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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左眼下方的一顆淚痣,竟然是前世生死的時候,而形成的

莫司帶著一身風塵, 連盔甲未來得及脫就直沖入家門。 “小可。 我回來了!”莫司喚道, 大步進了寢室。 寢室裡十分安靜, 安靜得連塵土被靴子激起的聲音都能聽得到。 兩個隨身侍伺的丫環見自己家主子回府了, 趕緊迎了上去。

莫司隨手示意她們退下, 快步朝床榻步去。 妻子小可正和衣躺榻上, 莫司瞅著她那副故作安靜樣, 心陡然間提了下, 一手掀開榻上的珠簾, 眼前的情景讓他觸目驚心。 只見小可渾身是血, 早已無了氣息。

莫司被這突然間地變化氣得兩眼生血, 一把揭開小可身上的錦被, 見小可兩隻手腕上各有一處刀疤,

适才明白小可是割腕而死。 “為什麼不等我回來!”莫司大聲呼道。

聲音裡有責備, 更有濃濃恨意, 如果小可沒死, 他鐵定也會把她掐死, 恨來得快, 只因愛得太深才會如此。 想他與小可自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五年前兩人結為秦晉之好, 不想遼人來大秦邊境犯亂, 身為上將軍的自己義不容辭地上了戰場, 這一別便是五年, 新婚燕爾轉眼勞燕分飛, 兩人飽受著異地相思, 好在他戰績顯赫, 倒也讓小可安了心。

但在朝堂之上文官與武官暗爭, 他戰績沒換來榮耀反倒遭官員們排擠, 他遠在邊外倒也顧及不上, 可小可的日子豈是那般好過。 小可失了夫君的庇護, 自然受了不少白眼, 可憐他在戰場, 縱是再心疼也不能將自己的職責置之不顧。

不久前, 他聽聞小可小產, 真是氣不打一出來, 想他離家多年, 兩人僅有一宿, 小可腹中的孩子自然不是他的, 便起了休妻之意, 派了個士卒八百里加急將休書送回府裡, 哪知哪士卒回來後說:“夫人說, 只有將軍親自將休書給她才作數!

莫司氣得不知說什麼, 只得拋下軍務, 千里迢迢趕回府中, 沒料到回到家裡卻見小可了無生氣地躺在榻上死了。 莫司又氣又恨, 真想將小可撈起來挫骨揚灰以解心頭之恨。 就在這時, 他發現小可手裡緊緊攥著封信 , 那信早已被鮮血染紅。 莫司取下信, 拆開一看, 竟是他冤枉了小可。

原來, 自他走後, 小可一直為他守身如玉, 可是趙丞相之子越成偏偏貪幕小可的美色, 又見小可寡居莫府多年, 便趁夜間無人時, 來小可房裡將其玷污。

小可死不足息, 想將趙成之罪公於天下, 無奈被趙成下毒, 終日臥榻不起, 直到三個月前, 莫家夫婦來看她才知, 小可所遭不幸, 這才弄了碗打胎藥, 將她腹中胎兒打下, 不想胎兒已成形,

小可九死一生免強撿回條小命, 外界因此傳言她小產。

小可並沒將小產的事放在心上, 只等莫司回來與他說清, 哪知等來的卻是莫司的一紙體書, 這讓小可情何以堪, 一夜之間心死如灰, 便動了割腕尋死之念。 ”小可我錯了!“莫司抱著小可嚎啕大哭, 淚水漣漣不間斷。 莫司的後悔、傷悲全侵在那顆顆淚珠中。

淚水由他心生, 帶著他的憂傷和後悔滴落在小可臉上, 連黑白無常看了都在一個勁搖頭。 ”此人執念這麼重, 這讓冤魂如何安心回地府?“白無常憂心重重地道。 然公務在身, 二人又不得將小可的魂魄勾出。

果然如二人所言, 小可的魂魄已感知莫司的悔意不願離去, 黑白無常無奈對小可道:”只要有心, 定有再見之時!若怕到時不記得他,

可留一滴他的眼淚提醒自己!“小可這才點頭答應, 拿了一顆莫司的眼淚, 跟黑白無常去了地府。

歲月如梭, 轉眼已過幾百年, 世間早已改朝換代。

這一日莫司告別乾隆爺, 騎著自己心愛的馬駒在羊腸小徑上溜達。 想他一介漢人, 能在滿人擠擠的朝堂裡嶄露頭角, 除了他自己能力過人外, 還離不開乾隆這位明君。 莫司祖上為前朝老臣, 大明完後, 他的爺爺投靠了清軍, 從此莫家便在滿人為伍的朝堂上當職。

莫司自小聰明絕頂, 出自武將世家, 一身功夫了得, 可是自小就做一個奇怪夢, 夢見有個女子在喚他:”莫司等著我啊, 這一世, 我們一定要白頭到老!“

女人的話像是個約定, 可是莫司身邊並沒有一個談得來的女子, 這個夢一直糾纏著莫司,直至他二十歲,莫家才開始為他張羅娶妻之事。莫司卻對這種事不上心,認為姻緣天注,豈是隨便找個人就能完事的。或許真有那麼個女子在等著他,只是時機未到罷了。

