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範年輕時候脾氣暴躁, 媳婦挨打是家常便飯, 對著孩子也從不避諱。 等到中年, 媳婦身體越來越差瘦成了人幹, 沒有多久去世了。 獨子小范因為打架鬥毆進了監獄, 剩下老範一個人在家這才感覺到了中年喪妻的淒涼, 才想起了老婆的好。
兒子不在家, 老範越來越覺得日子不是個滋味。 就生出心思想要再娶個老婆, 畢竟年齡才剛50, 可是小範還沒有結婚, 等從監獄裡出來想要娶個媳婦彩禮少了就更不行了。 思前想後要是有個不要彩禮的中年女人願意和他搭夥過日子就好了, 這樣兩個人是個伴兒, 也不用花給兒子攢的彩禮錢。 想什麼來什麼, 村裡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女人, 年齡才剛四十歲, 叫玲子, 人長得也漂亮, 因為受不了老公的家暴, 自己一個人偷跑了出來, 想要再找個人過日子, 別人一介紹, 這個女人就看上了老範, 因為老範年紀最大,
想著自己過世的老婆沒有少挨過打, 自覺對不起她, 對她的愧疚都報在了玲子身上, 什麼活都不讓玲子幹, 飯是老範做, 鍋是老範洗, 家裡收拾玲子只要指揮就可以了。 村裡人過日子都節儉,
過了一年多, 小範回來了, 小範一進家門就看見了小後媽, 四十歲的人看見就像三十出頭,
後媽習慣不了家裡多了一個這麼大的兒子,
小範雖然坐過牢, 但是有修車的手藝, 當時也是因為其他人欺負自己的女朋友才打架進監獄的, 所以現在提起結婚的事情, 小范和女朋友都沒有意見。 婚事張羅的時候, 玲子很積極, 只要小范高興了, 她和老範才能過的舒坦了, 要不然這孩子永遠記恨她。
婚禮如期舉行,只是在給父母行禮的時候,小范執意只讓老范抱著媽的遺照站在臺上,這個禮不能給玲子行。玲子想想自己忙前忙後卻也換不來一個行禮,想想自己沒有生養他,不受這個禮也說的過去,紅著眼睛下了台,司儀趕緊活躍了氣氛,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結束了禮儀。
當天晚上,賓客都走後,小範一家坐在一起,說父親老了,他也結婚了,以後這個家就由他挑起膽子來,大小事情他說了算,至於玲子,並沒有和父親領結婚證,一直住在一起不合法也不合理,小范邊說便從衣櫃裡拿出玲子的衣服塞到了玲子的懷裡,推出了家門,老範氣的要打小范,小範一瞪眼,你打死我媽自己娶個小女人享福,現在還想再打我?要麼和她一塊滾出去,要麼你自己留下。不知道玲子的苦衷是什麼,就這樣沒有分辯,悄悄的又從這個住了一年多的村子走了,茶餘飯後人們談論不久,就徹底的連名字都在這個村裡消失了。
婚禮如期舉行,只是在給父母行禮的時候,小范執意只讓老范抱著媽的遺照站在臺上,這個禮不能給玲子行。玲子想想自己忙前忙後卻也換不來一個行禮,想想自己沒有生養他,不受這個禮也說的過去,紅著眼睛下了台,司儀趕緊活躍了氣氛,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結束了禮儀。
當天晚上,賓客都走後,小範一家坐在一起,說父親老了,他也結婚了,以後這個家就由他挑起膽子來,大小事情他說了算,至於玲子,並沒有和父親領結婚證,一直住在一起不合法也不合理,小范邊說便從衣櫃裡拿出玲子的衣服塞到了玲子的懷裡,推出了家門,老範氣的要打小范,小範一瞪眼,你打死我媽自己娶個小女人享福,現在還想再打我?要麼和她一塊滾出去,要麼你自己留下。不知道玲子的苦衷是什麼,就這樣沒有分辯,悄悄的又從這個住了一年多的村子走了,茶餘飯後人們談論不久,就徹底的連名字都在這個村裡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