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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目的綁架(民間故事)

那個女人闖進刑警隊長辦公室,是在二00七年元旦鐘聲快要敲響的時候。

當時, 陸喜忙完手頭的活, 正打開窗戶往外看。 對著窗戶的是警官公寓,

老局長的宿舍燈卻還亮著。 老局長一直在精心培養他, 他也從心裡敬佩這位老領導。 明天, 老局長就退下來了, 要回到浙江老家去。 該送點什麼紀念品呢?陸喜戀戀不捨地想著, 順手在元旦這天的檯曆上寫下老局長常掛在嘴邊的“保境安民”四個字。

就在這時, 一個年輕的女人不顧攔阻沖了進來, 神情慌張, 語無倫次, 反復說:“我的丈夫不見了, 不見了……”陸喜好不容易才讓她平靜下來.原來, 她叫小玉,開了一家窗簾布店,丈夫巴民在縣電力公司上班,下班後便幫著料理生意.晚上八點鐘,巴民騎電動車外出久久未歸,小玉打他手機沒人接,滿街找了幾個小時不見人影,情急之下來到刑警大隊報案。

陸喜安慰道,現在雖說是半夜了,但街上還很熱鬧,巴民一個男子漢,不會有什麼危險,可能遇到朋友喝酒去了.小玉急忙搖頭,說她和巴民結婚才一年,平時總是形影不離,巴民外出都要講好的,像這樣深更半夜不回家,肯定是出事了.

陸喜問:“巴民出去是打的還是騎車?”小玉說:“他騎的電動自行車。 ”陸喜心裡一動,這個五萬人口的縣城有一萬多輛摩托車,誰也說不清什麼時候會出事,隨即打電話到交警隊,果然他們說,晚上九點發生一起事故,一輛摩托車和電動車撞了,兩人都進了醫院.小玉一聽就嚇哭了,拔腿就跑。 陸喜一把沒攔住,便跟著到了醫院。 到醫院一看,傷患中沒有巴民。

正在這時,小玉的手機響了,顯示出一條短信:“你丈夫被綁架了,

限你在明天早晨八點拿一萬元贖人, 不許報警。 ”

剛才還是失蹤,現在變成綁架了!陸喜將驚慌失措的小玉帶回警隊做了筆錄,調出來電顯示號碼,問小玉可認識手機主人,小玉茫然地搖搖頭,陸喜說,"生人怎麼會有你的手機號碼?"小玉解釋道,做生意的都是將號碼名片到處撒的.陸喜又聯繫上通訊部門查證,卻發現購機登記的身份證是假的,也就是說,根本找不到這個人!

沒有任何線索.陸喜立即向老局長作了彙報。 老局長當機立斷成立了專案組, 並親自掛帥, 他要在交出權力之前辦好最後一個案件, 為自己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他命令陸喜, 全體警員取消休假, 由陸喜統一指揮, 要全力以赴儘快破案, 讓群眾過個祥和年。

啟動了應急程式後, 陸喜繼續對小玉進行訊問。 陸喜問,"巴民外出是幹什麼呢?"小玉告訴他,有一個年輕人來買窗簾,要巴民去量尺寸,巴民想和小玉一起去,那個年輕人說只有六個窗戶,一個人足夠了,巴民就跟他去了。 陸喜問:“那個年輕人長得什麼樣?”小玉明白他的意思,說:“那個人不過二十來歲,戴眼鏡,又瘦又小,比巴民矮一個頭。 ”陸喜又問:“巴民騎的電動車有什麼記號沒有?”小玉說:“為了吉利,我在車把上拴了一根紅布條。 ”

一個瘦小的男人要在大街上綁架一個高大的男人是不可能的,看來只能從電動車著手了.陸喜決定兵分兩路,一隊去找小玉的親戚、鄰居進行調查, 另一隊在城區進行拉網式搜索, 尋找那輛拴紅布條的電動車。

如果歹徒將巴民弄走了, 車子肯定留在原地, 那裡可能就是案發現場。 陸喜大腦裡一直在轉, 任何犯罪都是有因果關係的, 歹徒實施綁架, 是為情?為仇?為財?過了一會兒, 調查資訊回饋回來, 陸喜又吃驚了。 小玉從未和其他男人有過不正當來往, 而巴民是個公認的老實人, 兩人也沒有與人結仇結怨。 如果是為財, 歹徒冒險綁架一個人只為一萬元, 好象可能性不大。 陸喜儘管經驗豐富, 但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無目的作案。 他百思不得其解, 也許只有找到巴民才可以水落石出。

陸喜向老局長報告了情況, 然後帶人直撲鳳凰社區三號樓。 他們打開了二0五室的防盜門, 客廳裡沒有人, 有一部手機放在茶几上。 小玉拿起一看說,“這正是巴民的手機!”細心的陸喜忙示意她不要說話。他發現左側有個小房間,居然也安上了防盜門!門裡有門,這真是巧布機關!

