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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著眉道:“你想做我的女人?”

“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在江南的小鎮上, 現在很安全, 你不用擔心。 ”

納蘭卻並不放心:“跟霍熙在一起一天, 你就危險一天。 ”

肖家追殺霍熙是主要目的, 肖安荷是聯繫納蘭家與肖家的重要樞紐, 肖家不會傻到把這麼有利用價值的人殺掉。

所以納蘭桀已經不止一次的委婉勸她放棄霍熙這個拖油瓶。

但是她從不曾正面妥協。

她是肖家從小就培養的殺手, 那些人有殺她的能力, 為了保護霍熙, 她也有躲避跟反擊的能力。

“安荷, 你為什麼一定要保護他?”納蘭聽起來還算平靜, “霍熙他不是好人。 ”

霍熙不是好人, 她早就已經知道了, 但她心存私心的認為後來不是好人的人以前未必不曾善良過。

“他現在是十八歲的記憶神智, 還沒有後來那麼毒辣, 我能應付的來。 ”

“你以為十八歲的霍熙很好應付麼?”納蘭更加擔憂。

肖安荷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天晚上那種被觸碰的真切感,

忽然問他:“納蘭, 霍熙的記憶, 有可能恢復嗎?”

納蘭桀沉吟一下, 回答:“很難說, 但你最好小心點。 ”

“我會慎重判斷的。 ”肖安荷看看窗外的細雨, 聲音有幾許無奈, “時候不早了, 我掛了。 ”

那邊的人似乎知道她不會輕易改變主意, 只能嗯一聲, 結束與她短暫的通話。

肖安荷掛斷電話, 從視窗望下去, 正看見霍熙在微笑著跟鄰居家的女兒說話。

霍熙下樓的時候經常會遇見那女孩子, 肖安荷不是很在意, 但偶爾也會想, 這兩個人相遇的幾率實在是比正常偶遇高的太多了。

甚至, 高的有些離譜。

十多天以後, 肖安荷從超市里回來, 剛收傘就看見門內有一個少女的背影, 少女面前是俊臉冷酷的霍熙。

“我, 我能跟你交往麼?”女孩子背對著肖安荷,

完全是肖安荷預料中的進展, 這個時候的少女肯定是羞怯而緊張的。

肖安沒有驚動他們, 隔著防盜門的空格看霍熙的臉。

霍熙十八歲的時候還是一個看起來乖巧溫雅的男孩子, 而且謙遜有禮, 就算是拒絕也會很委婉。

但是……

“你想做我的女人?”

肖安荷皺起眉, 這樣輕蔑的口氣讓她感到不悅。

“霍, 霍熙?”女孩子似乎也被驚到, 怔怔抬頭看著他。

霍熙微揚著下巴, 絢麗流暢的臉部線條堪稱完美。

不過, 最引人注意的是他那雙充滿輕蔑與冷意的眼睛, 甚至裡頭還有絲絲縷縷的憎惡跟不屑:“最討厭送上門的賤人了, 滾遠點。 ”

肖安荷攥緊了手裡便利袋的提手, 細眉微皺。

這不對, 十八歲時候的霍熙不會是這個樣子……難道說, 霍熙的記憶已經開始潛移默化的恢復了?

肖安荷還在想, 卻嘭的一聲, 看見那女孩子狠狠的推開門哭著跑了出來。

霍熙無聊的走過來關門, 無意間看見她, 表情有瞬間的僵硬, 然後馬上乖巧無害的揚起笑容:“安荷, 你回來了?”

多麼無害的一張臉, 眼瞳裡頭的冷意都一掃而光變成溫柔的注視。

肖安荷站在原地冷靜的看著他, 想要審視面前這人的真實面目。

霍熙見她不動, 馬上走過來接她手裡的便利袋, 甚至想要牽她的手:“為什麼不進去?”

肖安荷冷冷掙脫了霍熙的手:“不, 我還有事, 你先進去。 ”

霍熙的每一個表現都在超出她的預料跟想像。

她沒有撐傘, 淋著雨去電話亭, 然後撥電話給納蘭桀:“納蘭, 納蘭?”

不知道為什麼, 電話沒有接通, 她等了一會兒,

背後卻有一種壓抑的恐怖感無形的蔓延過來, 一瞬間像是被什麼攀爬到脊背上一樣, 十分的不舒服。

她將電話掛斷, 緩緩回身。

“納蘭是誰啊?”

幾乎是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 外面撐著傘的男人從傘下緩緩的露出半張臉, 下巴被光照的慘白, 像鬼一樣忽然出現在她的眼前。

他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她一點都沒察覺到?

“是你朋友嗎?”他整張臉從傘下露出來, 眼睛彎彎的, 唇角也翹起來, 俊美的臉上是堪比陽光的純淨笑容。

肖安荷裝作鎮定的點點頭:“是朋友。 ”

“你突然跑出去, 傘都來不及拿, 會著涼的。 ”他推開電話亭半掩住的玻璃門, 請她出來。

肖安荷沒有拒絕, 跟她撐著一把傘回去, 開門的時候卻發現收傘的霍熙半邊身子都淋濕了。

看見她看自己淋濕的衣裳,霍熙無所謂的笑笑:“你沒有淋到就好了,我又不是你,不會因為太冷就四肢無力的。”

肖安荷點點頭,面對這樣體貼的霍熙,居然有些分不清冷冷羞辱那個少女的人是不是他。

霍熙去洗澡,肖安荷在客廳裡一遍又一遍的撥納蘭的電話但是卻依舊接不通。

她有些擔心,坐在沙發上出神。

霍熙的表現太反常了,是不是他已經開始想起什麼?

