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醫學界服務站
你為什麼會踏上醫學之路?
解放軍八一醫院副院長、全軍腫瘤中心主任兼國家藥物臨床試驗機構主任秦叔逵教授是這樣描述的——
他說:
當醫師, 首先要去想清楚這一輩子到底幹什麼?我經常和學生說, 我最初選擇這個職業時, 也是覺得要在這個社會上要有個謀生的手段, 有碗飯吃。 在年輕醫師階段, 學習工作很辛苦, 但當了主治醫師以後, 生存也就不是什麼問題了, 這時應該想的是, 人這一輩子要做點什麼, 我能為這個國家、社會和患者做點什麼嗎?而一個醫師能做的, 無非就是救死扶傷,
這就是醫師的職責所在。 當醫師的永遠餓不死, 但也發不了大財, 面對現在社會上的各種誘惑, 醫師要知道自己要什麼。
這段話出自圖書《遇見·腫瘤名醫》, 顧名思義, 這是一本講述醫生故事的書。
圖書封頁
挖掘具有溫度的醫療故事
傳遞充滿人文的醫學情懷
名醫薈萃
頂級名醫自述心路歷程
作者以醫療記者的身份, 歷時16個月, 全程跟蹤、深入採訪中國腫瘤防治領域的14位“名片”人物, 記錄他們的醫療人生, 講述他們在腫瘤防治領域的成長軌跡、醫學成就、心路歷程、思想火花及生命感悟。
這14位名醫包括:
季加孚教授:北京大學腫瘤醫院、北京大學臨床腫瘤學院院長;
毛穎教授:復旦大學附屬華山醫院副院長;
喬友林教授:中國醫學科學院、北京協和醫學院腫瘤醫院流行病學研究室主任;
秦叔逵教授:解放軍八一醫院副院長;
邵志敏教授:復旦大學附屬腫瘤醫院外科主任;
沈琳教授:北京大學腫瘤醫院副院長;
石遠凱教授:中國醫學科學院腫瘤醫院副院長;
魏麗惠教授:北京大學人民醫院婦科主任;
吳一龍教授:廣東省人民醫院副院長
徐兵河教授:中國醫學科學院腫瘤醫院腫瘤內科主任;
周彩存教授:同濟大學醫學院腫瘤研究所所長
朱軍教授:北京大學腫瘤醫院黨委書記, 大內科主任。
這是一群中國頂級的臨床腫瘤醫生, 他們的童年和學生時期都經歷過新中國初期的陣痛, 懂得苦難和人性, 更懂得奮進和希望。 他們用幾十年沉澱下來的對醫學的理解和對世界的認知,
Do No Harm
呈現最真摯、最溫暖的一面
這本書的文字溫暖而有力, 對生命和醫學的態度都值得一讀。 樸實的文字中傳遞著醫學的真摯、希望、溫暖和人文關懷, 希望通過這群腫瘤醫生的成長經歷和對醫生這份職業的感悟, 去指引和鼓勵, 去慰藉那些受傷的患者和那些徘徊在醫學門口的年輕人。
作者希望讀者能從中瞭解“醫生應該是什麼樣的人”, 學會“敬畏醫生、敬畏醫學、敬畏生命”。 同時也希望能對患者的抗癌之路、年輕醫生的成長之路有所幫助;更希望引發讀者的思考和共鳴,
作者還遵循了“do no harm”的醫學原則謹慎寫作, 有著很強的記者自律和社會責任感, 以“從醫生認識生命”為目的, 用柔軟樸實的筆觸講述打動人心的故事, 向大眾傳遞正確的疾病觀、職業觀、生命觀和價值觀。
作者簡介
戴戴、北京娛樂信報、法制晚報等綜合類日報, 從事社會、時政、體育、教育、財經領域的新聞報導, 曾參與全國兩會、非典、美伊戰爭等重大時政題材報導, 是在傳統的、專業的新聞實踐中成長, 且對社會有較全面的認知。 自2006年起, 進入人民日報《健康時報》, 開始專注於醫療領域的採編工作, 至今十餘年,一直在採編一線,從普通編輯記者到編輯部副主任、騰迅健康頻道副主編,有深度的挖掘能力,又有全域的思維和總結反思能力,對醫學與社會交叉的醫學人文領域有獨到的思考和領悟。
精彩書摘
《對話·吳一龍》
戴戴:中國的醫生缺的是什麼樣的人文?
吳一龍:對這個問題,我是有很深刻的反思的。中國在整個教育上,幾十年下來,在某些方面是很失敗的。我們中國醫生缺的東西很多是體系造成的,我們國家從1949 年來,大大小小的運動不斷,幾十年下來已經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扭曲到敵對的狀態。我們每個人,人與人之間都是彼此提防,這導致中國不僅是醫療行業,而是全社會都是如此。所以,在這樣的社會大環境下,單純對醫療行業強調增強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是很難的。
我人生觀形成最重要的時期,我正好在德國,在那裡,我看到了博愛,深刻體會到人與人之間應該是怎樣一種關係。所以,今天讓我最痛心的就是這個,人人設防。
在這樣的一個環境裡,我們的醫生要成長,需要比那些有信仰的國家付出更多的代價和努力。那些用仇恨培養出來的人,能帶來人與人之間的愛嗎?
