連謝謝都不會說嗎?”

少年摸著頭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哦了一聲說:“謝謝謝謝,

剛才我真是嚇傻了, 忘記要謝謝你, 不過你們來我們店裡, 是要買元寶蠟燭, 還是要訂做紙紮人。 ”

“都不是。 ”

“啊, 那你們是……”

少年有些驚訝, 看著我和蘇曉曉一臉懵逼。

“我來找老楊頭。 ”

“你找我爺爺啊。 ”

話音剛落, 老楊頭剛從外面回來, 當他一看到那染血的紙紮人, 在看了一眼少年, 吼道:“楊博!這怎麼回事。 ”

“爺爺!”

“快說!”

老楊頭鬍子花白, 雙目如炬, 渾身陰冷陰冷的, 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唉, 爺爺是這樣的……”

楊博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完後, 老楊頭正想問什麼, 我主動說道:“你應該就是我爺爺說的那個會紮紙的楊爺爺吧。 ”

“你是?”

“我是霍尊的孫子霍東。 ”

老楊頭一聽我是爺爺的孫子, 緊繃的臉色好看了不少, 邀請我坐了下來, 然後瞪了楊博一眼,

催促道:“你這臭小子, 趕緊把這具沾了人血的紙紮人拿去外面燒了, 不然還不知惹出什麼毛病。 ”

“東子啊, 我和你爺爺很久沒見了, 你爺爺最近怎樣。 ”

老楊頭一提起爺爺就開心的很, 畢竟我爺爺這個人私交甚廣, 大家對我爺爺的名聲也是讚譽有加, 外面的人也很給我爺爺面子, 就我們90後的話來說, 我爺爺很牛b。

我把爺爺的近況說了後, 老楊頭歎了一口氣, 安慰了一番, 又步入正題, 問道:“東子, 這次是你爺爺讓你來找我的嗎?”

“不是, 楊爺爺, 你也知道, 我爺爺現在已經沒幹這一行了, 我就是爺爺的傳人, 前些日子鐵橋村出了一些事, 這事是這樣的……”

我把事情的原委說給老楊頭一聽, 老楊頭的臉色變得鐵青, 疾聲厲色一吼:“楊博給我過來。 ”

外面的紙紮人很快被點燃,火苗子一下子竄的老高,我看著紙紮人全身起火,那雙目似乎都冒出怨紅的火光,一下子蓋過頭頂,很快的就把那具帶血的紙紮人燒成了一把骨架。

這時候,楊博從屋外進來,看著老楊頭問道:“爺爺怎麼了?”

“上次在你店鋪裡,丟失了兩個紙紮人,現在出事了,你知道嗎?”

“怎麼回事。”

蘇曉曉把事情簡單的在複述了一遍,楊博聽後,驚魂未定,覺得自己闖禍了,臉色慘白,嚇得不輕,說:“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那樣的事,那天丟失的兩個紙紮人,竟然被亡靈給附身了,他們竟然跑去害人。”

“我覺得害人的並不是兩個紙紮人,之前馬小惠夢到鬼抬轎,那麼這兩個小鬼到底把馬小惠抬去哪裡,說明這背後還有更加恐怖的東西,我今天過來,就想問問,除了那兩具紙紮人,你們還有做過什麼。”

楊博眉頭緊蹙,低著頭不敢說話,看來是有意在隱藏著什麼。

老楊頭的目光狠狠的在楊博身上剜了一下,楊博看藏不下去,這才說道:“好吧,我實話說了,之前我因為打架的事,得罪了一個叫做虎哥的人,還讓虎哥把我女朋友搶了,還揚言以後見我一次打我一次,爺爺我也是男人,這樣的事你說我能咽下這口氣。”

原來那次後,楊博利用他爺爺教他的法術,拿著一片破瓦片在對方牆上一劃,大半夜進入虎哥家裡,看到虎哥還摟著他前女友睡覺,半夜醒了還嘿咻一回。

楊博嘴裡就直罵娘,大半夜紮了個紙紮人,等著兩個賤人熟睡後,在把前女友從床上拉下來,在這個賤人臉上寫滿了賤人的字眼,然後把紙紮人放在虎哥床上。

要說這事也是絕了,我聽了都想笑。

楊博的手藝跟老楊頭學了個七七八八,他紮的紙紮人也能達到七八分的真實程度,半夜裡虎哥醒來,以為還是抱著女人,於是抱著紙紮人又合歡了一次。

這可不得了,虎哥醒來後,這才敏感部位腫了有一個拳頭粗細,結果把前女友給嚇壞了,嗚嗚的跑著出門了。

外面的紙紮人很快被點燃,火苗子一下子竄的老高,我看著紙紮人全身起火,那雙目似乎都冒出怨紅的火光,一下子蓋過頭頂,很快的就把那具帶血的紙紮人燒成了一把骨架。

這時候,楊博從屋外進來,看著老楊頭問道:“爺爺怎麼了?”

“上次在你店鋪裡,丟失了兩個紙紮人,現在出事了,你知道嗎?”

“怎麼回事。”

蘇曉曉把事情簡單的在複述了一遍,楊博聽後,驚魂未定,覺得自己闖禍了,臉色慘白,嚇得不輕,說:“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那樣的事,那天丟失的兩個紙紮人,竟然被亡靈給附身了,他們竟然跑去害人。”

“我覺得害人的並不是兩個紙紮人,之前馬小惠夢到鬼抬轎,那麼這兩個小鬼到底把馬小惠抬去哪裡,說明這背後還有更加恐怖的東西,我今天過來,就想問問,除了那兩具紙紮人,你們還有做過什麼。”

楊博眉頭緊蹙,低著頭不敢說話,看來是有意在隱藏著什麼。

老楊頭的目光狠狠的在楊博身上剜了一下,楊博看藏不下去,這才說道:“好吧,我實話說了,之前我因為打架的事,得罪了一個叫做虎哥的人,還讓虎哥把我女朋友搶了,還揚言以後見我一次打我一次,爺爺我也是男人,這樣的事你說我能咽下這口氣。”

原來那次後,楊博利用他爺爺教他的法術,拿著一片破瓦片在對方牆上一劃,大半夜進入虎哥家裡,看到虎哥還摟著他前女友睡覺,半夜醒了還嘿咻一回。

楊博嘴裡就直罵娘,大半夜紮了個紙紮人,等著兩個賤人熟睡後,在把前女友從床上拉下來,在這個賤人臉上寫滿了賤人的字眼,然後把紙紮人放在虎哥床上。

要說這事也是絕了,我聽了都想笑。

楊博的手藝跟老楊頭學了個七七八八,他紮的紙紮人也能達到七八分的真實程度,半夜裡虎哥醒來,以為還是抱著女人,於是抱著紙紮人又合歡了一次。

這可不得了,虎哥醒來後,這才敏感部位腫了有一個拳頭粗細,結果把前女友給嚇壞了,嗚嗚的跑著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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