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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桶裡的腦袋(幽默故事)

一個小姑娘長的不難看, 不難看的小姑娘傍上了一個大肚子男人, 不要誤會我是在寫荒誕小說, 因為這個男人絕對肚子很大,

一般有學院派作風的人, 都喜歡挺著個大肚子, 這樣的顯得有底氣。 男人很有錢, 小姑娘很漂亮, 非常惹眼, 怎麼個惹眼不好說, 總之她在街上漫步的時候, 會遇到無數的男人毒辣辣的目光, 恨不得小姑娘突然發神經脫掉衣服, 就像西安某商家的促銷的手段——誰脫的只剩下三點內衣, 就送她一件羽絨服, 當然有女人願意嘗試了。

不過我們的小姑娘, 頭髮雖然長些, 可見識一點都不短, 她只為一個大肚子男人脫衣服。 在某天她也變成大肚子的時候, 小姑娘嬌滴滴的說:“我想和你結婚!”男人很惶恐, 因為他有妻子, 妻子還是某領導的千金, 所以在某天他實在敷衍不下去的時候, 他砍下了小姑娘的頭。 為了製造假像, 他故意把小姑娘的衣服脫光,

然後把小姑娘就這樣赤裸裸的擺放在他們無數次雲雨過的床上, 更駭人的是, 他把小姑娘嬌滴滴的頭顱放在馬桶裡。

無論任誰也不願意把自己的頭放在馬桶裡, 雖然那些學院派的頭顱未必比屁股好看, 當然我是指裡面裝的。 不過我想小姑娘未必是學院派的……她只是不幸長的漂亮了些, 又不幸認識了一個把前途看的比美色重的人, 更不幸的是她居然會學習學院派的作風, 也想弄個大肚子。

這個事件是一個小姑娘告訴我的, 小姑娘我並不認識, 可是居然就告訴了我這樣一個事件。 人總是有好奇的, 雖然我對那個白癡般的小姑娘一點都不感興趣, 恨不得也把她的頭砍下來, 放在馬桶裡, 因為她在訴說這件事情的時候,

居然很坦然, 坦然的似乎在訴說著一段優美的情話。 當然, 我知道這樣的事情, 不便於在花前月下, 可是她居然在我吃飯的時候, 坐到我的對面, 用手比劃, 儘量用她能夠駕馭的語言, 描述著那些恐怖的畫面。 害的我白白浪費了五塊錢, 所以我只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然後說:“我也想砍下你的腦袋, 把它放在馬桶裡!”她閉嘴收聲, 恐懼的看著我, 似乎我正在拿著刀要砍下她的腦袋!

為了彌補損失, 她必須賠我五塊錢的飯錢, 她當然不願意, 因為她認為她是好心告訴我一個事件, 她說:“你應該請我吃飯才對!”我看的出來, 這個小姑娘比我混的好不了多少, 所以我強忍住不想那個駭人的事件, 像狗護食一樣舔幹了剩下的飯——我得意的想,

這才是學院派的作風。

結果我還是多花了五塊錢請了小姑娘吃了飯, 雖然懊悔, 可是她答應我, 要帶我去現場看看。 這值得我多掏五塊錢出來, 我想!能夠看到馬桶裡美麗腦袋和美麗的裸體, 是值得欣慰的事情。

我隨著小姑娘興沖沖的來到現場, 誰想到該死的員警先到了, 他們把現場圈了起來, 我們是進不去的, 也只能看那些興沖沖的腦袋, 我在想這些腦袋要是都放在馬桶裡, 是否我就不用這樣擠了。 當然最好把這個小姑娘的腦袋也放在馬桶裡, 免得她整日嘮叨, 我壞壞的看著這個小姑娘的腦袋, 幻想著她的腦袋在馬桶裡, 不由得笑了起來。 小姑娘知道我在笑話她, 她可能只是以為我是色咪咪的看她發育的還算正常的胸部,

不好意思的提了提上領。

大家都在議論馬桶裡的腦袋, 既然這些人都知道了小姑娘的死因, 我想員警未必就不知道, 如果這些人全部都去做員警, 這幫蠢員警可能就要失業了。 但只是胡亂的說, 胡亂的猜測而已, 大家誰也沒真的去做員警, 那些員警誰也不會因為這些看客的競爭而失業。

一具女人的軀體被人抬了出來, 我清晰的看到了那個鼓起的頭顱, 雖然在白色布的隱藏下, 依舊可以看的出來, 真的和軀體有些距離。

所以這個故事又有一個版本, 那位漂亮的小姑娘居然拿那個大肚子男人的錢去養小白臉, 大肚子男人雖然可以風流, 但絕對不能再有生育的可能, 因為他老婆也是學院派作風, 不想再懷孕,男人當然要犧牲自己。就這點看,這個男人還是值得廣大婦女推崇的,梅鶴強烈建議可以授予他一個什麼獎什麼的。雖然他養一個小姑娘。不過現在這個世界,不養小姑娘的男人,真的不是東西,當然不包括連老姑娘都養不起的梅鶴。