前幾天在飛機上看到一部電影,是講記者如何揭發猥褻兒童罪犯的,他們在巨大的壓力甚至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依然堅定地要將惡行揭發出來,他們唯一的信仰就是讓這個社會變得更美好。我想,如果我們醫學、科學研究者,能夠在科學研究中堅持自己的信仰,這個社會也會變得更加美好。
現在的醫生應該怎樣培養?我覺得必須從根本的人性去塑造。
這份職業的崇高在於,我們面對的是人,是生命,一定要保持這份敬畏感。人性,是最重要的東西,人性裡必須有博愛,這種愛是從細節裡自然流露的。
中國醫生缺乏的就是這些,這個大環境裡培養出來的一部分醫生很功利,同時,在這種功利的大環境下,要成為一個好醫生會付出很多的代價。
我深刻體會到,真正的好醫生,需要在這個環境裡能保持一顆純樸的心。當收入可以滿足生活時,就應該去做一些對人類有一點點益處的事,而不是總想要賺更多錢。
我現在最反感的就是人家對我說:開展這個技術,這個技術很賺錢。醫療這個行業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們國家很多人的確是從一窮二白變成了暴發戶。但是培養一個紳士,需要三代人。醫生需要有貴族心態,這是一種精神追求。對於這一點,我做了幾十年醫生,已經60 歲了,身上還有很多問題,我也還在修煉中。
要讓目前的醫療系統得到真正的改變,不是一朝一夕的,要在醫學院的開始階段,就要去尋找一批有博愛之心的人,著重在人性上的挑選,在這個基礎上慢慢去培養。然後在他們成為醫生之後,在工作中始終灌輸這種博愛的情懷,對物質的追求到一定程度就要適可而止,更多是要精神上的追求。
如果能做到這一點,人文的東西自然而然就出來了。但這個過程,需要時間,絕不是靠紅頭文件式的行政命令就能改變。
醫學界攜手上海科學技術出版社,為您推薦這本醫學人文大作《遇見·腫瘤名醫》,8.0折包郵,正品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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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十餘年,一直在採編一線,從普通編輯記者到編輯部副主任、騰迅健康頻道副主編,有深度的挖掘能力,又有全域的思維和總結反思能力,對醫學與社會交叉的醫學人文領域有獨到的思考和領悟。精彩書摘
《對話·吳一龍》
戴戴:中國的醫生缺的是什麼樣的人文?
吳一龍:對這個問題,我是有很深刻的反思的。中國在整個教育上,幾十年下來,在某些方面是很失敗的。我們中國醫生缺的東西很多是體系造成的,我們國家從1949 年來,大大小小的運動不斷,幾十年下來已經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扭曲到敵對的狀態。我們每個人,人與人之間都是彼此提防,這導致中國不僅是醫療行業,而是全社會都是如此。所以,在這樣的社會大環境下,單純對醫療行業強調增強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是很難的。
我人生觀形成最重要的時期,我正好在德國,在那裡,我看到了博愛,深刻體會到人與人之間應該是怎樣一種關係。所以,今天讓我最痛心的就是這個,人人設防。
在這樣的一個環境裡,我們的醫生要成長,需要比那些有信仰的國家付出更多的代價和努力。那些用仇恨培養出來的人,能帶來人與人之間的愛嗎?
前幾天在飛機上看到一部電影,是講記者如何揭發猥褻兒童罪犯的,他們在巨大的壓力甚至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依然堅定地要將惡行揭發出來,他們唯一的信仰就是讓這個社會變得更美好。我想,如果我們醫學、科學研究者,能夠在科學研究中堅持自己的信仰,這個社會也會變得更加美好。
現在的醫生應該怎樣培養?我覺得必須從根本的人性去塑造。
這份職業的崇高在於,我們面對的是人,是生命,一定要保持這份敬畏感。人性,是最重要的東西,人性裡必須有博愛,這種愛是從細節裡自然流露的。
中國醫生缺乏的就是這些,這個大環境裡培養出來的一部分醫生很功利,同時,在這種功利的大環境下,要成為一個好醫生會付出很多的代價。
我深刻體會到,真正的好醫生,需要在這個環境裡能保持一顆純樸的心。當收入可以滿足生活時,就應該去做一些對人類有一點點益處的事,而不是總想要賺更多錢。
我現在最反感的就是人家對我說:開展這個技術,這個技術很賺錢。醫療這個行業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們國家很多人的確是從一窮二白變成了暴發戶。但是培養一個紳士,需要三代人。醫生需要有貴族心態,這是一種精神追求。對於這一點,我做了幾十年醫生,已經60 歲了,身上還有很多問題,我也還在修煉中。
要讓目前的醫療系統得到真正的改變,不是一朝一夕的,要在醫學院的開始階段,就要去尋找一批有博愛之心的人,著重在人性上的挑選,在這個基礎上慢慢去培養。然後在他們成為醫生之後,在工作中始終灌輸這種博愛的情懷,對物質的追求到一定程度就要適可而止,更多是要精神上的追求。
如果能做到這一點,人文的東西自然而然就出來了。但這個過程,需要時間,絕不是靠紅頭文件式的行政命令就能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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