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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打來求救電話,醫生淩晨五點開車去救人

江夏報全媒體消息(通訊員 吳芬)28日淩晨, 尿毒癥患者陳女士在家中突發心衰竭, 打電話向醫生求救, 醫生接到電話後開車趕到患者家, 將她帶到醫院進行緊急搶救。 上午, 被救治過來的陳女士感激地說, 幸虧醫生及時趕到, 才把她從鬼門關上“搶”了回來。

淩晨的一個電話, 讓他驚出一身汗

“馬醫生, 我很難受, 喘不上氣, 呼吸很困難, 怕是撐不過今天了.......”28日淩晨5點20分, 江夏區中醫醫院血透室主任馬衛國正在睡覺, 床頭的手機突然響了, 電話裡傳來一位元女性急促的喘氣聲, 這是患者陳女士打來的求助電話。

2014年, 陳女士患尿毒癥腎衰竭, 在馬衛國的科室進行血液透析, 每週3次, 已有三年。 此時, 距離她下一次做透析的時間還有7個小時。

“急性心衰!”根據陳女士的描述, 馬衛國驚出一身汗。 對於一位腎衰竭患者, 心力衰竭是十分致命的危險!

“您必須馬上去醫院!家人在身邊嗎?”馬衛國緊張地問。

“老公和女兒都在廣州, 家裡只有我一個人。 我感覺已經快不行了......”得知她的家屬不在身邊, 馬衛國

立刻翻身下床穿衣服, 並向她詢問詳細家庭住址。

此時, 陳女士的思維不清, 無法用語言準確地描述住址, 只告訴馬衛國自己住在“一小附近”。 馬衛國深感情況危急, 對陳女士說了一句“你挺住, 我馬上來!”之後, 就匆匆下樓上車, 朝著江夏區第一小學方向開去。

住址資訊不詳, 尋找患者遭遇困難

在車上, 他根據患者家屬聯繫冊上的資訊, 撥通了陳女士老公的電話, 詢問詳細家庭住址。 然而, 陳女士的老公告訴馬衛國, 他家住在學校附近某棟樓的三樓, 沒有門牌號, 具體位置可能有些不好找。

來到學校附近, 馬衛國發現周邊樓房眾多, 無法準確判斷陳女士住在哪一棟, 於是, 他只能到每一棟樓面前, 挨棟挨棟地找亮燈的住戶。

最終, 他在一棟三層樓面前, 發現有一家住戶亮著燈, 房門大開, 陳女士正癱倒在門口, 面色蒼白, 無法行走。

馬衛國趕緊將陳女士扶進車裡, 為她系好安全帶, 立刻開車往醫院趕, 並電話通知科室人員, 準備好透析管路、氧氣、心電監護等搶救工具。 在車上,

他不時地看時間, 只想儘早趕到醫院。 在血液透析室裡工作多年, 他深知腎衰竭病人突發心衰的嚴重後果。

緊急救治, 挽救生命

淩晨6點20分, 車終於到達江夏區中醫醫院, 下車時, 陳女士再次癱倒在地, 馬衛國趕緊將其扶到輪椅上, 送進血液透析室, 予以測血壓、心肺聽診、吸氧、心電監護等檢查和急救措施, 並安排她馬上進行透析。

當日, 由於透析室床位已安排滿, 沒有臨時床位, 馬衛國和醫護人員緊急和病人進行溝通協調, 騰出透析床位, 第一時間為陳女士進行血液透析。

經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搶救和4個小時的透析, 陳女士症狀好轉, 終於在上午10點脫離了生命危險, 轉危為安。

“當時感覺快要死了, 氣上不來, 又走不動, 大半夜的,

身邊又沒個人, 只能抱著一絲希望打電話給他了。 ”陳女士說, 她是仙桃市人, 在武漢本地沒有親戚朋友, 老公和女兒長駐廣州, 每次她都是一個人來透析, 無人陪伴。 這次獨自在家中突發心衰, 也是她和家屬都未曾料到的。

