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丁酉, 雖然還有幾日, 終究是要過去, 昨天的新春在一天的遊玩中過去, 連每日的筆墨都忘記了, 害的我的今日頭條號指數降了幾十, 自己的事情我必須奮然前行, 因為沒有任何一個柱杖可以是我的支撐。
家鄉沒有了, 寓居一個如同破爛廠的地方, 甚至連一個動筆寫東西的場所都沒有, 還有一個幾乎天天叫板生氣打砸燒殺的地獄閻王伴著我, 頭被砸幾次, 血流如注, 打了110一路都是頭上留下的血跡, 已經是零下幾度的嚴冬, 一個多月了, 頭上的傷疤依然在, 沒有褪去。 小吵天天有, 大吵大打比三六九還要稠,
很多事情沒法幹, 商丘古城的老房子沒有給我安置房, 城關鎮(商丘古城)的老房子拆遷了被強制剝奪了分配安置房的權利, 現在居無立錐之地, 而找城關鎮的領導被以各種理由搪塞了, 不知道我們這樣的社會有沒有一個說理的地方。 對了, 這地方是河南省商丘市睢陽區古城辦事處, 當時一個叫馬豔霞的自稱我老鄉的女的忽悠的我。
就是在這樣的地方我的書, 寫好的稿子經常被撕被燒, 我不能乾乾淨淨地出門, 甚至不能正常的理髮刮鬍子,
不死我還要活下去, 儘管淚水長流, 當我的劫波過後但願我有一個人生的春天。
王澳鵬, 王傳文作于丁酉十一月十五日2018年1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