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偷偷議論說改造人至少都擁有一項未知的能力, 當時他還信以為真, 為此還曾偷潛入檔案室尋求真相, 然而資料上的記載卻令盧卡相當的失望, 所謂的改造人不過是力量強稍強, 速度比普通人更快一點, 並不像別人說的那樣誇張。
在他看來最誇張應該是改造人的死因。
十國聯盟, 參與改造的自願人類正好一萬, 從各國的人口總數來看一萬人確實不多, 但如果將這一萬個全副武裝的改造人在一夕間消滅, 除非政府出動, 否則根本不太可能。
盧克相信政府絕不會這麼無情, 一定有某種原因使他們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藏匿起來,
在胸前重重的畫了一個十字, 願神感知, 帶領他找到這個殺父仇人。
做完這些盧卡再次靠回椅背, 微眯的眼眸流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傷感。
詹姆士一直留意著後車鏡, 他張了張嘴, 吐出的卻是一聲很輕的歎息。
半小時後, 車輛抵達K市。
轎車駛入大門的那一刻, 盧卡沉寂的記憶突然復蘇, 在腦袋裡迅速的清晰起來, 看著令人萬分熟悉的一草一木, 仿佛就像昨天。
酸澀的感覺毫無預兆的湧出鼻腔, 他以為八年的軍旅生涯已將多餘的情感磨去, 現在才明白不管他怎樣改變, 都會眷戀著這個名叫“家”的溫暖地方。
“少爺, 下車吧。
“歡迎少爺回家。 ”門口早已站了兩排女傭, 她們正以殷切的目光看著這位俊美帥氣的少爺。
花了幾十秒的時間將心情重新整理好, 他微笑著看著女傭們, 對她們點頭示意, 目光卻躍過她們的身體, 直接進入客廳。
暗影處, 一條人影靜靜的站著, 看不清他臉部的輪廓。
直覺告訴盧卡, 這個人就是淩。
“父親在世時常在信中提起你, 淩, 見到你很高興。 ”在對方的肩膀上輕捶一拳, 盧卡低聲說:“謝謝你能陪他最後一程。 ”
進入門之前他一直以為自己無法對淩開口, 沒想到卻是這麼的自然。
淩淡淡的點了點頭, 略顯蒼白的面孔有種和他年齡極為不符的沉穩。
為了鞏固兩人的兄弟之情,
訕訕的收回手臂, 盧卡將目光轉向了管家, 詹姆士比了比淩的眼睛, 意思是淩的眼睛看不見, 讓他不用介懷。 隨後他又善解人意的說道:“菜都涼了, 我這就讓下人們熱一熱, 兩位少爺先聊著。 ”
這句話正和盧卡心意, 他點頭說:“好, 你去忙你的。 ”等管家離開後, 他便開始肆無忌憚的打量起淩。
淩有一頭少見的銀髮, 前面的髮絲自然的垂散在額前, 整張臉雖被那副材質特殊的眼鏡遮住了一大半, 仍然堪稱俊美, 無可挑剔。 他的嘴角很薄, 不說話時都會習慣性的緊抿著, 有種令人難以接近的冷峻感。
另外他也並不像盧卡想像的那麼孱弱, 淩的身材修長勻稱, 居然比盧卡高出了好幾公分。
“這幾年住的還習慣嗎?”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盧卡沒話找話的問了一句。
“嗯。 ”淩側著臉, 似在傾聽他的聲音, 可他的語調卻異常的平淡。
“那就好。 ”說完這句, 盧卡忽然不知道下面的話該如何開頭。
氣氛僵持了一小會, 他再次開口。
“等了這麼久淩一定餓了, 咱們去餐廳聊。 ”男人的友誼多半都在酒桌上滋生, 一般只要喝上幾杯話題就會變多, 這也是兩人交流的唯一辦法。
話剛說完, 盧卡的肚子就不爭氣的叫了幾聲, 淩居然聽到了, 他將臉轉向盧卡, 語氣平平的說:“我想更餓的該是你吧。
盧卡乾笑了一聲說:“在軍隊都是按時吃飯, 稍微晚一點肚子就不受控制的發起抗議了。 ”。 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他伸手去攙扶淩, 淩卻先走一步, 剛好避開他的碰觸。 怕淩被什麼東西撞到, 盧卡趕緊快走幾步跟上了他。
事實上他的擔心純屬多餘, 淩並不像一般盲人那樣伸出文明棍四處探路, 他走路的姿勢幾乎與常人無異, 身姿挺拔, 步履沉穩, 有股優雅的紳士氣息。 很快他又發現淩的手杖造型頗為怪異, 手柄部位並不像普通棍子那樣彎出一塊供人抓握, 反倒像中世紀的長劍般直上直下, 尾端著手處雕有一片他從未見過的花紋。
“你的……”
“少爺, 要不要開一瓶紅酒?”