馬衛國說, 心力衰竭是腎衰竭患者很容易發生的併發症之一, 之所以會發生心衰, 是因為病人體內的水鈉瀦留使血容量超標, 早期表現為體力下降、心悸胸悶、咳嗽氣喘, 一旦心衰患者沒有得到及時有效的治療, 很可能會危及生命。

在平日的工作中, 馬衛國為避免患者突發緊急情況, 把每一位元患者家屬的電話都記了下來, 做成電子聯繫冊存在手機裡, 以備不時之需。 此外, 馬衛國還叮囑患者,

一旦身體出現異樣情況, 就趕緊跟醫生打電話, 沒想到就是這個小小的叮囑, 在關鍵時刻救了陳女士的命。

見過太多生離死別, 深知生命寶貴

馬衛國說, 今年已經是他在血透室工作的第十個年頭, 他和科室人員的工作, 就是每天為腎衰竭的患者做血液透析, 來延長患者的生命。

然而, 透析患者腎臟功能嚴重受損, 通常少尿和無尿, 容易出現過多的水和鈉在體內積聚, 如果體重控制不佳或水、鈉瀦留, 極易引起心衰、心梗、腦溢血等心腦血管方面的併發症, 這些併發症, 對他們來說, 都是致命的。

“2011年, 江夏區金口街的一位20多歲的年輕男孩, 患尿毒癥腎衰竭, 突發心衰, 因忍受不了痛苦, 他選擇從三樓跳下來, 自殺身亡。 ”

“2012年, 江夏區烏龍泉街的一位女性腎衰竭患者, 突發心衰,在被送來醫院搶救的路上不幸離世。”

“2013年,江夏區大橋街的一名男性腎衰竭患者,在我給他開完治療單後的10分鐘,突發腦溢血,倒在醫院結算中心的門口,就再也沒有起來.....”

說到這裡,馬衛國深深的歎息。他說,十年來,在這血透室裡,他迎來許多因對生命持有希望而來透析的患者,也送走許多因突發併發症而離世的病人。這些離開的人,大部分都在他這裡做了長達三年、五年甚至十年的透析治療,早已成為了他和醫護人員大家庭中的一員,雖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不管是過年過節,還是深更半夜,只要患者需要緊急透析,馬衛國和護士長倪愛英都會加班加點,為病人做透析治療。

“也許正是因為見過太多的生離死別,所以知道醫生肩膀上的責任有多重。”馬衛國說,在接到陳女士無助的求救電話時,他知道,他是她最後的希望,所以他必須去。在那個時候,他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跟時間賽跑,把她從死亡線上“搶”回來。

“沒有什麼事情能比救人成功更有成就感了。我不過犧牲了一點休息時間,卻挽救了一條生命,如果讓你選,你也會選後者,對吧?”馬衛國笑著說。

透析過程中,陳女士的手在抽筋,馬衛國耐心地為她按摩手背

突發心衰,在被送來醫院搶救的路上不幸離世。”

“2013年,江夏區大橋街的一名男性腎衰竭患者,在我給他開完治療單後的10分鐘,突發腦溢血,倒在醫院結算中心的門口,就再也沒有起來.....”

說到這裡,馬衛國深深的歎息。他說,十年來,在這血透室裡,他迎來許多因對生命持有希望而來透析的患者,也送走許多因突發併發症而離世的病人。這些離開的人,大部分都在他這裡做了長達三年、五年甚至十年的透析治療,早已成為了他和醫護人員大家庭中的一員,雖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不管是過年過節,還是深更半夜,只要患者需要緊急透析,馬衛國和護士長倪愛英都會加班加點,為病人做透析治療。

“也許正是因為見過太多的生離死別,所以知道醫生肩膀上的責任有多重。”馬衛國說,在接到陳女士無助的求救電話時,他知道,他是她最後的希望,所以他必須去。在那個時候,他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跟時間賽跑,把她從死亡線上“搶”回來。

“沒有什麼事情能比救人成功更有成就感了。我不過犧牲了一點休息時間,卻挽救了一條生命,如果讓你選,你也會選後者,對吧?”馬衛國笑著說。

透析過程中,陳女士的手在抽筋,馬衛國耐心地為她按摩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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