陸喜向同來的房主瞭解情況。房主告訴他,租房的人是從浙江來做生意的,那人說這個小房間要當財務室,平時保管票據現金,所以要裝防盜門。房主還說,城裡有一千多外地客商,大家都是這麼做的,出門在外總得小心謹慎。陸喜還是覺得這扇門可疑。屋裡沒有做生意的跡像,那防盜門鎖著幹什麼?門後隱藏著什麼?陸喜一擺手,大家立即舉槍瞄準小門。一位員警上前打開門,大聲說,“不許動!員警!”過了一會兒,從屋裡出來一個人,奇怪地說,“你們要幹什麼?”

小玉叫了一聲,“巴民!”沖過去抱住那人就哭起來了。原來那人就是巴民。巴民拍著小玉的肩膀,說,“別哭別哭。有誰欺負你啦?找這麼多員警來幹什麼?”小玉說,“啊呀!員警是來救你的!”巴民莫名其妙地說,“救我幹什麼?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陸喜收起槍。這位大名鼎鼎的山城神探此刻是一頭霧水。巴民告訴陸喜,他跟那個客戶來到這裡量窗戶尺寸,量完外面的,他進到這個小房間,不知怎麼回事,小房間的防盜門“啪”地關上了。客戶解釋道,他不小心把門碰上了,這個門鎖是反裝的,在裡面打不開。客戶在外面用鑰匙開了開,不行,便說可能是鑰匙不對,他去找人來弄,要巴民別著急,就在屋裡等著。巴民等到半夜還沒見人來,瞌睡來了,就在床上睡覺了,一直到剛才被吵醒。

陸喜問:“那個客戶呢?”巴民搖搖頭:“不知道。”陸喜說:“巴民,那個人不是什麼客戶,他是蓄意綁架你!”巴民脖子一梗:“不可能!他沒有綁架我!他沒有打我罵我,只是不小心把門碰得關上了,這怎麼是綁架?你們員警也太小題大作了!”陸喜正要解釋,這時又一條短信發過來了,要小玉將一萬元錢打入指定的帳號,開戶行是南京玄武區一家銀行的。陸喜請示老局長後,和南京警方聯繫布控,同時帶人趕赴南京張網以待,幾經周折,終於在南京火車站將歹徒抓獲歸案,立即向老局長報告了好消息。不過,陸喜心裡有點不安。他在給老局長的電話中說了歹徒的情況,這是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文文靜靜的,不像是有前科的,只是他打死不認罪,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犯法,不知是不是另有隱情。老局長一反常態地沒有進一步指示,只是簡單地說,“知道了。你們回來再說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回到警隊,陸喜親自審訊,但那小夥子還是不認罪,他說了一句讓陸喜吃驚的話,“我沒有罪!這不是綁架,只是一場打賭!”陸喜糊塗了,“打賭?有這麼打賭的嗎?”

原來,小夥子是網路遊戲高手,酷愛偵破推理故事,他說那些罪犯太笨,如果我作案,員警肯定破不了。別人說他吹牛,他就和別人打賭,賭金是一萬元。小夥子對陸喜斜了一眼,“你們說我犯罪,其實這只是一場智力遊戲,這叫作酷!你懂嗎?再說,我爸爸也是員警,我會去犯罪嗎?”陸喜正要說什麼,老局長鐵青著臉走了進來。小夥子一見,趕緊站了起來,說,“爸,你對他們說,我沒有罪。”陸喜一下子懵了。什麼?這是老局長的兒子?只見老局長咬著牙,威嚴地說,“住口!我以一個老員警和父親的名義命令你,認罪伏法!”說完背過身走到窗前去了。小夥子驚恐地說,“爸,你就我一個兒子,你不能不管我呀!”他說著,又對陸喜撲通一下跪倒了,失態地叫道,“叔叔,你說句話吧!你救救我啊!”陸喜走到老局長面前。老局長淚流滿面,他掏出手帕擦了擦臉,不容置疑地說,“繼續審問!”

