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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月明胡雁過,淮南木落楚山多——一天一首古詩詞

江州重別薛六柳八二員外

唐代:劉長卿

生涯豈料承優詔, 世事空知學醉歌。

江上月明胡雁過, 淮南木落楚山多。

寄身且喜滄洲近,

顧影無如白髮何。

今日龍鍾人共棄, 愧君猶遣慎風波。

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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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文

多年淪落的生涯, 誰知竟得到天子的厚恩。 世間萬事我都已參破, 只想學醉飲狂歌的古人。

江上的月色分外清明, 胡雁從夜空飛掠而過。 秋風吹起, 淮南已樹木凋盡, 楚地山頭的落葉想必更多。

且喜暫時可以寄身的地方, 在那滄海近旁。 對著明鏡來回照影, 蕭蕭白髮徒然地令人心傷。

如今你們同我都已經老去, 都一樣是這般步履龍鍾。

你們還叮囑我要留意風波險惡, 真叫我深深慚愧無限感動。

注釋

1.江州:今江西九江市。

2.薛六、柳八:名未詳。 六、八, 是他們的排行。

3.員外:員外郎的簡稱。 原指正額的成員以外郎官, 為中央各司次官。

4.生涯:猶生計。

5.優詔:優厚待遇的詔書。 根據上下文, 此當為反語。

6.醉歌:醉飲歌唱。

7.胡雁:指從北方來的雁。

8.“淮南”句:江州在淮南, 其地又在古代楚國境。 楚山多, 木葉零落, 所見之山也多了。

9.滄洲:濱海的地方, 也用以指隱士居處。

10.顧:回看。

11.無如:無奈。

12.龍鍾:指老態遲鈍貌。

13.老:一作“棄”。

14.遣:使, 這裡是叮嚀之意。

15.慎風波:慎於宦海風波。

賞析

失州入幕, 年歲已垂垂老矣;雖然寄身有地, 但心情不能不是感傷多於慰藉。 這首詩即寫這種帳觸之情。

首聯寫詩人奉詔內移沿海的感受。

起句字面上稱美皇恩浩蕩, 實際止用春秋筆法, 以微言而寄諷意。 詩人曾被貶南巴, 此次奉詔內移, 也是一種貶滴, 只不過是由極遠的南巴內移到較近的近海之睦州罷了。 所以“承優詔”云云, 實是反說, 憤激不平才是其真意。 對句則由止句之婉諷陡然轉為無可奈何的一聲浩歎, 是真情的淋漓盡致的傾吐, 也將上句隱含的諷意明朗化了。 醉歌, 它常常是作為古之文人澆愁遣憤的一種方式。 劉長卿兩次被貶在其心靈上留下創傷, 借“醉歌”以排遣, 已屬無奈, 前面冠以“空知”二字, 則更進一層透出詩人徒知如此的深沉感慨, 這就將苦清暗暗向深推進了一步。 首聯二句已點出詩人情緒, 次聯則以江州景色而染之,
詩脈順勢而下。

頷聯所寫即眼前之景——江水、明月、北雁、落木、楚山, 渲染清秋氣氛, 藉以抒寫宦海浮沉的深沉感慨。 浩蕩江水, 淒清明月, 一群北來南去的大雁掠空而過;江州一帶萬木凋零, 落葉颯颯, 原先被樹木遮蔽的古楚地的山嶺突然裸露出來, 似乎比往日增加了許多。 二句寫景, 一天上, 一地下, 一寫水, 一寫山, 一近一遠, 一動一靜, 上下俯抑, 參差交互, 成就了二幅水天空寂、江山寥落的江州秋色圖。 而作者的真正用意則在於通過這貌似孤立的景物畫面, 來抒寫孤寂淒涼的心境和貶滴天涯的感恨。 北雁南飛, 暗寓詩人遷播;落術颯颯, 隱含詩人晚景蕭條, 且與尾聯“老”字遙相呼應;楚山之多亦正好反襯出作者的一己之微。