一個絕對不能讓女人懷孕的學院派——正人君子,真正的男子漢,怎麼可能容忍欺騙和綠帽子呢?所以——他憤怒的砍下了小姑娘的腦袋。小姑娘當時冷笑,她在笑自己卑賤,也笑那個男人幼稚。其實這兩個詞是相反的,譬如卑賤和幼稚,男人也可以卑賤,小姑娘也可以幼稚,只是這個世界乾坤顛倒,所以也無所謂誰幼稚誰卑賤了。

學院派的男人舉起刀,應該喊著:“小賤人,去死吧!”但他是學院派的應該是很謙和的很溫柔的說:“去死吧,我的小賤人……”可能當初他們雲雨的時候,學院派男人也是這樣說的。所以小姑娘很熟練的和男人雲雨起來,然後男人突然抽出一把刀,砍下了小姑娘的頭,所以小姑娘的衣服應該不是男人脫的,我想。

學院派男人砍下頭後,扔下了刀,把小姑娘美麗的頭顱捧在眼前,最後輕輕的吻了一口,可是有血腥氣,他又想到這個小姑娘背著他給他戴綠帽子,也許還有些厭惡,因為他是學院派的,學院派必須要冰清玉潔的女人的身體和最純粹愛的,雖然他們之間愛的交易並不純粹,可是他可以假裝純粹,大家可以發現很多這樣的事例。所以他把小姑娘的頭顱塞進了馬桶。也許只有塞進馬桶,才對的起他學院派的作風,雖然在馬桶裡的腦袋一點都不看。其實很多女人對學院派的男人來說就是可以沖進馬桶的,雖然頭顱大了點,可多沖幾次,總是可以沖的一干二靜的。

現在小姑娘的頭顱是不用再待在馬桶裡了,本來馬桶也不是放頭顱的,哪怕如小姑娘那樣美麗的腦袋,馬桶是放屁股的。可是學院派男人不瞭解這點,所以他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這個錯誤是致命的。

有的人一輩子沒犯什麼錯,可是當他犯一次錯誤就絕對是致命的。這句話也可以這樣說;有的人一輩子都在犯錯,只是一輩子都蒙混了過去,所以他就沒有了污點。沒有了污點,還有什麼錯?

因此這個事件給我的啟示就是;馬桶是放屁股的,千萬別放腦袋,無論是什麼人的腦袋都不能放。哪怕你曾經是學院派的,也不能犯這樣的錯誤!

不想再懷孕,男人當然要犧牲自己。就這點看,這個男人還是值得廣大婦女推崇的,梅鶴強烈建議可以授予他一個什麼獎什麼的。雖然他養一個小姑娘。不過現在這個世界,不養小姑娘的男人,真的不是東西,當然不包括連老姑娘都養不起的梅鶴。

一個絕對不能讓女人懷孕的學院派——正人君子,真正的男子漢,怎麼可能容忍欺騙和綠帽子呢?所以——他憤怒的砍下了小姑娘的腦袋。小姑娘當時冷笑,她在笑自己卑賤,也笑那個男人幼稚。其實這兩個詞是相反的,譬如卑賤和幼稚,男人也可以卑賤,小姑娘也可以幼稚,只是這個世界乾坤顛倒,所以也無所謂誰幼稚誰卑賤了。

學院派的男人舉起刀,應該喊著:“小賤人,去死吧!”但他是學院派的應該是很謙和的很溫柔的說:“去死吧,我的小賤人……”可能當初他們雲雨的時候,學院派男人也是這樣說的。所以小姑娘很熟練的和男人雲雨起來,然後男人突然抽出一把刀,砍下了小姑娘的頭,所以小姑娘的衣服應該不是男人脫的,我想。

學院派男人砍下頭後,扔下了刀,把小姑娘美麗的頭顱捧在眼前,最後輕輕的吻了一口,可是有血腥氣,他又想到這個小姑娘背著他給他戴綠帽子,也許還有些厭惡,因為他是學院派的,學院派必須要冰清玉潔的女人的身體和最純粹愛的,雖然他們之間愛的交易並不純粹,可是他可以假裝純粹,大家可以發現很多這樣的事例。所以他把小姑娘的頭顱塞進了馬桶。也許只有塞進馬桶,才對的起他學院派的作風,雖然在馬桶裡的腦袋一點都不看。其實很多女人對學院派的男人來說就是可以沖進馬桶的,雖然頭顱大了點,可多沖幾次,總是可以沖的一干二靜的。

現在小姑娘的頭顱是不用再待在馬桶裡了,本來馬桶也不是放頭顱的,哪怕如小姑娘那樣美麗的腦袋,馬桶是放屁股的。可是學院派男人不瞭解這點,所以他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這個錯誤是致命的。

有的人一輩子沒犯什麼錯,可是當他犯一次錯誤就絕對是致命的。這句話也可以這樣說;有的人一輩子都在犯錯,只是一輩子都蒙混了過去,所以他就沒有了污點。沒有了污點,還有什麼錯?

因此這個事件給我的啟示就是;馬桶是放屁股的,千萬別放腦袋,無論是什麼人的腦袋都不能放。哪怕你曾經是學院派的,也不能犯這樣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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