正想問問關於手杖的事, 話音卻被一臉喜氣的詹姆士打斷, 盧卡只好將好奇心暫時壓下,體貼的詢問道:“淩平時都喜歡喝什麼酒?”
“淩少爺基本是不喝酒的,如果盧卡少爺不喜歡紅酒我馬上換一瓶別的。”詹姆士溫和的答道。
“原來是這樣!”看了一眼長桌子坐在長桌另一邊的淩,盧卡想也不想的說道:“那就這樣吧,給我一杯白水就行。”
“這……好吧。”為難的看了一眼兩人,這樣喜慶的日子居然沒人喝酒,讓精心準備的詹姆士多少有點無奈,他親自給盧卡到了一杯白水,悻悻的退出了房門。
看著眼前那杯白水,盧卡突然想起自己的初衷貌似不是這樣,但話都說出去了,再改口讓淩喝一定會引起他的反感,算了,晚餐的時候再說吧。
在軍隊吃飯幾乎只有刀叉碰撞的聲音,可在家也用這樣吃法未免有些奇怪,沉默了一會,盧卡忍不住問道:“那晚……能給我說說那晚的事嗎?”
“詹姆士的信寫的還不夠詳細嗎?”淩放下刀叉,面無表情的問道。
“詹姆士聽到了書房傳來打鬥聲,他上去時父親已經……”深吸了一口氣,盧卡聲音轉低,他繼續說道:“現場有六具屍體,也包括父親,淩也受了傷。詹姆士當夜報警,最後的結論,對方是改造人。”
“大致就是這樣。”淩點了點頭。
“如果對方真是改造人,憑淩和父親根本不可能打的過,為什麼死的是父親,那些人又是被誰殺的?除了淩當時一定還有協力廠商的存在,淩真的沒發現嗎?”盧卡越說越激動,完全沒發現淩的臉已經變了色。
本文來自小說《逆戰》
盧卡只好將好奇心暫時壓下,體貼的詢問道:“淩平時都喜歡喝什麼酒?”“淩少爺基本是不喝酒的,如果盧卡少爺不喜歡紅酒我馬上換一瓶別的。”詹姆士溫和的答道。
“原來是這樣!”看了一眼長桌子坐在長桌另一邊的淩,盧卡想也不想的說道:“那就這樣吧,給我一杯白水就行。”
“這……好吧。”為難的看了一眼兩人,這樣喜慶的日子居然沒人喝酒,讓精心準備的詹姆士多少有點無奈,他親自給盧卡到了一杯白水,悻悻的退出了房門。
看著眼前那杯白水,盧卡突然想起自己的初衷貌似不是這樣,但話都說出去了,再改口讓淩喝一定會引起他的反感,算了,晚餐的時候再說吧。
在軍隊吃飯幾乎只有刀叉碰撞的聲音,可在家也用這樣吃法未免有些奇怪,沉默了一會,盧卡忍不住問道:“那晚……能給我說說那晚的事嗎?”
“詹姆士的信寫的還不夠詳細嗎?”淩放下刀叉,面無表情的問道。
“詹姆士聽到了書房傳來打鬥聲,他上去時父親已經……”深吸了一口氣,盧卡聲音轉低,他繼續說道:“現場有六具屍體,也包括父親,淩也受了傷。詹姆士當夜報警,最後的結論,對方是改造人。”
“大致就是這樣。”淩點了點頭。
“如果對方真是改造人,憑淩和父親根本不可能打的過,為什麼死的是父親,那些人又是被誰殺的?除了淩當時一定還有協力廠商的存在,淩真的沒發現嗎?”盧卡越說越激動,完全沒發現淩的臉已經變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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