所以, 此聯妙在以景傳情, 情從景出, 情景相為珀芥, 二者互藏其宅。

頸聯的感喟即由此種氛圍中生髮。 “寄身且喜滄洲近”, 努力想從蕭瑟感中振起, 但下句“顧影無如白髮多”又跌落到感傷中。 這一聯的脈理很細膩, 寄身滄洲, 自然是從上聯將往淮南引起的懸想, 而“滄洲近”, 就離自己北國的家鄉更遠了, 其意又隱隱上應領聯上句的“胡雁過”。 “滄洲近”又有懸想此後得遂閒適初志之意, 但忽見明鏡裡, 白髮已多多, “白髮”又隱隱與頷聯下句蕭瑟的“楚山多”在意象上相呼應。 生涯如同一年將盡的深秋, 遙遠的故鄉更回歸無日, 因此這“喜”只能是“且”喜, 而白髮緣愁長, 卻是“無如”其“何”的嚴酷的現實。

“今日龍鍾人共老, 愧君狄遣慎風波。 ”以感愧友人情誼作結, 並隱隱透出前路上尚有風波之險。在關合詩題“重別薛六柳八二員外”的同時,以“慎風波”暗暗反挑首聯的“生涯”、“世事”之歎。分別之際,詩人感愧萬端地說:如今我和你們都已老態龍鍾,多虧二位舊識還叮囑我警惕旅途風波。在此之前,劉長卿因“剛而犯上”被貶到遙遠的南巴,此次奉詔內移,薛柳二人擔心他再次得罪皇帝,故有“慎風波”之勸。對此,詩人深深地為之感愧。“風波”一詞,語意雙關,既指江上風波,又暗指宦海風波。這樣一結,既寫出了薛柳二人對詩人的殷殷叮囑之情,又傳出了詩人感愧友人的神態。

綜觀全詩,或委婉托諷,或直抒胸臆,或借景言情,運用多種筆墨,向友人傾訴了因犯土而遭貶滴的痛苦情懷。語言看似質實,卻不乏風流文采。前人評對長卿七言律詩雲:“工絕秀絕。”當不為溢美之詞。

創作背景

唐德宗建中三年(782),李希烈叛軍佔據隨州(今安徽隨縣),劉長卿正為隨州刺史,失州而流落江州(今江西九江),後應辟入淮南節度使幕。行前先有五律《江州留別薛六柳八又二員外》,故這首詩題作“重別”。

一說此詩作于唐肅宗至德三載(758),時詩人貶南巴尉,中間曾移往洪州暫住,路過江州時作。

並隱隱透出前路上尚有風波之險。在關合詩題“重別薛六柳八二員外”的同時,以“慎風波”暗暗反挑首聯的“生涯”、“世事”之歎。分別之際,詩人感愧萬端地說:如今我和你們都已老態龍鍾,多虧二位舊識還叮囑我警惕旅途風波。在此之前,劉長卿因“剛而犯上”被貶到遙遠的南巴,此次奉詔內移,薛柳二人擔心他再次得罪皇帝,故有“慎風波”之勸。對此,詩人深深地為之感愧。“風波”一詞,語意雙關,既指江上風波,又暗指宦海風波。這樣一結,既寫出了薛柳二人對詩人的殷殷叮囑之情,又傳出了詩人感愧友人的神態。

綜觀全詩,或委婉托諷,或直抒胸臆,或借景言情,運用多種筆墨,向友人傾訴了因犯土而遭貶滴的痛苦情懷。語言看似質實,卻不乏風流文采。前人評對長卿七言律詩雲:“工絕秀絕。”當不為溢美之詞。

創作背景

唐德宗建中三年(782),李希烈叛軍佔據隨州(今安徽隨縣),劉長卿正為隨州刺史,失州而流落江州(今江西九江),後應辟入淮南節度使幕。行前先有五律《江州留別薛六柳八又二員外》,故這首詩題作“重別”。

一說此詩作于唐肅宗至德三載(758),時詩人貶南巴尉,中間曾移往洪州暫住,路過江州時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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