如果已經想起什麼的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自保,趕緊離開霍熙,可是這樣不確定的離開,又覺得很不負責任。

畢竟,霍熙的安危暫時掌握在她的手裡,她若是放棄,霍家來不及找到霍熙,霍熙會因為她的離開而喪命。

一想到霍熙會死,她的心就柔軟而驚慌。

電話鈴聲卻突然刺耳的響起來。

肖安荷一把抓過電話:“是納蘭嗎?”

這樣的語氣跟表現是那樣急切,急切的仿佛想要馬上見到對面的那個男人。

霍熙在浴室房門的那條縫後,眼神銳利陰寒的看著打電話的女人。

他頭上披著白色的大毛巾,黑色的發梢還在頑皮的往下滴著水珠,但是耳朵卻一字不漏的聽著肖安荷講話。

“這件事辦完,我馬上就回去。”

“納蘭,我是肖家的二女兒,是你的未婚妻,你要相信我。”

“結婚麼?回到夏市我會履行承諾跟你結婚。”

“捨不得霍熙?怎麼會,我只是想要保住他的命而已,我對他沒有愛情。”

浴室敞開的那條縫無聲無息的越來越大,霍熙眼神冰冷的盯著正在聽電話的肖安荷,將頭上的大毛巾冷臉扔到旁邊的衣架上,手指抬起準備系好浴袍的白色腰帶。

就在腰帶即將系住的時候,那邊傳來了驚訝的低呼——

“你已經到這裡來了嗎?在哪裡?我馬上去見你。”

狠狠的系住自己的浴袍腰帶,在電話掛斷的那個瞬間,霍熙陰沉沉的邁出了浴室的門口。

“要出門麼?”

他的聲音裡聽不出感情,肖安荷正背對他穿上外套:“有點急事,必須出去。”

只要見到納蘭桀事情就好辦多了,納蘭桀是醫生,他能判斷霍熙的行為是不是記憶復蘇的徵兆。

現在能相信的,也就只有納蘭桀而已。

“去什麼地方?”

“我很快回來。”

“見什麼人?”

“一個老朋友。”

“男人還是女人?”

肖安荷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霍熙問的話過於多了,眼睛抬起看著穿著浴袍的男人:“我很快回來,一個老朋友而已。”

“男人還是女人?”他仍舊固執的追問。

肖安荷有了不悅的感覺,隨口問他:“我要見什麼人還需要向你報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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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她看自己淋濕的衣裳,霍熙無所謂的笑笑:“你沒有淋到就好了,我又不是你,不會因為太冷就四肢無力的。”

肖安荷點點頭,面對這樣體貼的霍熙,居然有些分不清冷冷羞辱那個少女的人是不是他。

霍熙去洗澡,肖安荷在客廳裡一遍又一遍的撥納蘭的電話但是卻依舊接不通。

她有些擔心,坐在沙發上出神。

霍熙的表現太反常了,是不是他已經開始想起什麼?

如果已經想起什麼的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自保,趕緊離開霍熙,可是這樣不確定的離開,又覺得很不負責任。

畢竟,霍熙的安危暫時掌握在她的手裡,她若是放棄,霍家來不及找到霍熙,霍熙會因為她的離開而喪命。

一想到霍熙會死,她的心就柔軟而驚慌。

電話鈴聲卻突然刺耳的響起來。

肖安荷一把抓過電話:“是納蘭嗎?”

這樣的語氣跟表現是那樣急切,急切的仿佛想要馬上見到對面的那個男人。

霍熙在浴室房門的那條縫後,眼神銳利陰寒的看著打電話的女人。

他頭上披著白色的大毛巾,黑色的發梢還在頑皮的往下滴著水珠,但是耳朵卻一字不漏的聽著肖安荷講話。

“這件事辦完,我馬上就回去。”

“納蘭,我是肖家的二女兒,是你的未婚妻,你要相信我。”

“結婚麼?回到夏市我會履行承諾跟你結婚。”

“捨不得霍熙?怎麼會,我只是想要保住他的命而已,我對他沒有愛情。”

浴室敞開的那條縫無聲無息的越來越大,霍熙眼神冰冷的盯著正在聽電話的肖安荷,將頭上的大毛巾冷臉扔到旁邊的衣架上,手指抬起準備系好浴袍的白色腰帶。

就在腰帶即將系住的時候,那邊傳來了驚訝的低呼——

“你已經到這裡來了嗎?在哪裡?我馬上去見你。”

狠狠的系住自己的浴袍腰帶,在電話掛斷的那個瞬間,霍熙陰沉沉的邁出了浴室的門口。

“要出門麼?”

他的聲音裡聽不出感情,肖安荷正背對他穿上外套:“有點急事,必須出去。”

只要見到納蘭桀事情就好辦多了,納蘭桀是醫生,他能判斷霍熙的行為是不是記憶復蘇的徵兆。

現在能相信的,也就只有納蘭桀而已。

“去什麼地方?”

“我很快回來。”

“見什麼人?”

“一個老朋友。”

“男人還是女人?”

肖安荷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霍熙問的話過於多了,眼睛抬起看著穿著浴袍的男人:“我很快回來,一個老朋友而已。”

“男人還是女人?”他仍舊固執的追問。

肖安荷有了不悅的感覺,隨口問他:“我要見什麼人還需要向你報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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