抱著這樣的心理,莫司直至二十五仍未找到意中人。莫司策馬揚鞭,馬蹄聲聲,揚塵漫天,就在落霞歸去時,卻見一女子孤零零地站在小道上。尋女子背著身,從身影看,嬌小玲瓏,十分柔弱,有種楚楚動人之想。

女子見馬兒奔來,絲毫沒有避閃意思,嚇得莫司不得不勒緊韁繩將馬停下。”姑娘為何擋道上?“莫司道。女子聞聲幽幽轉過身,沖著莫司盈盈一笑,清秀如蓮,是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女子。莫司從沒見過這樣的美人,只見女子款笑盈盈的眼眸中含著股悲楚,左眼一顆米粒大小的朱砂痣,讓莫司胸口一揪,似乎許久之前他見過那痣。

”你是....?“

?你果然不記得我了。我是小可了,我帶著你的淚珠尋了你幾世,直到現在才尋到你?”小可抽泣道。當年她拿著莫司的眼淚去了輪回台,經過了幾生幾世都沒尋找莫司,如何讓她不傷心?每世投胎,她都帶著那顆淚痣,可是那眼淚的主人卻不知了去向?這一世她不想做人了,將自己的遊魂放至荒野,每日日落後便在這道上尋人,不想這次真讓她尋到了。

久違的記憶開始復蘇,莫司攥緊小可的手道:"莫非是你在夢裡喚我?“小可倒也不回避。”前世我的死讓你那麼傷心,我又怎能安心離去。後來,我帶著你的眼淚投胎,卻始終尋不到你,時間一長,那眼淚便成了我抹不去的記憶,與我融為了一體!“

小可淚水簌簌直落,那顆淚痣此時變得越發紅豔,紅豔得如同一顆血 珠,流的不是淚,而是她這幾百年裡流得心頭血。莫司的潛意識裡知道,小可是他前世的妻子,便將小可帶回了府中。可小可終究是一縷游魂,白天見不得人,直至日落才能現身。

府中除了莫司外人根本就看不到她,而莫司的樣子倒像是個娶了家室的男子,時日一久,這讓莫家夫婦起了疑心。這日黃昏後,夫婦倆躲在莫司的寢室裡,老夫妻倆親眼瞧見一女子從牆裡走出,輕紗曼舞,確是絕色佳人,那女子左眼下一顆紅豔朱砂尤其格外引人。

老夫妻倆瞧著那女子,不禁想起二十年前,老夫妻倆去外地郊遊,不想在林中迷了路,一個五歲大的小姑娘跑來給他們指路,最後卻吵著要給他們當媳婦...........

這個夢一直糾纏著莫司,直至他二十歲,莫家才開始為他張羅娶妻之事。莫司卻對這種事不上心,認為姻緣天注,豈是隨便找個人就能完事的。或許真有那麼個女子在等著他,只是時機未到罷了。

抱著這樣的心理,莫司直至二十五仍未找到意中人。莫司策馬揚鞭,馬蹄聲聲,揚塵漫天,就在落霞歸去時,卻見一女子孤零零地站在小道上。尋女子背著身,從身影看,嬌小玲瓏,十分柔弱,有種楚楚動人之想。

女子見馬兒奔來,絲毫沒有避閃意思,嚇得莫司不得不勒緊韁繩將馬停下。”姑娘為何擋道上?“莫司道。女子聞聲幽幽轉過身,沖著莫司盈盈一笑,清秀如蓮,是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女子。莫司從沒見過這樣的美人,只見女子款笑盈盈的眼眸中含著股悲楚,左眼一顆米粒大小的朱砂痣,讓莫司胸口一揪,似乎許久之前他見過那痣。

”你是....?“

?你果然不記得我了。我是小可了,我帶著你的淚珠尋了你幾世,直到現在才尋到你?”小可抽泣道。當年她拿著莫司的眼淚去了輪回台,經過了幾生幾世都沒尋找莫司,如何讓她不傷心?每世投胎,她都帶著那顆淚痣,可是那眼淚的主人卻不知了去向?這一世她不想做人了,將自己的遊魂放至荒野,每日日落後便在這道上尋人,不想這次真讓她尋到了。

久違的記憶開始復蘇,莫司攥緊小可的手道:"莫非是你在夢裡喚我?“小可倒也不回避。”前世我的死讓你那麼傷心,我又怎能安心離去。後來,我帶著你的眼淚投胎,卻始終尋不到你,時間一長,那眼淚便成了我抹不去的記憶,與我融為了一體!“

小可淚水簌簌直落,那顆淚痣此時變得越發紅豔,紅豔得如同一顆血 珠,流的不是淚,而是她這幾百年裡流得心頭血。莫司的潛意識裡知道,小可是他前世的妻子,便將小可帶回了府中。可小可終究是一縷游魂,白天見不得人,直至日落才能現身。

府中除了莫司外人根本就看不到她,而莫司的樣子倒像是個娶了家室的男子,時日一久,這讓莫家夫婦起了疑心。這日黃昏後,夫婦倆躲在莫司的寢室裡,老夫妻倆親眼瞧見一女子從牆裡走出,輕紗曼舞,確是絕色佳人,那女子左眼下一顆紅豔朱砂尤其格外引人。

老夫妻倆瞧著那女子,不禁想起二十年前,老夫妻倆去外地郊遊,不想在林中迷了路,一個五歲大的小姑娘跑來給他們指路,最後卻吵著要給他們當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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