陸喜“啪”地一個立正,“是!”他知道,老局長的心在流血。這是老局長經手的最後一件案子,他用這種不尋常的方式為自己三十年的員警生涯畫上了神聖的句號。

小玉拿起一看說,“這正是巴民的手機!”細心的陸喜忙示意她不要說話。他發現左側有個小房間,居然也安上了防盜門!門裡有門,這真是巧布機關!

陸喜向同來的房主瞭解情況。房主告訴他,租房的人是從浙江來做生意的,那人說這個小房間要當財務室,平時保管票據現金,所以要裝防盜門。房主還說,城裡有一千多外地客商,大家都是這麼做的,出門在外總得小心謹慎。陸喜還是覺得這扇門可疑。屋裡沒有做生意的跡像,那防盜門鎖著幹什麼?門後隱藏著什麼?陸喜一擺手,大家立即舉槍瞄準小門。一位員警上前打開門,大聲說,“不許動!員警!”過了一會兒,從屋裡出來一個人,奇怪地說,“你們要幹什麼?”

小玉叫了一聲,“巴民!”沖過去抱住那人就哭起來了。原來那人就是巴民。巴民拍著小玉的肩膀,說,“別哭別哭。有誰欺負你啦?找這麼多員警來幹什麼?”小玉說,“啊呀!員警是來救你的!”巴民莫名其妙地說,“救我幹什麼?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陸喜收起槍。這位大名鼎鼎的山城神探此刻是一頭霧水。巴民告訴陸喜,他跟那個客戶來到這裡量窗戶尺寸,量完外面的,他進到這個小房間,不知怎麼回事,小房間的防盜門“啪”地關上了。客戶解釋道,他不小心把門碰上了,這個門鎖是反裝的,在裡面打不開。客戶在外面用鑰匙開了開,不行,便說可能是鑰匙不對,他去找人來弄,要巴民別著急,就在屋裡等著。巴民等到半夜還沒見人來,瞌睡來了,就在床上睡覺了,一直到剛才被吵醒。

陸喜問:“那個客戶呢?”巴民搖搖頭:“不知道。”陸喜說:“巴民,那個人不是什麼客戶,他是蓄意綁架你!”巴民脖子一梗:“不可能!他沒有綁架我!他沒有打我罵我,只是不小心把門碰得關上了,這怎麼是綁架?你們員警也太小題大作了!”陸喜正要解釋,這時又一條短信發過來了,要小玉將一萬元錢打入指定的帳號,開戶行是南京玄武區一家銀行的。陸喜請示老局長後,和南京警方聯繫布控,同時帶人趕赴南京張網以待,幾經周折,終於在南京火車站將歹徒抓獲歸案,立即向老局長報告了好消息。不過,陸喜心裡有點不安。他在給老局長的電話中說了歹徒的情況,這是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文文靜靜的,不像是有前科的,只是他打死不認罪,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犯法,不知是不是另有隱情。老局長一反常態地沒有進一步指示,只是簡單地說,“知道了。你們回來再說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回到警隊,陸喜親自審訊,但那小夥子還是不認罪,他說了一句讓陸喜吃驚的話,“我沒有罪!這不是綁架,只是一場打賭!”陸喜糊塗了,“打賭?有這麼打賭的嗎?”

原來,小夥子是網路遊戲高手,酷愛偵破推理故事,他說那些罪犯太笨,如果我作案,員警肯定破不了。別人說他吹牛,他就和別人打賭,賭金是一萬元。小夥子對陸喜斜了一眼,“你們說我犯罪,其實這只是一場智力遊戲,這叫作酷!你懂嗎?再說,我爸爸也是員警,我會去犯罪嗎?”陸喜正要說什麼,老局長鐵青著臉走了進來。小夥子一見,趕緊站了起來,說,“爸,你對他們說,我沒有罪。”陸喜一下子懵了。什麼?這是老局長的兒子?只見老局長咬著牙,威嚴地說,“住口!我以一個老員警和父親的名義命令你,認罪伏法!”說完背過身走到窗前去了。小夥子驚恐地說,“爸,你就我一個兒子,你不能不管我呀!”他說著,又對陸喜撲通一下跪倒了,失態地叫道,“叔叔,你說句話吧!你救救我啊!”陸喜走到老局長面前。老局長淚流滿面,他掏出手帕擦了擦臉,不容置疑地說,“繼續審問!”

陸喜“啪”地一個立正,“是!”他知道,老局長的心在流血。這是老局長經手的最後一件案子,他用這種不尋常的方式為自己三十年的員警生涯畫上了神聖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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